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渊的空间有时间静止的仓库，江以柠给他准备了大量药物，除了能买到的，大部分是她自己做的，药效都经过系统检验，还有很多食物，分量足够他一个人吃上大半年。
直到顾承渊离开的前一天，他态度强硬的拉着江以柠出了门。
“我们要去哪里？”江以柠抬头问道。
“到了就知道了。”顾承渊轻声答道，紧紧拉着她的手。
江以柠心中满是疑惑，但看着顾承渊坚定的背影，没有再追问。
他们来到一家照相馆前，顾承渊转过头看着江以柠，认真道：“我们拍张合照吧。”
江以柠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好。”
他们领证时也拍过照，但此刻的心情完全不一样。
走进照相馆，两人整理好衣衫，站在了相机前。
江以柠微微侧头，看向顾承渊，而顾承渊也正温柔地看着她。
“咔嚓”一声，这一刻被永远定格。
他们多花了些钱让老板加急处理，老板没有拒绝，让他们五个小时后来取照片。
从照相馆出来，江以柠眼角余光瞄到街对面的一家俄式餐厅，好奇涌上心头。
她还没说话，顾承渊便拉着她朝那家餐厅走去，边走边说：“这家老莫餐厅主打俄式宫廷菜，味道不错。”
“所以拍照是顺便的，带我来这里吃饭才是主要目的？”江以柠若有所思道。
顾承渊笑了笑：“想带你来试试。”
京市有不少照相馆，这个时候的老莫餐厅一只手数得过来，相当少见，是承载了时代记忆的特殊存在。
走进餐厅，里面的装饰风格和外面的街道截然不同，带着浓郁的异域风情，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灯光，墙上挂着一幅幅俄式风格的油画。
餐厅客流量并不大。
江以柠跟在顾承渊身后，两人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
看着菜单上那些陌生的菜名，江以柠一时有些犯难，她对西餐了解不多，系统给她的厨艺大礼包里也不包含西餐。
顾承渊看出她的迟疑，开口点了红菜汤、罐焖牛肉、奶油烤鱼等特色菜。
不一会儿，菜陆续上桌，红菜汤色泽鲜艳，散发着浓郁的酸甜香气；罐焖牛肉炖煮得十分软烂；奶油烤鱼外酥里嫩。
江以柠尝了一口红菜汤，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嘴里散开，赞道：“这味道好特别！”
顾承渊看着她眉眼弯弯的模样，嘴角上扬。
韩振元那小子还有点用，推荐的地方果然不错。
接着江以柠又吃了块罐焖牛肉，肉质鲜嫩，汤汁浓郁，味道也很不错。
只是……
她看着手里的餐具，不知为何，总有种违和感。
顾承渊见她一直盯着餐具，稍一思忖，便明白了她在想什么，轻笑道：“这里以前用的是银制餐具，因频繁失窃，才改用普通餐具。”
“难怪……”江以柠恍然大悟。
这一顿饭吃得还算愉快，偶尔吃一次西餐吃个新奇感觉还不错。
不过她是地道的种花胃，更喜欢煎炒蒸炸的种花菜。
结完账，两人在附近逛了逛。
看时间差不多，便去照相馆取了照片，顾承渊将照片收好。
“我们回去吧。”
江以柠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满是不舍。
顾承渊马上就要离开，他们下一次见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