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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萤光月熏意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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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如一匹被揉皱的云锦,慢悠悠铺满栖月幽庄的青瓦。檐角铜铃在晚风里轻颤,将白日里最后一缕暑气摇散,留下满院清宁。白诗言坐在镜前,指尖捻着枚东珠发扣,镜中女子身着烟霞色罗裙,裙摆缠枝纹里掺着银丝,走动时如栖满流萤,鬓边合欢花簪是墨泯清晨采的,露水还凝在花瓣上,映着菱花镜里漾开的笑意。

\"小姐,墨公子在院里候着呢。\"青禾绾好最后一缕发丝,铜梳划过鬓角时带起细碎的痒。她将团扇塞进白诗言手中,眼尾浮着促狭的笑,\"方才见她往食盒里塞了桃花酒,陶瓮上还系着去年那截红绳呢。\"

白诗言对着镜子吐了吐舌,耳尖红得像染了胭脂。团扇遮住半张脸,露出的眉眼却含着雀跃,转身时裙摆扫过凳脚,带起的风里飘着合欢香,那是她今早缝进香囊的,此刻正贴着衣襟内侧,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藏了只振翅的蝶。

院外老树枝叶婆娑,墨泯立在石桌旁,月白长衫的袖口随意挽着,露出半截结实的小臂。青筋在麦色皮肤下若隐若现,是常年握刻刀与长剑的痕迹。见她出来,便抬手替她挡开垂落的枝桠,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发梢:\"就知你会穿这件。\"

\"怎的这般笃定?\"白诗言仰头看她,团扇的竹骨在掌心沁出凉意,眼里的笑却从扇骨缝里溜出来,落在墨泯衣襟上。

墨泯低头,鼻尖蹭过她的发顶,声音压得低低的:\"烟霞色最衬你。像去年落霞镇的晚霞,铺在水面上红得发暖,我记了整整一年。\"说着掀开食盒,鲈鱼片被片得极薄,摆成鸳鸯交颈的模样,杏仁酥上撒的粉糖像落了场桃花雪,旁边的白瓷瓶里,桃花酒正泛着琥珀色的光。

白诗言拈起块杏仁酥,甜香在舌尖漫开时,墨泯已替她擦掉唇角的糖霜。指尖划过唇瓣的触感软乎乎的,像碰了团云絮,两人都顿了顿。晚风卷着梨花香漫过来,竟比糖霜还要甜几分,檐角铜铃轻响,似在替这过分的亲昵遮掩。

\"去溪边?\"墨泯拎起食盒,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我扎了木筏,能漂到芦苇荡深处,那里的萤火该醒了。\"

穿过竹篱时,指尖被轻轻勾住。墨泯的掌心带着薄茧,摩挲着她的指缝,像在抚摸什么稀世珍宝。两人的影子被夕阳拉得老长,交缠在青石板上,像幅被孩童揉皱又小心展平的画,石板缝里的青苔沾着余晖,绿得发亮。

溪边的暮色比别处更浓些。芦苇在风里沙沙作响,像有谁在说悄悄话。墨泯先将木筏推入水中,扶她坐稳时,指尖不经意触到她的脚踝,那里的皮肤温软,惊得白诗言缩了缩脚,带起的水花溅在裙摆上,像撒了把碎钻,在残阳里闪闪发亮。

\"你看。\"墨泯忽然停了竹篙,指着水面轻笑。晚霞落在水里,把两人的影子染成金红色,交缠的衣摆像朵并蒂莲,随波轻轻晃着,连漾开的涟漪都带着缠绵的弧度。

白诗言抓起片鲈鱼递到她嘴边,看着对方含住时,忽然倾身凑近,在她唇角轻啄了下。墨泯手里的竹篙\"咚\"地掉进水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衣襟,却顾不上捡,只伸手将人牢牢揽进怀里,臂弯收紧的力度,像要把这满溪的晚霞都揉进彼此骨血里。

\"调皮。\"她咬了咬白诗言的耳垂,声音里带着笑意,指尖却在她腰间轻轻摩挲,\"再闹,这木筏可要翻了。\"

白诗言往她怀里缩了缩,鼻尖抵着对方的锁骨,闻到那股熟悉的草木香混着淡淡的酒气。伸手去够酒壶时,被墨泯按住手腕:\"你的酒量,半杯就要醉。\"

\"才不会。\"她挣开手给自己斟了半盏,酒液沾在唇角,被墨泯低头舔去的瞬间,像有电流窜过四肢百骸。去年除夕夜,她陪爹爹喝了三杯青梅酒,也是这样晕乎乎的,却没此刻这般心跳如擂鼓,连芦苇的沙沙声都像是在敲梆子。

墨泯的吻落下来时,带着桃花酒的甜香。先是轻轻啄着她的唇,像在品尝什么珍馐,待她微微张口,舌尖便温柔地探进来,卷着那股清甜漫过每一寸角落。白诗言的手不自觉抓住她的衣襟,指节泛白,发间东珠扣随着动作轻晃,撞在墨泯下颌上,发出细碎的响,像檐角铜铃漏出的声。

不知过了多久,墨泯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她的,鼻尖蹭着鼻尖。白诗言的眼尾泛着红,唇瓣被吻得水润透亮,像沾了晨露的花瓣。她喘着气抬手按住墨泯的脸,指尖划过对方下颌线:\"这里的皮肤,倒比我还光滑。\"

墨泯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衣襟传过来,像春日里的惊雷,闷闷的却挠得人心头发痒。她重新低头,吻落在白诗言的眼角,那里还沾着点水汽,咸咸的,却比桃花酒更让人沉醉。

食盒里的小菜渐渐凉了,两人却顾不上吃。墨泯将白诗言抱坐在膝头,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胸膛,这样能用一只手撑篙,另一只手把玩她的发梢。夕阳最后的余晖漫过芦苇荡,把她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连芦苇的绒毛都染上金边,像撒了把碎金。

\"你看那只水鸟。\"白诗言忽然指着水面,白鹭正低头啄食,翅膀展开时像幅素白的扇面,\"它总跟着我们的木筏。\"

墨泯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忽然低头在她颈间轻咬了下,留下个浅浅的红痕:\"许是羡慕你。\"

白诗言的耳根瞬间红透,伸手去推她,却被抓着手指按在唇边,一个一个吻过去,从指尖到指节,连指甲盖都没放过。她忽然想起今早青禾说的话,墨泯天不亮就去了后山,说是要找块合适的桃木,给她雕只衔花的雀儿。

\"木雀雕好了吗?\"她转头时,鼻尖蹭过墨泯的脸颊,带起阵战栗。

墨泯从袖中摸出个小巧的木盒,打开来,桃木雀栩栩如生,雀嘴里叼着的桃花瓣薄得能透光,显然是用刻刀细细削出来的。\"还没上漆,怕你等不及。\"她将木雀放进白诗言掌心,指尖覆在她手背上,\"你看这翅膀的弧度,像不像今早落在你窗台上的那只?\"

白诗言捏着木雀,指腹抚过光滑的木纹,忽然凑过去在墨泯唇上啄了下:\"比真的好看。\"

暮色渐浓时,芦苇荡里亮起了点点萤火。起初只是零星几只,后来越来越多,像撒了把碎星子在水面上。墨泯将竹篙收好,任由木筏在水里漂着,反正四周都是芦苇,也不怕撞着什么。

\"去年在翠峰山,也是这样的萤火。\"白诗言忽然开口,声音软软的,\"你牵着我的手走,走了好久都不觉得累。\"

墨泯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里带着笑意:\"那时你总盯着路边的野花看,走两步就停住。\"

\"那不是好看嘛。\"白诗言往她怀里缩了缩,\"被你牵着,走再远都像在逛院子。\"她忽然想起什么,从袖中摸出个锦囊,\"给你的。\"

锦囊是湖蓝色的绸缎,上面绣着两只交颈的鸳鸯,针脚细密,是她绣了整整三个晚上的。墨泯打开一看,里面除了晒干的薰衣草,还有撮薄荷,清冽的香气混着花香漫出来,像把整个望月台的风都装了进去。

\"针脚歪了。\"她故意逗她,指尖捏着鸳鸯的翅膀。

白诗言抢过锦囊要往回塞,却被墨泯按住手腕。她低头在她唇上辗转厮磨,这次的吻带着薄荷的清凉,比先前多了几分缠绵。白诗言的手不自觉抓住她的衣襟,指节泛白,发间东珠扣随着动作轻晃,撞在墨泯下颌上,发出细碎的响,像漏进芦苇荡的月光。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有些喘。墨泯额头抵着她的,鼻尖蹭着鼻尖,忽然笑出声:\"你的唇,比桃花酒还甜。\"

白诗言的脸瞬间红透,抓起食盒里的杏仁酥就往她嘴里塞:\"堵住你的嘴。\"墨泯含着杏仁酥,含糊不清地说:\"再喂一块。\"

月光漫上水面时,木筏漂到了芦苇荡深处。这里的芦苇比别处高,几乎要没过木筏,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把外面的世界都隔绝了。墨泯点了盏琉璃灯,昏黄的光晕里,白诗言的侧脸像块上好的暖玉,连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给你梳辫子吧。\"墨泯忽然提议,拿起白诗言的发带。她的动作不算熟练,却很轻柔,手指穿过发丝时,偶尔会碰到头皮,惹得白诗言轻颤。辫子里被她偷偷编了根红绳,是从桃花酒瓶口解下来的,红得像血,却衬得黑发愈发乌黑。

\"好了。\"墨泯将辫子绕到她胸前,打了个小巧的蝴蝶结,\"比青禾编的好看。\"白诗言对着水面照了照,辫梢的红绳在月光里泛着光,像条小蛇蜷在衣襟上。她忽然转身,捧住墨泯的脸吻了上去,这次格外用力,带着点小脾气似的,咬得对方轻嘶一声。

墨泯低笑起来,反手将人按在木筏上,吻得又深又急。芦苇在风里沙沙作响,像是在替他们遮掩这过分的亲昵,连月光都变得不好意思,悄悄躲进了云里。

不知过了多久,白诗言觉得嘴唇都麻了,才轻轻推了推她。墨泯喘着气,额头抵着她的,眼里的光比琉璃灯还要亮:\"还闹不闹?\"

\"不闹了。\"她咬着唇笑,眼角眉梢都带着水汽,像刚被晨露打湿的桃花。

墨泯重新将她揽进怀里,这次换了个姿势,让她侧坐着,这样就能一边看萤火,一边把玩她胸前的辫子。白诗言的手指在她手背上画着圈,忽然想起今早见她练剑,玄色劲装的背影在晨光里像株沉默的竹,转身时剑穗扫过青石,带起的风里都藏着锐气。

\"你明日还练剑吗?\"她抬头时,鼻尖蹭过墨泯的喉结。

\"你想看?\"墨泯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我去竹林里练,那里清净。\"

白诗言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从食盒里拿出块杏仁酥,自己咬了半口,再凑过去喂给墨泯。两人的唇瓣不经意碰到一起,像两片花瓣相撞,轻得几乎没感觉,却让心跳漏了半拍。

萤火渐渐多了起来,围着木筏飞舞,像在跳支无声的舞。墨泯忽然起身,解下外衫铺在木筏上,又将白诗言抱上去躺好。她自己则侧身躺着,单手撑头,看着月光漫在她脸上,睫毛投下的影子像两把小扇子。

\"你看天上的云。\"白诗言指着夜空,月亮被云遮了半张脸,像害羞的姑娘,\"像不像你昨天雕的兔子?\"

墨泯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忽然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下:\"像你。\"

白诗言的耳根瞬间红透,伸手去捂她的嘴,却被抓住手腕按在头顶。墨泯的吻落下来,带着月光的清辉,一点一点,从额头到鼻尖,最后停在唇上,温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珍宝。

这个吻很长,长到芦苇都停止了摇晃,长到萤火都停在了他们的衣襟上。白诗言觉得自己像艘在海上漂流的小船,被浪托着,摇摇晃晃,却无比安心。墨泯的舌尖带着桃花酒的甜,偶尔碰到她的牙齿,会惹得她轻颤,像被羽毛搔了心尖。

不知过了多久,墨泯才稍稍退开些,看着她泛红的眼眶,低笑:\"哭了?\"

白诗言别过脸,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的窘态,却被轻轻转过来。墨泯的吻落在她的眼角,那里还沾着点泪珠,咸咸的,却比桃花酒更让人沉醉。

\"你身上有薰衣草的香。\"她忽然说,鼻尖在墨泯的颈间蹭了蹭。

\"昨日给你雕木兔时,熏了些。\"墨泯的手在她腰间轻轻摩挲,\"你不是也挺喜欢这个味道的吗。\"

白诗言的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胀胀的。她重新凑过去,吻住墨泯的唇,这次换她主动,带着点笨拙,却格外认真。墨泯低笑起来,回应得愈发温柔,像春风拂过湖面,漾起的涟漪都带着缠绵的弧度。

食盒里的桃花酒渐渐见了底,两人的脸颊都泛着淡淡的红。白诗言趴在墨泯的胸口,听着她有力的心跳,像打更人敲的梆子,稳稳的,让人安心。墨泯的手指在她发间穿梭,偶尔会碰到她的耳垂,惹得她轻颤。

\"你看那只萤火虫。\"白诗言忽然指着墨泯的肩头,一只萤火停在她的衣襟上,翅膀还在轻轻扇动,\"它赖着不走了。\"

墨泯低头看了看,忽然侧过身,吻住白诗言的唇。那只萤火似乎被惊动了,扑棱棱飞走了,却有更多的萤火围了过来,像在看场无声的戏。

芦苇荡里的风渐渐凉了,墨泯解下外衫披在白诗言肩头,又把她往怀里紧了紧。白诗言的手指在她手背上画着圈,忽然想起去年江安城的花灯夜,也是这样的夜晚,她追一只断线的兔子灯跑远了,是墨泯牵着她穿过人潮,指尖始终没松过。

\"明年还去看花灯好不好?\"她抬头时,唇瓣擦过墨泯的下颌。

\"好。\"墨泯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给你买那盏会转的走马灯,去年你盯着看了好久。\"

白诗言往她怀里缩了缩,侧脸转过来时,鼻尖蹭过墨泯的唇角。墨泯顺势低头迎上去,吻得比刚才深了些,喉间溢出一声按捺不住的喟叹。

环在她腰前的手慢慢向上移,隔着薄薄的衣料,轻轻覆在那处柔软上。只极轻地揉了揉,像怕碰碎了檐角的初雪,指尖却带着微颤的热度,丝丝缕缕透过布料渗进来。

白诗言的呼吸顿了顿,鼻尖蹭过墨泯的耳廓,声音软得发颤:\"别闹……\"话没说完,唇就被墨泯含住了。她的手没再动,只是静静覆着,掌心的温度却像要把那片衣料熨得发烫,与背后胸膛的温热呼应着,缠得人心里发慌。

墨泯的吻顺着她的唇角滑到耳垂,温热的呼吸拂在耳廓上,带着细碎的痒。覆在那处的手又轻轻动了动,隔着衣料慢慢揉着,力道轻得像春日里拂过花瓣的风,偏那热度却越来越沉,顺着布料往骨血里钻。

白诗言的指尖攥紧了她胸前的衣襟,后背往她怀里更贴了贴,侧脸蹭着她的颈侧,声音裹着点气音:\"墨泯……\"尾音刚起,就被墨泯吮住了唇。她的手依旧没敢太用力,只是贴着那片柔软慢慢摩挲,仿佛在感受布料下细腻的轮廓,掌心的烫意混着白诗言身上的暖香,在寂静里酿出几分微醺的甜,缠得人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白诗言偏过头,躲开墨泯又凑过来的吻,鼻尖轻轻在她脸颊上顶了顶,声音里带着点被撩拨后的嗔怪:\"手怎么越来越不老实了。\"

指尖却没推开那只覆着的手,只是蜷了蜷,蹭过墨泯胸前的衣襟。鬓角的发丝被呼吸吹得轻轻颤,她垂着眼睫,眼角那点红还没褪,倒比平日里多了几分鲜活的气。

墨泯低低地笑,气息拂在她颈窝,带着桃花酒的微醺:“嫌我了?”手却没挪开,指腹忽然轻轻一捏,隔着衣料触到那处柔软的弧度,像捏了把浸在春日里的棉絮,轻得怕碰散了那点温软。

白诗言的呼吸顿了顿,指尖攥得更紧了些,却没说话。墨泯的指腹慢慢收回来,换了个角度,又极轻地捏了下,这次带着点试探的意味,像顽童拨弄枝头的花苞,既想看看会否颤巍巍绽开,又怕惊扰了那份娇嫩。

“墨泯……”白诗言的声音里裹着点气音,尾音被她自己咽了回去,肩头却微微发颤,像被风拂过的芦苇。

墨泯偏头吻了吻她的耳廓,指尖忽然分开,极轻地捏了一下,停顿半秒,又捏了一下。这两下隔着布料,力道浅得像羽毛扫过,却带着分明的间隔,像檐角的雨珠滴落石阶,一下,又一下,敲得人心尖发颤。

“别……”白诗言的指尖抠进墨泯胸前的衣襟,布料被攥出深深的褶皱,侧脸往她颈侧埋得更深,鬓角的发丝蹭着对方的皮肤,带来细碎的痒。

墨泯却像是没听见,指腹又动了动,这次是更轻的分开捏动,一下,再一下,隔着薄薄的衣料,那触感朦胧却勾人,像萤火在掌心明明灭灭,抓不住,却又灼得人浑身发烫。“方才不是要不理我么?”她咬着白诗言的耳垂问,声音里的笑意漫出来,混着呼吸拂在颈间,“这就受不住了?”

白诗言被这几下捏得浑身发软,后背往她怀里更贴了贴,像是想躲,却又把自己嵌得更紧。“你故意的……”她的声音闷在墨泯颈窝,带着点委屈,又有点藏不住的软。

墨泯的指腹终于停了,却没挪开,只是静静覆着,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渗进来,烫得像团小火。“是,”她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温柔得像浸了水,“故意的,就想看看你会不会躲。”

白诗言没说话,只是抬手攥住她的手腕,却不是推开,反倒往自己这边带了带,像在无声地说“别停”,又像在抗议这过分的亲昵。墨泯低笑起来,反手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让她感受那擂鼓般的心跳。

“你看,”她的吻落在白诗言的唇角,“我也没比你好多少。”

“墨泯,”她忽然开口,声音软得像棉花,“木筏会不会漂远了?”

“不怕。”墨泯抬手,替她将被风吹乱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擦过的耳廓泛起薄红,“芦苇荡就这么大,就算漂到天亮,我也能把你背回去。”她说着,忽然低头,在她耳后亲了下,白诗言被亲得脸红,伸手去掐她的胳膊,却被握住手腕,按在唇边细细吻着。墨泯的吻带着虔诚,从腕骨到指尖,连指缝里的暖意都没放过,吻得她指尖发颤,像被晨露打湿的蝶翼。

月光渐渐西斜,萤火也稀疏了些,像倦了的星子,慢慢沉进芦苇丛里。墨泯重新撑起竹篙,往回划的时候,动作轻得像猫踏过雪地,生怕惊扰了这满荡的月色。竹篙入水时带起的涟漪,把两人交缠的影子晃得碎碎的,又慢慢拼合,像幅被揉皱又展平的绢画。

白诗言靠在她怀里,听着芦苇划过木筏的沙沙声,像支温柔的摇篮曲。鼻尖萦绕着墨泯身上的草木香,混着自己衣襟上的合欢味,酿出种让人安心的气息,比任何安神香都管用。她的眼皮渐渐沉了,指尖却还缠着墨泯的衣襟,那里的布料被攥出浅浅的褶皱,像她此刻心头的软。

快到岸边时,墨泯忽然停了竹篙,低头在白诗言唇上深深一吻。这次的吻带着点不舍,像要把这满荡的月色和萤火都揉进彼此的骨血里,舌尖扫过的地方泛起细密的麻,连呼吸都带着颤抖,像风里最后一片不肯落下的芦苇叶。

“回去吧。”墨泯的声音有些沙哑,额头抵着她的,眼里的光比月光还亮,“晚了伯父要担心。”

白诗言点头,却赖在她怀里不肯动。墨泯低笑,只好托着她的膝弯将人抱起,她下意识搂住对方的脖颈,发间的东珠扣撞在墨泯的下颌,发出细碎的响。墨泯稳稳地踩着木筏往岸边去,水花在她脚边溅起,像撒了把碎银,她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唇角的笑意漫到眼底,像落了场桃花雨。

到了岸边,墨泯先将食盒和竹篙收好,才蹲下身替白诗言穿鞋。她的动作很轻,指尖擦过脚踝时带起一阵战栗,白诗言忽然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下,像在安抚一只温顺的大犬。墨泯的动作顿了顿,耳尖悄悄红了,却没抬头,只把鞋带系成个漂亮的蝴蝶结,才牵着她往回走。

岸边的石子硌脚,墨泯便停了步,转身蹲下身:“上来,我背你。”

白诗言抿着唇笑,却听话地趴上去,双臂环住她的脖颈。墨泯的背结实而温暖,像小时候睡过的檀木床,让人安心。她把脸贴在对方的肩窝,能闻到洗得发白的里衣上淡淡的皂角香,还混着点芦苇的青气,是独属于墨泯的味道。

“去年除夕,你也是这样背我!”她忽然想起方才的话,尾音里裹着点被暖意泡软的娇憨,像把碎糖撒进了暮色里。

“嗯,”墨泯的脚步很稳,踩在草地上几乎没声音,“不过那时你轻些,现在……”

“现在怎样?”白诗言伸手掐了把她的腰,惹得她闷笑出声。

“现在正好,”墨泯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脚步都轻快了些,“像揣了块暖乎乎的玉,不沉,却舍不得放下。”

路过竹篱时,白诗言忽然低头,在墨泯的颈间咬了口,齿痕印在麦色的皮肤上,像朵小小的红梅:“明天还来吗?”

“你来,我就来。”墨泯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抬手拍了拍她的膝弯,“就算下刀子,我也在溪边等你。”

回到院里时,树下的石桌上,青禾早已放好了醒酒汤,白瓷碗旁还摆着碟蜜饯,是白诗言爱吃的话梅,上面撒着层薄薄的糖霜。墨泯将她放下,替她理了理凌乱的衣襟,又用帕子擦了擦她脚上的露水,动作轻柔得像在拂去花瓣上的晨露。

白诗言忽然踮起脚,在她唇上轻啄了下,像只偷食的小雀,转身就跑进了屋,烟霞色的裙摆扫过门槛,带起的风里还飘着合欢香。

墨泯站在原地,摸着自己的唇瓣,那里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和桃花酒的甜香。晚风卷着梨花香漫过来,吹得檐角铜铃轻响,她忽然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里都藏着化不开的甜,像食盒里没吃完的杏仁酥,甜得能把心都泡软。

屋里的白诗言吹灭烛火时,指尖还带着桂花糕的甜香。月光顺着窗棂漫进来,在青砖地上铺成片银霜,她刚将装杏仁酥的油纸包折好塞进妆匣,就听见窗纸外传来极轻的响动,像晚风扫过竹枝,又像夜露滴落石阶,细听却带着点刻意放轻的呼吸声。

她的心跳猛地漏了半拍,转身时裙摆扫过矮凳,带起的风里卷着衣襟内侧的合欢花香。窗栓“咔哒”轻响,一道玄色身影悄无声息地翻进来,衣摆扫过窗台的茉莉,带起的夜露溅在她的烟霞色罗裙上,像落了几颗碎钻,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吓着你了?”墨泯抬手拨开额前的碎发,发梢还沾着夜露,玄色短打的领口松着,露出半截结实的锁骨,在月光下泛着冷白的光,像雪地里的青石。她手里攥着个小布包,打开来是几颗温热的糖蒸酥酪,白瓷碗边缘凝着细密的水珠,显然是刚从灶上取来的。

白诗言没接酥酪,反而上前半步,指尖搭上她的腰侧。墨泯的身子瞬间绷紧,像被触碰的弦,她能感觉到对方腰间的肌肉微微起伏,混着布料下温热的体温,比白日里芦苇荡的风更让人心头发痒。这双手能握剑,能刻木,能撑起木筏,此刻却被她轻轻一碰就发颤,倒让白诗言觉得有趣,指尖又往下滑了滑,触到那道浅浅的腰窝。

“怎么不说话?”墨泯低头看她,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影,像蝶翼停驻,“是不是怪我来得太晚?”方才送她进屋后,她回自己住处取了这碗酥酪,怕凉了一路用体温焐着,倒耽搁了些时候。

白诗言忽然踮起脚,双手环住她的脖颈,将人往下拉了拉。墨泯下意识俯身,唇瓣便撞进一片柔软,是她的唇,带着桂花糕的甜和醒酒汤的暖,像颗刚剥壳的蜜饯,猝不及防地塞进了嘴里。

墨泯浑身一僵,手里的瓷碗差点脱手,幸好另一只手及时托住。白诗言的吻生涩又急切,像只莽撞的小兽,用牙齿轻轻啃着她的唇瓣,舌尖试探着往里探,却被自己紧闭的牙关挡在门外。她能感觉到怀中人的睫毛在颤抖,像振翅的蝶,翅膀扫过自己的下颌,带起一阵细碎的痒,连带着心跳都乱了节拍。

“你……”墨泯的声音喑哑得厉害,刚吐出一个字,就被白诗言用舌尖堵住了嘴。

这次她学得快了些,不再用牙齿乱啃,而是学着芦苇荡里墨泯吻她的模样,用舌尖轻轻舔舐对方的唇缝。月光恰好漫过两人交缠的身影,将墨泯眼底的惊愕照得分明,那惊愕里很快漫出温柔的笑意,像春雪消融时的溪流,潺潺淌过每一寸角落,连带着指尖都软了,托着她后颈的手轻轻摩挲,像在安抚一只初次学飞的雏鸟。

墨泯抬手托住她的后颈,指尖插入她的发间,将这个吻加深。她先是轻轻含住白诗言的下唇,用牙齿细细厮磨,待对方喘着气微微张开唇瓣,便顺势探入,卷着那股清甜的气息漫过每一寸角落。白诗言的手指在她背上胡乱抓着,玄色短打的布料被攥出深深的褶皱,像被揉皱的云,却舍不得松开,仿佛一松手,这满室的月光和温柔就会散了。

不知过了多久,白诗言忽然退开些,鼻尖抵着墨泯的,呼吸滚烫得像要烧起来。她的唇瓣被吻得红肿发亮,沾着透明的津液,在月光下像涂了层蜜,让人忍不住想再咬一口。发间的东珠扣不知何时松了,滚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像敲碎了满室的寂静。

“我……”她刚想说什么,却被墨泯用指腹按住唇。

“别说话。”墨泯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蛊惑的意味,眼里的光比窗外的萤火还亮,“再让我亲会儿。”

这次的吻来得更缠绵。墨泯将她按在雕花窗棂上,一只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让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白诗言能感觉到对方胸腔的起伏,和腰间有力的臂膀,像被圈在坚固的城郭里,安稳得让人想溺毙其中。窗棂上雕着的缠枝纹硌着后背,却不觉得疼,反倒像在提醒她,这一切不是梦。

她的手指顺着墨泯的衣襟滑进去,触到对方后背的疤痕,如今已经淡成浅粉色,却依旧能摸到凹凸的纹路。墨泯被她触得轻颤,吻落得更急了些,舌尖扫过她的上颚,惹得她闷哼出声,双腿不自觉地缠上对方的腰,像抓住救命稻草的旅人。

“痒……”白诗言的声音带着水汽,指尖在疤痕上轻轻画着圈,“这里还疼吗?”

墨泯的吻落在她的颈窝,那里的皮肤最是敏感,被气息拂过就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现在不疼了。”她含糊地说着,牙齿轻轻啃咬那处软肉,留下串浅浅的红痕,“被你亲过,就不疼了。”

白诗言的耳尖瞬间红透,却偏要仰头凑过去,在她的唇上又啄了下:“那这里呢?”她指尖点了点墨泯的唇角,那里还沾着自己的津液,“是不是也该多亲几次?”

墨泯低笑起来,笑声震得她胸腔发颤,像揣了只振翅的蜂。她忽然将白诗言打横抱起,转身时踢开虚掩的房门,将人轻轻放在铺着锦褥的床上。月光跟着漫进内室,落在散落的东珠发扣上,滚了两圈停在床脚,像颗被遗忘的星辰,安静地看着这满室的缱绻。

“你今天胆子倒是大。”墨泯俯身看着她,双手撑在她耳侧,玄色短打的衣摆垂落下来,将两人围在小小的阴影里,像搭了个隐秘的帐篷,“在芦苇荡亲我,回来还敢主动。”

白诗言没说话,反而抬手勾住她的脖颈,将人拉得更低些。两人的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她能数清墨泯睫毛的根数,能看见对方瞳孔里自己的影子,眼尾泛红,唇瓣肿胀,像朵被夜露打湿的桃花,却偏要扬起下巴,带着点挑衅的意味。

她忽然侧过脸,在墨泯的唇角轻轻咬了口,力道不重,却带着点小脾气:“谁让你总勾引我。”

墨泯的呼吸猛地一滞,眼底的温柔瞬间被点燃,像燎原的野火。她重新吻住白诗言的唇,这次不再克制,舌尖翻搅着,卷着她的呼吸往深处探,仿佛要将这满腔的情意都揉进彼此的骨血里。白诗言的手指在她背上胡乱抓着。

床幔被两人的动作掀到一边,露出外面的月光。白诗言的烟霞色罗裙被揉得皱巴巴的,墨泯的玄色短打也敞开了衣襟,露出的锁骨上沾着几根她的发丝,像系了红绳的玉佩,惹人怜爱。窗外的虫鸣不知何时停了,只有两人交缠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轻轻回荡,像首没写完的诗,每一个字都带着甜。

不知过了多久,墨泯稍稍退开些,看着怀中人泛红的眼眶,忽然低头在她的鼻尖上亲了亲:“累了?”

白诗言摇摇头,反而往她怀里缩了缩,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兽。她的手指勾着墨泯的衣襟,将那片布料拽得更松,露出的皮肤上还留着她方才咬出的牙印,在月光下泛着浅浅的红,像开了朵小小的花。

“再亲我一下。”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撒娇的意味,尾音拖得长长的,像羽毛扫过心尖,“就一下。”

墨泯笑着应好,却在吻下去时耍赖,轻轻含住她的唇瓣不放。白诗言的手抵在她胸前,推搡的力道却越来越轻,最后变成了温柔的抚摸,像春风拂过新抽的枝芽,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

墨泯的吻渐渐慢了下来,不再像先前那般急切,而是带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她吻过白诗言肿胀的唇瓣,吻过她泛着红的眼角,最后停在她的额间,轻轻厮磨,仿佛要将这满室的月光都揉进这一吻里。

“诗言,”她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浓的鼻音,“我心悦你。”

这三个字像颗石子,投进白诗言的心湖,漾开圈圈涟漪。她的眼眶瞬间红了,抬手搂住墨泯的脖颈,将脸埋在她颈窝,泪水无声地淌下来,打湿了对方的衣襟,洇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我知道。”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我也是。”

墨泯低笑起来,抬手抚上她的后背,轻轻拍着,像在安抚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知道就好。”她低头在她的发顶亲了亲,“以后不许再躲着我,不许再闹小脾气,更不许……”

“不许什么?”白诗言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她,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像沾了晨露的蝶翼。

“不许再让我等。”墨泯的指尖擦过她的脸颊,将泪水拭去,“等你穿好衣服出来,等你吃完一块杏仁酥,等你……回头看我一眼,都像等了一辈子那么长。”

白诗言的心被这句话揪得生疼,又往她怀里缩了缩,紧紧抱着她的腰,仿佛要将自己嵌进对方的骨血里。“再也不会了。”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承诺的重量,“以后我都看着你,一步也不离开。”

墨泯的心跳漏了半拍,低头在她的唇上轻轻啄了下,像在确认这句话的真假。“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白诗言回吻着她,声音里带着笑意,眼角的泪却还在往下淌,落在两人交缠的唇上,咸咸的,却比任何蜜糖都甜。

月光从窗棂移到床脚,又悄悄爬上床沿。两人的亲吻渐渐停了下来,只是紧紧抱着彼此,听着对方有力的心跳,像在聆听一首永恒的歌。白诗言的手指在墨泯的后背轻轻画着圈,那里的皮肤带着淡淡的温度,混着汗水的湿意,却让人觉得无比安心。

“墨泯,”她忽然开口,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我困了。”

“睡吧。”墨泯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发,又将滑落的被角拉上来,盖住两人交缠的身体,“我在这儿陪着你。”

白诗言点点头,往她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就沉沉睡去。她的呼吸均匀而平稳,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似乎做了个甜甜的梦。

墨泯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她低头在她的唇上轻轻啄了下,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她的梦。“晚安,我的诗言。”

窗外的月光渐渐淡了,远处的更夫敲了三更,梆子声在寂静的夜里荡开,却惊不醒这满室的温柔。墨泯闭上眼,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些,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合欢花香,像浸了蜜的风,将所有的思绪都吹得柔软。

夜还很长,足够她在这温暖的怀抱里,守着怀里的人,直到天明。而天明之后,还有无数个日夜,等着她们一起去看萤火,一起去看花灯,一起将这平凡的日子,过成诗里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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