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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2章 赛达斯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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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的更新并一起了,八千多字长章,周日要出去玩,请假一日。

……

万事皆有其因,万物皆有其终,万籁皆有其鸣。

金属在压力下呻吟,空气在扰动中尖啸,生命在终结时哀嚎。

而赛维塔,他聆听着这一切。

他并非仅仅是听到,而是理解,是品味,是共鸣。

他将这些声音编织成一首宏伟阴郁的交响曲,一首名为“恐惧”的夜曲。

*

他是一个年轻人,站在诺斯特拉莫永恒午夜的酸雨之中。

在他面前,是他的基因之父,他的君王,他的神——康拉德·科兹,午夜游魂。

那张苍白的面容上,看不到任何凡俗的情感。

愤怒、喜悦、悲伤,这些词汇在那张脸上失去了意义。唯有那对深渊般的眼眸,黑得仿佛能吞噬光线,却又倒映着这颗星球无尽的黑暗。

原体的声音如同墓穴深处吹来的寒风,带着亡者的嚎哭在他耳边低语,述说着恐惧作为工具的无上价值。

“人类共有的巨大相似性,轻易便掩盖了他们在语音、文化与历史上的微末区别。

无论高贵或卑贱,皆能理解同一种不言自明的通用语……那便是恐惧。

恐惧是如此的深刻,它根植于每一个智慧生命的神经突触深处,深藏于古老的爬行脑之中。

它能令最喧嚣者沉默,令最顽固者可塑,令最叛逆者服从。

赛维塔,我的孩子,恐惧将为我父亲的帝国带来和平与秩序。

它将束缚躁动的人性,这约束远比我们曾铸造过的任何锁链都更为坚固,更为有效。”

那时的他尚不能完全洞悉这番话语中的含义。

但他将每一个字都烙印在了灵魂深处。

他以为,他将永远为原体,还有那位端坐于泰拉黄金王座之上的君王而战。

他们,午夜领主们,是帝皇意志中最黑暗、却也最必要的一部分。

他们是帝皇的复仇,是他的惩戒,是文明之光无法触及之处的必要之恶。

他高呼着那些他曾坚信不疑的话语。

“为了帝皇!”

“为了夜之主!”

“罪人,我们为你而来!”

*

他是一个叛徒,,一个弑亲者,站在伊斯塔万五号行星那被鲜血与背叛浸透的焦土上。

他手中的动力长戟嗡鸣着,那是一种饥渴而残忍的低语。

戟刃上,暗鸦守卫军团战士的鲜血正缓缓滴落,在滚烫的地面上蒸腾起一股亵渎的腥气。

不久之前,他还称呼这些战士为“表亲”。

一个暗鸦战士的残破尸体倒在他脚边,那只被爆弹撕裂的手臂无力地朝他伸着,仿佛仍在无声地质问这场毫无荣誉可言的疯狂背叛。

公共通讯频道里早已没有了战术指令,只剩下被杂讯扭曲的吼叫、恶毒的诅咒,以及战士们临终前最后的哀鸣。

一个声音,一个来自他自己军团的战士,在内部通讯里狂笑:“看那些忠诚的走狗!看他们如何在伪帝的谎言中,像虫子一样被我们碾碎!”

赛维塔没有回答。

他只是沉默地挥动长戟,将一个试图靠近的火蜥蜴战士枭首。

那颗燃烧着怒火的头颅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动力甲的颈部断口处喷涌出的滚烫血液,如同一次小型的火山爆发。

早在他洞悉基因之父疯狂思绪的那一刻,早在他喊出那句口号的那一刻,他心中某种名为“信仰”的东西,就像眼前这颗头颅一样,滚落在尘埃里。

曾经神圣的誓言,如今变成了口中无法咽下的、混合着血腥与焦味的灰烬。

他呼喊着那些如今已毫无意义的话语,只为让喉咙里的血腥味不那么浓重。

“为了……”

那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随即被他自己用一声冷酷的嗤笑所扼杀。

*

他是一个被遗忘者,一个在长达万年的战争中被遗忘的罪人。

时间对他失去了意义。

于黑暗长梦中,在冰冷的静滞力场里,他的意识漂浮在一艘早已成为太空废船的破败战舰舰桥上。

透过布满蛛网状裂纹的观察窗,他凝视着亚空间扭曲、疯狂、违背一切物理与逻辑的混沌光影。

即使远在银河的另一端,即使隔着无尽的时空,他依然知道,他的黑甲卫,他曾经的荣耀,如今只剩下几个残破的灵魂。

荣耀的军团早已不复存在,只剩下无数以劫掠与恐怖为生的战帮,如同在银河这片黑暗森林中互相撕咬的狼群。

他还知道,他的父亲,康拉德·科兹,早已死去。

被一位帝皇的刺客,以一种近乎自杀的方式,终结了他那疯狂而痛苦的一生。

原体的死讯如同一道精神闪电,将他于黑暗长梦中惊醒。

他的身体依然沉睡在静滞场中,他被困于肉体的灵魂无声地哀嚎、哭泣,被无法解脱的悲伤与愤怒所撕扯,不得安宁。

然后他成了一块活着的纪念碑。

纪念着一场不知道算失败还是胜利的叛乱,纪念着一位早已死去、早已疯狂的父亲,纪念着一个早已破碎、毫无希望的理想。

他什么也不是。

他不再呼喊任何话语。

沉默,才是对他那被诅咒的命运,最深沉最贴切的致敬。

*

利亚的出现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形式的救赎,因为他从不寻求那玩意儿。

她们的相遇,更像是一个恶劣玩笑,一场充满了黑色幽默的意外。

赛维塔至今也无法理解,为何帝皇会不长眼地将他这个万年叛徒送到自己的代理人(或是盟友?)面前。

不管怎么说,她们成为了召唤者和被召唤者,上司和下属,接着在一次次血与火的考验中成为了可以托付后背的朋友,最后,在一种连赛维塔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潜移默化中,变成了互相认可的家人。

然后她拯救了原体。

这就够了\/这比任何理由都更为充分。

所以,当他听到塔文特那些卑劣的蛆虫用“疯女人”这种浅薄愚蠢的词汇来形容她时,一股不含任何杂质的怒火,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在他的灵魂深处悄然点燃。

这不是为了帝皇,不是为了原体,甚至不是为了复仇。

这他喵的纯粹是私事!

*

“苏醒。”

赛维塔的声音,以诺斯特拉莫语的方式,唤醒头盔内的古老(亦或是崭新?)的机魂。

世界于一瞬间褪去了所有浮华的色彩,化作一片深邃的、如同诺斯特拉莫永夜般的幽蓝。

在他那顶定制的、绘有狰狞颅骨图案的mK10系动力甲的绯红目镜中,万事万物都化作了最纯粹的、可被量化的数据与能量形态。

生命的热能信号在由线条和网格组成的世界中闪烁,如同狂风中即将熄灭的残烛,脆弱不堪。

流动的能量线路在地板与墙壁之下蜿蜒曲折,如同这座建筑的血管,清晰地勾勒出其内部结构。

要说唯一的遗憾,大概是这套凝聚了人类帝国最高科技结晶的动力甲,其内置的探测器无法直接侦测到这个世界的魔法灵光。

但这无关紧要。这些凡人的魔法陷阱,其能量级别甚至难以在陶钢装甲上留下一道划痕。

这里是塔文特,自诩为魔法师的国度,一个由傲慢、权力和堕落构筑的巢穴。

赛维塔正身处一座执政官尖塔的最顶层。

脚下是奢华到令人作呕的黑曜石地板,上面用黄金与研磨的宝石镶嵌着凡人无法理解的奥术符文,但在赛维塔眼中,这些只是某种低效的能量传导阵列。

空气中弥漫着浓到令人窒息的熏香、陈年美酒的气味,以及一股淡淡的、哪怕是凡人也能察觉的血腥味——那是维持某些血魔法所必须的、持续不断的活祭所留下的痕迹。

(某种意义上,塔文特和曾经的诺斯特拉莫颇有几分相似之处,但若论人类堕落行为的“造诣”,诺斯特拉莫凭借攒了几万年的功底,稳稳摘走了金牌。

好吧,这实在是一场最没意思的比赛,而且领奖台怕是设在粪坑里。)

赛维塔能如此自得地在心里吐槽,自然是因为他不是一个人。

在他左手边,一座魁梧的身影如古典雕塑般静立。

极限战士标志性的深蓝色动力甲上,每一寸陶钢都擦拭得一尘不染,肩甲上的圣洁印记在幽暗中依然醒目如炬。(我记得那玩意本来应该叫临战誓言的!)

“勇气与荣耀!”(多么天真而又强大的信条。)

奥卢斯,极限战士的荣耀冠军。

但他并非无脑的战斗狂,如果比试的是战术规划与文书工作,赛维塔会直接举双手投降。

此时,这位马库拉格之子摸着腰间两柄马库拉格风格链锯斧,斧刃上闪烁着新近打磨过的寒光,他似乎打算依靠这两件野蛮的兵器,找回在文书工作中磨灭的辉煌。

而在他们头顶,在那片人工灯光无法触及的、仿佛凝固成实体的阴影之中,某个东西在移动。

不,它并非在物理意义上移动,它只是在不同的阴影之间“存在”。从这片阴影中消失,在另一片阴影中显现。

纳瓦尔,暗鸦守卫的猛禽。他的动力甲仍然采用更为古典的mK6盔甲(就是带个鸟嘴一样的嘴筒子的头盔,哈哈,很好捏),安静而漆黑,仿佛能吸收周围所有的光线。

他如同一只真正的掠食之鸦,一个不祥的预兆,静静地等待着开餐的信号。

另一边,希奎利特,血鸦战团的技术军士,正蹲在地上。红色的动力甲背后,伺服机械臂伸出无数探针与数据线,小心翼翼地破解着前方宏伟大门上的魔法与机械混合的防护系统。

“塔文特的魔法果然继承了很多古精灵的东西,”他在小队通讯频道中如此评价,“它们的规则已经部分融入了科学的领域,形成了某种*科技魔法*。难怪这些法师把其他国度的居民都看成乡巴佬,换成费罗登法环的法师过来肯定看不明白,但对我们而言,这种混合系统充满了漏洞,破解起来实在太简单了。”

听着希奎利特的唠叨,赛维塔的目光凝视着那扇即将被打开的厚重门扉。

在他的战术显示界面上,他虽然无法看到门后那个金碧辉煌、极尽奢靡的大厅,却能清晰地看到大厅中那六个如同小型太阳般闪耀着强烈热能光斑的生命体,周围还有许多稍弱一些的生命体环绕。

塔文特十五位执政官中,权势与地位最重的六位。

芬哈勒的新走狗。

他们就是嘲讽利亚为“疯女人”的罪魁祸首。

“……干回老本行。”他是这样和利亚说的。

他的老本行,就是将恐惧本身作为一件精心包装的礼物,赠予那些自以为高枕无忧、坚不可摧的蠢货。

“希奎利特。”赛维塔的声音通过内部通讯传递,平静到听不出任何情绪。

“二十六秒。”技术军士头也不回地答道。

赛维塔的目光扫过他的同伴们。

“纳瓦尔,自由狩猎,把场面弄得……有趣一点。让他们的恐惧更富有层次感。奥卢斯,正面归你了。用你的方式,给他们一个雷霆万钧的惊喜。希奎利特,破门后立刻提供火力压制,优先摧毁所有可见的、正在发光的魔法物品与法阵节点。”

“而你呢,赛维塔?”纳瓦尔的声音如同阴影中的耳语。

赛维塔在那张狰狞的颅骨面甲之后,嘴唇无声地向上卷起,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

“我?我要去和他们谈谈,关于言辞的艺术,以及保持谦逊的重要性。”

希奎利特的机械手上,最后一根探针缩回。大门上流转的魔法灵光因为缺乏机械的支持,如同被戳破的肥皂泡般,发出一声轻微的哀鸣,随即消散。

“门开了。”

“狩猎愉快。”赛维塔低语着送出祝福。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

一道极限战士蓝的闪电,率先划破了门廊的昏暗,以泥头车一样的速度冲了进去。

奥卢斯就这样一头撞入了那个富丽堂皇的大厅,直截了当把离门最近的那个倒霉蛋撞飞了出去。

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多余,充满了令人赞叹的战术美感。手一抬,爆弹枪发出精准的三连射,三名离门最近、身穿华服的法师护卫应声倒地,头颅在微型炸弹的威力下化为血雾。

紧接着,他身形一矮,重达半吨的躯体做出不可思议的灵活动作,躲过一道迎面而来的、足以将凡人化为焦炭的闪电箭。与此同时,两柄链锯斧已然出鞘,在空中划出两道轰鸣作响的死亡弧线。

战斗短暂得有些残忍。

那名身穿华丽长袍的执政官甚至没来得及完成他的咒语,就连人带他那根镶满宝石的法杖变成了碎块。

滚烫的鲜血和破碎的内脏泼洒在价值连城的异兽毛皮地毯上,奏响了这首恐惧夜曲的第一个高亢音符。

(纯粹的效率,压倒性的武力。这些墨守成规的极限战士,在某些方面其实还不赖。)

赛维塔紧随其后,他的风格却截然相反。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如同一道午夜的幻影,优雅滑入因奥卢斯的雷霆突击而陷入混乱的战场。

他没有急于杀戮,而是放慢了脚步,如同走进剧院的观众,享受着这片刻的混乱,欣赏着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视凡人如蝼蚁的大人物们脸上浮现的惊愕、不敢置信与……初生的恐惧。

与此同时,纳瓦尔奏响了他的音节。

他并非从天而降。他只是……出现了。

在一个执政官的身后,一片原本平平无奇的墙角阴影仿佛活了过来,扭曲、蠕动,凝聚成纳瓦尔那漆黑的形态。那名执政官刚刚惊恐地转身,结果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就被一只冰冷的、覆盖着黑色陶钢的铁手扼住了喉咙。

下一瞬间,纳瓦尔连同他的猎物一起,化作一团模糊的、夹杂着静电噪音与低温雾气的黑影,凭空消失了。

大厅里的其他人甚至来不及理解刚刚发生了什么。

仅仅两秒之后,在房间遥远的另一端,天花板的吊灯阴影下,那团黑影再次出现。

纳瓦尔松开手,一具已经扭断脖子、双眼因颅内压过高而爆裂、七窍流血的尸体,无力地滑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而纳瓦尔本人,则再次融入了天花板的阴影之中,寻找下一个目标。

两秒自然不是纳瓦尔的极限,他有意拉长时间,自然是为了配合赛维塔的恐惧战术。

这种鬼魅般的、无法预测的攻击方式,比奥卢斯正面强攻带来的那种堂堂正正的毁灭,更能引发深层次的、源于未知的恐惧。

法师们开始歇斯底里地向四周的每一片阴影投掷法术,但那只是徒劳地浪费他们宝贵的法力,在华丽的墙壁和天花板上炸开一团团无意义的烟火。

每一次,当他们以为安全时,纳瓦尔就会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现,带走一条生命,然后再次消失。他仿佛不是在战斗,而是在用一块沾染了死亡的橡皮,“擦除”画布上的敌人。

赛维塔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甚至发出了一声赞许的轻笑。

他缓步走到大厅中央,完全无视了那些朝他飞来的火球和冰锥——这种程度上的攻击,只能在午夜蓝色的陶钢甲上留下一点点可笑的焦痕和冰霜,受伤的只有涂层而已。

“夜安,塔文特的诸位女士先生们。”赛维塔通过外部扩音器,用流利的赛达斯通用语说道。

他的声音被刻意调整得缓慢而清晰,带着一种戏剧化的优雅,与周围的血腥与混乱格格不入。

“听说你们最近学会了一些新词。我特地前来,想和你们深入探讨一下,关于言辞的艺术。”

他手中的链锯长戟如同一条苏醒的毒蛇,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反手向后方探出,精准地将一个试图从背后偷袭的法师护卫穿透。

链锯并未启动,就那么卡在了那人的胸膛中,将他高高挂起,双脚离地,徒劳地抽搐着。

恐惧,如同瘟疫般继续蔓延。

法师们尖叫着,胡乱地投掷着他们认为的最厉害的法术。但这些在凡人军队面前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在阿斯塔特面前却显得如此可笑。

奥卢斯如同一台无情的战争机器,稳步推进。他的双斧每一次挥舞,都掀起一阵腥风血雨,收割着生命。

希奎利特的爆弹枪精准地点射,每一发爆弹都准确地在施法者抬手或吟唱的瞬间炸开,将他们的法术扼杀在摇篮里。

纳瓦尔如同死神般从天而降,他的双爪舞动,在人群中拉出两道银色的死亡轨迹,那些负责维持大型防御法阵的仆役法师们,甚至没看清敌人的样子,就被切断了喉咙。

一个身穿厚重符文战甲、手持巨大战锤的执政官卫队长(真难得,他甚至是个库纳利人),咆哮着,身上闪烁着强大的防护灵光,迎向了奥卢斯。

他或许在凡人的战场上,能把诸国的各种精锐战士、圣殿骑士像孩童般压着打。但在来自另一个宇宙、为战争而生的基因改造超级兵器面前,他的力量显得如此渺小。

奥卢斯甚至懒得去格挡或闪避,他的链锯斧带着一往无前的、属于马库拉格之子的绝对自信与狂怒,自上而下,以开山裂石之势,将那个执政官连同他引以为傲的符文甲和脆弱的自尊心,一同劈成了绝对对称的两半。

赛维塔在混乱中漫步,他就是风暴的中心,是那片带来宁静的、致命的风眼。他的杀戮远少于他的队友,他正在享受着这片刻的混乱,品味着恐惧在不同灵魂中发酵出的不同“风味”。

他看到一个执政官在绝望中,用一把仪式匕首划破自己的手掌,用自己的鲜血在地上绘制出一个不稳定的传送门,试图逃入影界。

噢,多么错误,多么愚蠢的选择啊。

赛文塔甚至没有移动脚步,只是驱动了体内那股来自被他吸收的灵体——“正义”的力量。

一股无形的、扰乱现实法则的波动悄然散开。

于是,那个执政官只来得及将自己的上半身送入影界之中,下半身却被卡在了物质世界。

空间裂隙因为不稳定而瞬间闭合,如同巨兽的嘴巴,干净利落地将他剪成了两段。留在原地的下半身,像被拙劣屠夫处理过的牲畜,喷洒着血液和污物。

他看到另一个执政官跪在地上,放弃了抵抗,语无伦次地向他的新主子芬哈勒祈祷,祈求他的神降下神罚,惩戒这些亵渎的入侵者。

赛维塔缓缓走到他面前,用长戟的末端,那冰冷的金属轻轻抬起他的下巴。

“你的神听不见。”赛维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怜悯的嘲弄,“又或者,他听见了,但他不在乎。毕竟,你们不过是他棋盘上可以随时丢弃的棋子。”

那个执政官的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与无法理解的错愕。

赛维塔欣赏着这份表情,就像一位品酒师在品味一杯陈年佳酿。他享受这种将傲慢与权势彻底碾碎,露出其下那懦弱卑微内核的过程。

“不过别担心,”他继续说道,“以后你有的是机会和你的主子叙旧,如果你的灵魂没有被影界吞噬的话。”

戟刃无声地挥下,一颗曾经发号施令的头颅,滚落在沾满血污的地毯上。

六个主要的光点,在他的目镜视野中,一个接一个地黯淡、熄灭。

次要光点也所剩无几。

大厅里很快安静下来,只剩下动力甲伺服系统在战斗后进行散热时发出的轻微嗡鸣。

只剩下最后一个了。

那个新教皇。他曾经是安教信仰在塔文特的最高领袖,如今却恬不知耻地穿着绣有芬哈勒狼头徽记的华丽祭袍。

他瘫倒在自己那张仿佛王座般的华丽椅子上,脸色惨白如纸,身下流出一滩散发着骚臭味的可疑液体。他看着缓步走来的赛维塔,如同看着从地狱最深处爬出的魔鬼。

“别……别杀我……”他颤抖着,声音嘶哑,“我……我是被逼的!我有芬哈勒的秘密!我知道他的下一步计划!我很有用!我能当你的仆人——不,是奴隶!”

赛维塔停下脚步,歪了歪头,那顶颅骨面甲在摇曳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他见过太多这样的场景,听过太多类似的求饶。这让他感到一阵万年不变的厌倦。

但他还是缓步上前,准备结束这场乏味的演出。

不,不能这么快结束。他要用最残忍、最艺术的方式,慢慢地,一片一片地剥夺他的生命,让他在极致的痛苦与恐惧中,为他那句轻飘飘的侮辱,付出永世难忘的代价。

赛维塔缓缓抽出了腰间的战术小刀,在手中翻转着,刀刃上流转着残忍的寒光。

就在这时。

一股无法言喻的力量悄然降临了。

没有光,没有声音,没有任何戏剧性的特效。一个身影,就这样凭空浮现在大厅的中央,仿佛她一直就在那里。

是利亚。

她穿着日常的便服,没有携带任何武器。她的脸上没有愤怒,当然也算不上平静,更像是一种……处理完一天工作后,发现自己还要继续加班的社畜般的疲惫。

她没有看那个幸存的教皇,甚至没有多看一眼周围炼狱般的惨状。

她的目光扫过战场,在奥卢斯和希奎利特身上短暂停留,又从阴影中精准找出纳瓦尔的踪影,似乎在确认他们安然无恙。

最后,她的视线落在了赛维塔身上,落在那把即将充当剥皮刀的战术刀上。

“赛维塔,你这是在做什么?”

午夜领主缓缓转过身,面对着她。他那张狰狞的颅骨面甲上,绯红色的目镜闪烁着,如同两点燃烧的余烬。

他并没有因为被抓包而有丝毫的尴尬或畏惧。恰恰相反,他似乎觉得这很有趣,为这场屠杀增添了一点意料之外的戏剧性。

他用匕首的侧面,轻轻地、带着侮辱性地拍了拍那个已经筛糠般发抖的教皇的脸颊,用一种充满舞台感的、夸张而做作的咏叹调说道:

“哦,我亲爱的女主人,你来得正好!如您所见,我正在进行一项重要的、具有深远教育意义的司法工作。

我正准备把这位先生的皮……完整地、毫无瑕疵地剥下来。你知道的,用这把小刀,慢慢地,确保他全程保持清醒和……嗯,参与感。

然后,我会把他和他那些可敬的同僚们一起,悬挂在这座城市最显眼的尖塔之上,作为一件警示后人的不朽艺术品,用来告诫那些管不住自己舌头的蠢货。

您觉得这个创意怎么样?是不是充满了后现代解构主义的批判精神?”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恶意的黑色幽默。

奥卢斯皱起了眉头,这位正直的极限战士对这种毫无荣誉可言的残忍言辞感到本能的不适,但他却保持了沉默。

希奎利特则在默默分析这种行为对敌方士气的具体影响数值。

纳瓦尔,好吧,这位来自阴影的猛禽,全盘支持赛维塔的每一个字。他甚至觉得这个计划有点保守了,毕竟战利品数字连三位数都没达到。

然而,利亚的脸上没有丝毫的震惊或厌恶。

她太了解他了。

她能看穿那层属于午夜领主的、浮夸而残忍的伪装,看到其下那个只是想用自己的方式为朋友出头的灵魂。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和一抹几乎可以说是纵容的笑意。

“是吗?听起来可真是个大工程。不过我个人不太喜欢人皮制品,保养起来太麻烦了。换个快速的死法吧,我想,这样的警示已然足够。”

赛维塔与她对视着,绯红的目镜与那双黑色的眼眸在空中交汇。

片刻之后,他发出一声被揭穿后,代表无聊的叹息。

赛维塔利索地收好了那把还未染血的战术刀,重新握住了他的长戟。戟尾重重地顿在黑曜石的地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如同最终判决的声响。

“好吧,”他耸了耸肩,用回了平常那种带着嘲弄的语调,“既然苦主本人都这么说了,那么,演出就到此为止。”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几乎要被吓死的教皇,或者说,用他那顶涂成颅骨样式的头盔毫无感情地盯着他。

一记突刺,所有的速度与重量皆凝于一点。

这是纯粹的一击必杀,只要命中正确的位置,即使没有分解力场,长戟本身便足以洞穿动力盔甲与血肉。

极致的暴力美学,赤裸裸的炫技,却只用来对付一个凡人。

戟刃闪过,教皇的心口已被洞穿。

赛维塔甚至没有停顿,手腕一抖,一股巧劲便将那具尚有余温的尸体甩飞出去,撞在远处的墙壁上,留下一道新的血痕。

做完这一切后,赛维塔斜靠在自己的长戟上,摆出一个惫懒而又危险的姿势。

夜曲,终焉。

……

注:括号内是赛维塔的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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