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江以柠的情绪一直有些低落。
在他们经过一片寂静的四合院时，团子猛不丁开口道：“宿主，里面有好东西。”
江以柠闻言，仔细打量了周围一圈，眉心微皱：“之后再说吧。”
现在的她暂时没心情思考这些。
“宿主，你还记得火车上遇到的那对兄妹吗？里面的东西是他们家藏的，都是从非法渠道获得的。”团子似是没注意到她的情绪，继续说道。
江以柠对那对兄妹有些印象，她回头看了一眼，默默记下位置。
顾承渊时刻留意着她的动静，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不动声色道：“怎么了？”
江以柠抿紧嘴唇，摇了摇头道：“没事。”
“快点回去吧，我有点担心年年和岁岁，他们会不会又在哭闹。”
顾承渊低头，见她不想多说，顾承渊便没有再追问。
两人加快速度往家赶去。
回到家，年年和岁岁乖乖坐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直直盯着大门的位置。
韩昭华在一旁守着他们，脸上挂着温柔的笑。
见他们回来，两个小胖崽立刻笑了出来，岁岁还扑腾着小短手就要往他们这边来。
江以柠心里一暖，低落的情绪消散了不少，她快步上前抱起岁岁亲昵的贴贴，又抱起年年跟他贴贴，逗得两个小家伙咯咯直笑。
“妈，今天辛苦你了。”江以柠看向韩昭华，露出甜甜的笑容。
韩昭华摆了摆手，温和道：“不辛苦，正好我这几天也没什么事，而且我们年年和岁岁可乖了，一天下来都没闹。”
韩昭华没有夸张，年年和岁岁是她见过最好带的孩子，熟悉了顾家的环境和他们后，极少哭闹。
“岁岁乖，年年也乖。”坐在江以柠右边趴在她腿上的岁岁听懂了她们的对话，抬头奶声奶气道。
“对，我们岁岁和年年都很乖。”江以柠柔声道，看着两个孩子，心底的暖流遍布四肢百骸。
“你们先聊。”韩昭华笑眯眯地转身离开了这里，把空间留给他们一家。
顾承渊走上前，一只手抱起岁岁，另一只手抱起年年。
岁岁被逗得伸出小短手去抓顾承渊的头发。
小家伙力气不小，顾承渊可不敢让他抓到，侧头躲了躲。
年年倒是沉稳一些，趴在顾承渊肩膀上没有动。
江以柠扶额，忍不住怀疑，年年究竟是沉稳还是懒得不想动。
孩子们玩累了睡下。
这一晚，江以柠絮絮叨叨说了很多，顾承渊默默听着，直到她睡了过去。
顾承渊亲了亲她的额头，轻声道：“晚安。”
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掖好被角，走到窗边，望着窗外如水的月色，强行将脑海中冒出的念头摁下，收回纷繁复杂的思绪。
第二天天还未亮，江以柠悠悠转醒，她迷迷糊糊的摸了摸另一边的枕头，顾承渊不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她猛然惊醒。
迅速起身换好衣服出了房间，看到正在厨房忙碌的顾承渊，紧紧拽着衣袖的手指才慢慢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