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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乌篷船周围·恢复了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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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名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这荒僻河道旁,一个神秘掌印下的木牌上?

这木牌,这符文,是父亲留下的?! 那金线主人,与父亲有关?! 引她来此,是为了让她找到这个?!

无数疑问如同惊涛骇浪,瞬间冲击着她的心神。

就在这时——

嗖!

一道极细微的破空声从极远处传来!

快得超越反应!

目标并非沈知意,也非她手中的木牌,而是——直射向她身旁那面刻着掌印的石壁!

那是一根箭。 通体漆黑,毫无反光,箭簇却是一种诡异的惨白色。

箭速快得不可思议,几乎是声音刚到,箭矢已然射至!

黑衣女子惊呼一声,银针出手,却根本追不上那箭速!

路小佳更是连反应都没有!

沈知意猛然回神,真武剑瞬间出鞘半尺,寒气喷涌!

但,晚了半分!

那支诡异的黑杆白簇箭,已然精准无比地射中了石壁上那个古老的掌印中心!

“叮——!”

一声极其清脆、如同敲击玉磬的响声!

箭簇撞在掌印上,竟没有碎裂,反而那惨白色的箭簇骤然爆开,化作一团浓稠的、蠕动着的乳白色胶质物,瞬间将整个掌印覆盖、包裹!

滋滋滋——!

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

那乳白色胶质物竟在疯狂腐蚀、吞噬着掌印中残留的那点金色力量!连同石壁本身,都在被迅速消融!

只是一个呼吸间,那蕴含了无上功力与神秘金色力量的掌印,竟被腐蚀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一个更大的、边缘不断扩大的丑陋蚀坑!

而那支箭的黑色箭杆,则“啪”地一声轻响,从中裂开,露出一卷极细的蚕纸。

纸张展开,上面只有四个以血写就、狰狞狂乱的大字:

“旧痕当抹!”

箭杆随即化为飞灰,飘散无踪。

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从冷箭突至,到掌印被蚀毁,再到箭杆留书化灰,不过眨眼功夫!

等沈知意剑彻底出鞘,寒气弥漫开来时,对方的所有动作已然完成!

远处的枯柳林深处,传来一声极轻微、带着嘲弄意味的冷笑声,随即一道模糊的黑影一闪而逝,速度快得匪夷所思,气息瞬间远去消失。

黑衣女子疾射而出的银针,全部落空,钉在枯死的柳树上,微微颤动。

路小佳双腿一软,瘫坐在地。

沈知意持剑而立,周身寒气肆虐,脚下的地面瞬间凝结白霜。

她看着石壁上那个迅速被腐蚀扩大的丑陋蚀坑,看着手中木牌上那被灼毁的第二个字。

旧痕当抹……

有人在地抹去所有旧的痕迹!所有可能与当年真相、与《镇国蛊典》、与父亲沈青冥有关的痕迹!

那金线主人引她来此,是为了让她在痕迹被抹除前,看到这个掌印,拿到这块木牌?

而发射这诡异蚀骨箭的人,则是紧随其后,负责清理现场的“抹布”?

高天之上的窥伺,雾阵中的杀局,胥浦河边的掌印木牌,还有这精准狠辣的蚀骨冷箭……

棋局越来越深,水越来越浑。

执棋者,不止一方。

沈知意缓缓收剑入鞘,极致的冰寒在她眼底凝聚。

她低头,轻轻摩挲着木牌上那残存的半个字。

无论“青冥”二字是否完整,无论有多少痕迹被抹去。

路,已经在脚下。

她抬起眼,望向冷箭消失的黑暗深处,声音比胥浦河的水更冷:

“我们走。”

胥浦河的寒风卷着枯枝的呜咽,刮过沈知意冰冷的脸颊。石壁上那丑陋的蚀坑仍在“滋滋”作响,散发着刺鼻的酸腐气,那枚蕴着父亲可能痕迹的掌印,已彻底湮灭。

黑衣女子指尖银针寒光闪烁,警惕地扫视着枯柳林深处,方才那冷箭来袭的方向,此刻已只剩死寂。路小佳瘫在地上,牙齿咯咯作响,站不起来。

沈知意指腹摩挲着那块黑褐木牌。符文玄奥,触目惊心。那一声“旧痕当抹”的冷笑,犹在耳边。

这不是结束。只是更深旋涡的开端。

她收起木牌,目光如冰锥刺破夜幕,落向东南更深处。那里,是胥浦河蜿蜒消失的黑暗。

“走。”

一个字,砸碎了凝滞的空气。

路小佳连滚带爬地起来,几乎是扑回船上。黑衣女子无声掠至船头,目光比之前更加锐利。

乌篷船再次滑入河道,这一次,速度更快,船橹摇动的声音带着一种仓皇的急促。两岸枯死的柳林向后倒退,如同无数扭曲的鬼影,沉默地注视着这条不速之客。

越往东南,河道愈发狭窄,水流却诡异地平缓下来,仿佛一片死水。空气中的腐叶气息更浓,还夹杂着一股若有若无的、令人作呕的甜腥味。怀中的蛊王碎片死寂冰冷,腕间红绳亦无反应,连那块新得的木牌,也沉寂下去。

唯有袖中那一点金色琥珀,隔着衣料,传来一丝极其微弱的、恒定的凉意。

路小佳紧张地咽着口水,眼睛不住地瞟向两岸黑压压的林子,声音发干:“这鬼地方……听说前朝末年,这边整个镇子的人一夜之间全死光了,怨气重得很,几百年来都没人敢……”

“噤声。”黑衣女子低喝,她的耳朵微微动着,捕捉着风里一丝不同寻常的杂音。

不是风声,不是水声,也不是虫鸣。

是一种极其细微的、密集的……刮擦声?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沿着河岸,贴着地面,飞速地爬行!数量极多!

声音来自两岸,正迅速由远及近!

路小佳也听到了,脸瞬间煞白,摇橹的手都僵住了。

沈知意真武剑横于膝上,眼眸微闭,灵觉如同无形的蛛网,最大限度地向四周蔓延开去。

来了。

不是人。气息阴冷、杂乱、充满了嗜血的饥饿感。是蛊?又不完全像,更狂乱,更……原始。

哗啦!哗啦!

两岸茂密的灌木和芦苇剧烈晃动,下一刻,无数黑乎乎的影子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林中涌出,扑入河水之中!

那是一些体型硕大、形态畸变的水虿!本是蜻蜓幼虫,此刻却大如人脸,甲壳乌黑发亮,复眼猩红,口器开合间露出密集的獠牙,八只脚爪疯狂划水,如同一个个水鬼,朝着乌篷船蜂拥而来!

数量之多,顷刻间便将船周围的河水染成了墨黑色!它们互相踩踏、撕咬,更多的则是疯狂撞击着船底,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试图将船掀翻!

“水…水虿成灾?!”路小佳魂飞魄散,“这东西不是该在泥里……怎会这么多……还这么大!”

黑衣女子指间银针连发,精准地射入几只试图攀上船沿的水虿复眼。水虿翻滚着沉入水底,但更多的立刻补上缺口!银针很快耗尽!

“不行!数量太多!”黑衣女子声音急促,短刃出鞘,斩断几只探上船板的利爪,粘稠的绿色体液溅落,发出嗤嗤的腐蚀声。

船身剧烈摇晃,木板被啃噬的声音从水下不断传来,令人毛骨悚然。

沈知意骤然睁眼。

不是蛊。至少不完全是。这些东西身上,没有精心培育的蛊虫那种受控的邪异,反而更像是在某种更古老、更野蛮的力量污染下,自然滋生的疯狂孽物。

与那雾阵中的诡异感,截然不同。

她并指如剑,凌空点向水面!

寒气喷涌,船周丈许内的河水瞬间凝结!数十只疯狂的水虿被冻在坚冰之中,保持着张牙舞爪的姿态。

但更多的水虿立刻绕过冰层,从更深的水底涌来,继续攻击!冰层甚至也被它们用蛮力和酸液迅速腐蚀、破开!

这些东西,杀之不尽!

沈知意眉头微蹙。真武剑再次发出低鸣,更凛冽的剑意开始凝聚。

就在此时——

呜——呜——呜——

一阵苍凉、古朴、仿佛来自遥远洪荒的号角声,毫无征兆地从河道前方传来!

那号角声并不响亮,却具有一种奇特的穿透力,瞬间压过了水虿的躁动和啃咬声,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声音响起的刹那,疯狂攻击船只的水虿群猛地一滞!

它们猩红的复眼中,竟闪过一丝本能的、源自血脉深处的恐惧!

号角声再次响起,节奏缓慢而沉重,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下一刻,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发生了。

所有水虿,如同听到了无可违抗的命令,竟齐刷刷地停止了攻击,然后如同潮水般退去!它们迅速潜入水底,或爬回两岸的灌木林中,几个呼吸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河面上只剩下破碎的冰块和一些水虿的残肢断臂,随着水流缓缓荡漾。

乌篷船周围,瞬间恢复了死寂。

路小佳张大嘴巴,握着橹,彻底傻了。 黑衣女子持刃警惕,眼中满是惊疑不定。

沈知意凝聚的剑意缓缓收敛,她抬眸,望向号角声传来的方向。

河道在前方转弯,被一片突出的山崖挡住了视线。

那号角声……驱散了这些狂暴的孽物?

是友?

她感受了一下袖中的金色琥珀,依旧冰凉,并无特殊反应。怀中的木牌也沉寂着。

略一沉吟,她示意路小佳继续摇船,但速度放慢。

乌篷船小心翼翼转过河弯。

前方景象,豁然开朗。

河道在此变得稍宽,两岸不再是荒芜的丛林,而是出现了大片大片废弃的梯田和坍塌的屋舍地基,显然很久以前曾有人在此聚居。

而在左侧河岸一处较高的台地上,赫然矗立着一座古老的石制牌坊。牌坊已然残破,爬满了藤蔓,但依稀可见上面雕刻着一些早已模糊的、类似鸟兽和云纹的图案,风格古朴,并非中原常见。

牌坊下,正站着一个人。

一个身形高瘦、披着破烂蓑衣、戴着宽大斗笠的身影。斗笠压得很低,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一个布满皱纹、线条硬朗的下巴。

他手中,正拿着一只巨大的、弯曲的、颜色暗沉如同古铜的号角。号角一端还沾着些许新鲜的泥土,仿佛刚从地里挖出来。

刚才那驱散水虿的苍凉号角声,显然就源于此物。

听到船声,那蓑衣人缓缓抬起头。

斗笠下,是一张饱经风霜、布满深刻皱纹的脸,皮肤黝黑粗糙如同老树皮。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并不浑浊,反而锐利得惊人,瞳孔颜色极浅,近乎灰白,正冷冷地、毫无情绪地打量着这条突然出现的乌篷船,以及船上的三人。

他的目光在路小佳和黑衣女子身上一扫而过,最后,定格在沈知意身上。

更准确地说,是定格在她膝上的真武剑,和她那身与这荒芜之地格格不入的冰冷气度上。

空气仿佛凝固了。

路小佳被那灰白色的眼睛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想停下橹。

“继续。”沈知意的声音打破寂静。

船缓缓靠近牌坊下的河岸。

那蓑衣人并未动作,只是看着他们靠近,如同一个沉默的、守候在此已久的石像。

直到船即将靠岸,他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干涩,如同两块粗糙的石头在摩擦:

“外乡人,”他说道,语调古老而奇特,“胥浦不欢迎活物。”

他的目光再次扫过沈知意,灰白的瞳孔里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波动。

“尤其是,”他顿了顿,声音压低,带着一种冰冷的警告,“身上带着‘死饵’的活物。”

“死饵?”

沈知意声音平稳,如同冰面,不起波澜。她目光落在蓑衣人手中那巨大的古铜号角上,号角边缘磨损严重,透着一股蛮荒气息。

路小佳缩了缩脖子,大气不敢出。黑衣女子指尖内力暗凝,随时准备出手。

蓑衣人灰白的瞳孔微微转动,像是两颗浸在冰水里的石子。他并未直接回答,而是缓缓抬起另一只一直垂在身侧的手。

那只手干枯如鹰爪,沾满泥垢,指甲缝里都是黑泥。他摊开手掌,掌心赫然躺着几枚黑褐色的、指甲盖大小的硬壳碎片,微微扭曲,散发着与之前那些狂暴水虿同源的、却更加阴冷死寂的气息。

“蚀骨蛉的卵壳。”蓑衣人的声音毫无起伏,“刚褪下的。它们被‘饵’的味道惊醒,从几百年的沉眠里爬出来……饿疯了。”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刮过沈知意、黑衣女子,最后落在路小佳身上。

路小佳被他看得浑身一颤,差点跳起来:“不…不是我!我身上干净得很!”

蓑衣人的视线最后回到沈知意身上,那灰白的瞳孔似乎缩紧了一瞬。“饵,不在皮囊,在魂髓。”他沙哑道,语气笃定,“你身上,有东西……在‘叫’。”

叫?

沈知意心念电转。蛊王碎片已彻底沉寂,金色琥珀冰凉,木牌也无反应……是袖中那刚刚夺来的、能操控雾气的海螺法器?不对,那东西已被她寒气镇住。

难道是……

她忽然想起那高天之上冰冷的窥伺,想起雾阵中精准的杀局,想起那一道蚀毁掌印、留书“旧痕当抹”的冷箭!

有人在通过某种她尚未察觉的方式,定位她?甚至……以其为饵,惊动这胥浦河深处沉睡的古老邪物,借刀杀人?

“谁在‘叫’?”沈知意问,剑鞘上的寒意悄然弥漫。

蓑衣人沉默了一下,那只握着号角的、布满老茧的手指,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指向一个方向——并非他们来的西北,也非东南下游,而是指向河岸右侧,那片坍塌屋舍后的、更加深邃黑暗的山峦轮廓。

“山坳里,有口枯井。”蓑衣人的声音压得更低,仿佛怕惊扰什么,“井底下,埋着块碑。碑文……能告诉你怎么让‘它’闭嘴。”

他收回手指,重新拢进蓑衣,身形再次变得如同沉默的石雕,只有那双灰白的眼睛,依旧冰冷地注视着他们,带着一种非人的审视。

“天黑前离开胥浦。”他最后说道,语气不容置疑,“太阳落山后,醒过来的,就不只是这些没脑子的蛉子了。”

说完,他竟不再理会三人,转身,步履蹒跚却异常迅速地消失在了残破牌坊后的荒草深处,仿佛从未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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