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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桂酒偷藏半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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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漫过栖月幽庄的飞檐时,天边还凝着一抹淡粉的霞,像胭脂不慎打翻在靛蓝的绸缎上。墨泯牵着白诗言往后山走,青石板路被白日的日头晒得温热,此刻正一点点沁出凉意,踏上去竟像踩在浸了薄荷的玉上,清润从足底漫上来,缠得人骨头缝里都透着舒泰。两侧的野菊在暮色里舒展着瓣,黄的像碎金,白的像落雪,粉的像揉碎的霞,星星点点铺了一路,风过时簌簌作响,倒像是谁在耳边轻轻哼着江南的小调,软绵又熨帖。

墨泯手里提着盏琉璃灯,灯架是上好的紫檀木,雕着缠枝莲纹样,莲叶的脉络都清晰可见,花瓣卷着细微的弧度,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鲜活。灯罩是西域来的琉璃,透着暖黄的光,把两人交握的手照得分明,她骨节分明的手指蜷着,将白诗言纤细的指尖裹在掌心,玄色衣袖偶尔蹭过藕荷色裙角,像浓墨滴落在宣纸上,晕开一圈温柔的影,连风都不忍吹散。

“你看那丛野菊,”白诗言忽然停下脚步,指着路边一丛开得格外盛的粉菊,花瓣边缘泛着淡淡的白,像被月光吻过的痕迹,“像不像上次在画舫上见的那幅《秋江晚菊图》?”

墨泯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暮色里那丛花确实雅致,花瓣层层叠叠,却不见半分艳俗,倒有股孤高清逸的气。她俯身替她摘了一朵,指尖避开沾着的夜露,小心地别在她发间,与白日里簪的那朵野菊相映成趣。指尖拂过她耳后时,触到一点细碎的绒毛,像蝶翅扫过心尖,痒得她指尖微颤。“比画里的好,”她轻声道,目光落在她被霞光染粉的脸颊上,那点粉从颧骨漫到耳根,像上好的宣纸上晕开的胭脂,“画里的花没有娘子发间的香。”

白诗言被她说得脸颊发烫,抬手想把花摘下来,却被墨泯按住手腕。她的掌心带着薄茧,摩挲着她腕间细腻的皮肤,像在抚一件稀世的玉器,连力道都放得轻,怕碰坏了似的。“别摘,”墨泯的声音比晚风还软,像浸了蜜的酒,“配你正好。”

两人继续往前走,脚步声落在石板路上,笃笃地响,混着虫鸣与风声,倒像支温柔的曲子。转过那片野菊丛,眼前忽然开阔起来,墨泯早让人在此处收拾出一片空地,几棵老槐树的枝桠在头顶交错,像撑起一把巨大的伞,漏下细碎的星光,落在地上,像撒了把碎银。

树下支着张梨花木矮桌,案上摆着青瓷酒壶与两盏玉杯,酒壶上绘着月下独酌图,笔触清逸,倒有几分王羲之的风骨。旁边的竹篮里盛着刚做好的野菊酥,花瓣形状的酥饼上还撒着金桂,风一吹,甜香混着酒香漫开来,引得几只萤火虫从草丛里飞出来,围着矮桌打转,绿光与琉璃灯的暖黄交织,像撒了一地碎钻,晃得人眼晕。

“张婶说这桂花酒是去年酿的,埋在梅树下正好一年。”墨泯替她斟了半杯,酒液晃出细碎的光,像把星星揉碎在了里面,“少喝点,尝尝就好,喝多了怕是你醉了,会不舒服。”

白诗言捧着酒杯小口抿着,桂花的甜混着酒的醇在舌尖漫开,暖融融的一路滑进胃里,脸颊渐渐泛起薄红,像被晚霞染透的云。她抬头时,正见墨泯站在月下,玄色衣袍被晚风拂得轻晃,发间的青丝缠着月光,侧脸的轮廓比白日里更显柔和,鼻梁高挺,唇线清晰,被月光镀上一层银边,竟比天上的月牙还要好看。

她忽然想起白日里在溪边的亲昵,墨泯的吻带着野菊的清苦与晨露的甜,落在唇上时烫得她心慌。此刻望着眼前人,心跳又莫名快了半拍,指尖悄悄攥紧了裙摆,藕荷色的料子被捏出浅浅的褶皱,像水波漾开的纹。

墨泯转身时,恰好撞见她偷偷打量的眼神,那目光像含着水的杏,亮晶晶的,带着几分羞怯,又藏着几分欢喜。她眼底笑意渐深,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青石凳被夜露打湿,微凉的触感透过衣料渗进来,却抵不过身边人的温度。“在想什么?”她问,声音里带着笑意,像春风拂过湖面,荡起圈圈涟漪,连带着空气都软了几分。

“在想……”白诗言仰头看天,月牙儿弯弯挂在竹梢,星星稀稀落落撒了满天,像谁把碎钻撒在了黑丝绒上,“在想今晚的月亮,比昨日的圆些。”

“那是因为你今日看得更仔细。”墨泯伸手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鬓发,指尖触到她耳尖的温度,烫得像团小火苗,便故意停了停,指腹轻轻摩挲着那处细腻的皮肤,“就像有些人,看久了才知有多好。”

白诗言的脸更红了,却没像白日里那样躲开,反而大着胆子往她身边凑了凑,肩膀轻轻撞了撞她的胳膊,像只撒娇的小猫。“墨泯,你今日说漏嘴了。”她小声道,眼底闪着狡黠的光,像偷到了糖的孩子。

“哦?”墨泯挑眉,故作疑惑地看着她,“我说漏了什么?”

“你说张婶藏在后厨偷吃薄荷糕,还说她年轻时……”话没说完就被墨泯捂住嘴,她的掌心带着桂花酒的香气,温热的触感让白诗言忍不住舔了舔唇,像只偷尝甜头的小兽。

墨泯指尖一颤,像被烫到似的慌忙收回手,耳尖竟也泛了红,连带着脖颈都染上一层薄红。“小孩子家别总记这些,”她轻咳一声,拿起酒壶给自己斟了杯酒,仰头饮下时,喉结滚动的弧度在月光下格外清晰,“张婶要是知道你学她的闲话,明日的薄荷糕怕是要藏起来了。”

白诗言笑得眼睛弯成月牙,眼尾的红晕像晕开的胭脂,她忽然端起自己的酒杯,往墨泯唇边送:“再喝一杯,我就不告诉张婶。”她俯着身子,领口随着动作微微敞着,月光从领口滑进去,映得颈间肌肤像镀了层银,细腻得能看清淡淡的血管,像上好的羊脂玉,温润又剔透。

墨泯望着她近在咫尺的唇,那唇瓣被酒液浸得水润,泛着诱人的光泽,呼吸间都是她发间的菊香与唇上的酒香,混在一起,像酿了千年的蜜,甜得让人心头发热。她喉咙轻轻动了动,终是低头饮了那口酒,唇瓣不经意间擦过她的指尖,软得像花瓣,烫得她舌尖发麻。

酒液滑过喉咙时,她清晰地闻到她发间的野菊香,比杯中的桂花酒更让人心头发热,连带着晚风都仿佛暖了几分。她放下酒杯时,指尖还留着她唇瓣的温度,像点了火的引线,一路烧到心底,烧得她整个人都暖融融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石板路上的凉意浸上来,白诗言下意识往墨泯身边靠了靠,肩膀抵着她的胳膊,像只畏寒的猫。

“后山这野菊开得疯,”白诗言捻着发间那朵粉菊的花瓣,指尖蹭过墨泯方才别花时留下的温度,“前几日见张婶摘了些晒着,说是要做菊枕。”

墨泯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鬓发,指尖拂过她耳垂时,见她缩了缩脖子,眼底漾开笑意:“她还念叨着要给你做个薄荷枕,说你夜里总爱踢被子,枕着薄荷能睡得安稳些。”

“哪有总踢被子,”白诗言嘴硬,脸颊却悄悄泛红,“上回是梦到追兔子,才不小心……”话说到一半,自己先笑了,眉眼弯成月牙,“张婶的手艺真好,上回做的薄荷糕,清甜得很,比城里铺子卖的还爽口。”

“你若是喜欢,让她每日做些便是。”墨泯抬手替她斟了半杯酒,酒液在玉杯里晃出细碎的光,“不过薄荷性凉,也不能多吃,小心闹肚子。”

白诗言捧着酒杯小口抿着,桂花的甜混着酒的醇在舌尖漫开,暖融融的一路淌进心里。她忽然想起什么,偏头看墨泯,眼尾沾了点酒气的红,像晕开的胭脂:“说起来,前几日见你在书房写东西,是在画那丛野菊么?”

墨泯点头,指尖摩挲着冰凉的杯壁:“本想画好了给你,可惜总觉得差了点意思。”

“差什么?”白诗言追问,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带着酒气的呼吸拂过她的下颌,“我瞧着后山的菊就很好,疏密有致,比画册里的灵动多了。”

“缺了点生气。”墨泯望着她被烛火映亮的眼眸,那里盛着星光与笑意,比任何画卷都要鲜活,“方才替你簪花时才想明白,原来缺的不是笔墨,是看花的人。”

白诗言被她说得心跳漏了半拍,慌忙移开目光,假装去看飞舞的萤火虫,声音软得发颤:“就会说这些……哄人的话。”

墨泯低笑,伸手握住她放在膝上的手,她的指尖微凉,被自己的掌心一裹,渐渐暖了起来:“句句都是真心。”她顿了顿,忽然凑近,声音压得很低,像怕被风听去,“比如,我现在在想,若是能把你此刻的模样画下来,定是这世间最好的画。”

“胡说,”白诗言想抽回手,却被她握得更紧,指尖传来的温度烫得她心头发慌,“我又不是花,有什么好画的。”

“你比花好看多了。”墨泯的目光落在她发间的野菊上,花瓣沾了点夜露,晶莹剔透,“花有花期,会凋谢,你却不会。”她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手背,像在抚一件稀世的玉器,“在我眼里,你永远是这般模样,鲜活又明亮。”

白诗言的脸颊烫得厉害,像被炭火燎过,她索性仰头灌了口酒,试图压下心头的慌乱,却不想酒气上涌得更快,眼前的光影都晃了晃。她眨了眨眼,见墨泯正担忧地看着自己,便强撑着笑:“你看,我没醉……”话音未落,舌头却打了个卷,尾音拖得长长的,像撒娇的小猫。

墨泯无奈地摇摇头,伸手扶着她的肩,不让她晃倒:“还说没醉,舌头都打结了。”

“才没有,”白诗言不服气地瞪她,眼神却迷蒙得很,像蒙了层水雾,“我还能说绕口令呢……扁担长,板凳宽……”说着说着,自己先忘了词,愣了愣,随即咯咯笑起来,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忘了……”

墨泯看着她傻乎乎的模样,心头软得一塌糊涂,伸手替她擦去嘴角沾着的酒渍,指尖触到她温热的皮肤,像碰到了滚烫的玉:“傻样。”

“才不傻,”白诗言抬手拍开她的手,却没什么力气,落在她腕上像挠痒,“我知道你在笑我……”她忽然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墨泯的鼻尖,声音带着酒气的微哑,“我还知道,你现在……很喜欢看我笑。”

墨泯的呼吸一滞,望着她近在咫尺的唇瓣,那里被酒液浸得水润,泛着诱人的光泽。她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声音低哑得像磨过的砂石:“是,很喜欢。”

白诗言被她直白的话语逗得笑出声,像银铃在夜里响,她伸手去碰墨泯的眉毛,指尖软软的:“你的眉毛真好看,又黑又密,像画上去的。”她的指尖往下滑,划过她的鼻梁,“鼻子也好看,高高的……”最后停在她的唇上,轻轻按了按,“这里也好看,说话的时候,笑的时候……都好看。”

墨泯的呼吸渐渐粗重,掌下的人温热而柔软,像团,甜得让人心头发烫。她捉住她不安分的手,按在自己掌心:“再闹,我可要……”

“要怎样?”白诗言仰头看她,眼底的水汽氤氲,像含着一汪春水,“亲我吗?”

墨泯望着她直白又大胆的眼神,忽然觉得这酒定是喝到了自己心里,不然怎么会这样热,这样让人心慌意乱。她俯身在她额间印下一个轻吻,像羽毛拂过,温柔得不像话:“乖,少喝点,不然明早会头疼。”

白诗言却不依,拽着她的手不肯放,像个耍赖的孩子:“不嘛,再陪我喝一杯,就一杯。”她晃了晃手里的酒杯,酒液洒出来些,溅在她的衣襟上,像开了朵深色的花。

墨泯无奈,只能依她,又替她斟了半杯,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抿着,像只偷喝牛奶的小猫,眼底满是纵容的笑意。

她伸手去拿野菊酥,指尖却不小心碰倒了酒杯,酒液洒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呀”了一声,慌忙去擦,却越擦越晕,倒像故意描了朵深色的花在上面。墨泯见状,从袖中取出块素帕,替她轻轻擦拭着,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你看你,”墨泯无奈地笑,指腹蹭过她锁骨处的肌肤,那里沾了点酒液,温热的,“说了让你少喝点,偏不听。”话里带着责备,语气却满是宠溺,像春风拂过新抽的柳丝,软得能滴出水来。

白诗言任由她替自己擦着,忽然觉得这样的时刻真好,有月亮,有花香,有酒香,还有身边人温热的指尖。她仰头望着墨泯,见她专注地看着自己的衣襟,睫毛在月光下投下浅浅的阴影,像蝶翅停在眼睑上,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睫毛。

墨泯的动作顿了顿,抬眼时撞进她亮晶晶的眼底,那里映着自己的影子,还有漫天的星光。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下,软得一塌糊涂,连带着呼吸都乱了半分。

夜深些时,竹篮里的野菊酥见了底,琉璃灯的光也淡了些,萤火虫渐渐飞回草丛,只有几只还恋恋不舍地绕着矮桌飞,像舍不得这温柔的夜。墨泯收拾东西时,白诗言忽然从身后抱住她的腰,脸颊贴在她背上,声音带着点酒气的软:“墨泯,今晚的月亮真好。”

她的手还没从竹篮上抬起来,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烫得指尖发颤,像被火星燎过的引线。她转身时顺势将她揽进怀里,手臂紧紧环着她的腰,感受着怀中人温热的体温与轻微的颤抖,像抱着只受惊的小兔子,连力道都不敢用重了。“风凉了,回房吧,”她轻声道,下巴抵在她肩头,闻着那股熟悉的菊香,“再待下去,怕是要着凉了。”

白诗言在她怀里点点头,像只温顺的小猫,把脸埋得更深,鼻尖蹭着她胸前的衣襟,闻到那股淡淡的皂角香混着墨香,让人心安。墨泯笑着叹了口气,拿起琉璃灯,牵着她的手往回走。

回房的路比来时更静,只有两人的脚步声与偶尔的虫鸣,还有风吹过竹林的沙沙声,像谁在低声哼唱着古老的歌谣。白诗言喝了半杯酒,脚步有些虚浮,大半重量都靠在墨泯身上,发间的野菊蹭得她颈间发痒,像羽毛轻轻扫过心尖,痒得她想笑,又觉得暖。

走到院门口时,她忽然在墨泯下巴上啄了下,像白天偷亲时那样快,却带着几分酒后的大胆,唇瓣的软与酒的甜一同落在那处,像颗融化的糖,甜得人心里发颤。

墨泯望着她红着脸跑进房的背影,发间的粉菊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像只振翅欲飞的蝶,眼底漾开抹无奈又纵容的笑意,抬手摸了摸下巴,那里还留着她唇瓣的温度,温温的,像春日里晒过的暖玉,熨帖得人心头发软。

进了房,墨泯刚点亮桌上的烛台,昏黄的烛光便漫开来,把房间照得暖融融的,连空气中都浮着细小的光尘,像撒了把碎金。她转身时,见白诗言正坐在床边踢鞋,动作笨拙得可爱,绣着缠枝莲的鞋尖在地上蹭了蹭,才总算把鞋子踢掉,露出穿着白色袜套的小脚,脚趾蜷了蜷,像只受惊的小兽,惹人怜爱。

“多大的人了,脱鞋都这么毛躁。”墨泯走过去,无奈地摇摇头,伸手解开她领口松垮的系带,指尖碰到她温热的肩头时,动作放得更轻,“外衣都没脱就想躺?”

白诗言软着身子往她怀里靠,带着酒气的呼吸扫过她颈侧:“懒得动……”

墨泯低笑一声,顺着她的力道扶稳,小心地将外衣从她肩头褪下,搭在床尾的架子上。“躺好。”她扶着白诗言的肩往床里推了推,指尖不经意蹭到她细腻的肌肤,像触到了浸在清泉里的暖玉,温润得让人舍不得移开。

谁知手还没收回,就被白诗言一把攥住手腕,力道不大,却带着股执拗。墨泯顺势俯身,双手撑在床沿,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眼底盛着明晃晃的笑意:“又想做什么?”

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墨泯能清晰地闻到她唇上的酒香与发间的菊香,还有她刻意放缓却依旧带着颤的呼吸声。白诗言仰头望着她,眼神迷蒙却藏着狡黠,像蒙了层薄雾的湖面忽然闪过星光,映得烛火都亮了几分。

“墨泯,”她忽然抬手,指尖轻轻划过墨泯的下颌线,带着微凉的触感,“你方才在门口,是不是脸红了?”

墨泯挑眉,故意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唇瓣:“你说呢?”

白诗言被她逼得往后缩了缩,却被床沿抵住了腰,退无可退。她索性仰头,唇瓣擦过墨泯的唇角,像片羽毛轻轻扫过,声音又软又黏:“我猜,你是脸红了。”

墨泯的笑意更深,伸手将她散落在颊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故意在她耳廓上停留片刻,看着那片肌肤迅速染上绯红:“醉成这样,还不忘捉弄人?”

“我没醉,”白诗言攥着她衣襟的手紧了紧,眼神忽然变得认真,像蓄满了月光的潭水,清澈又执拗,“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顿了顿,忽然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像偷到糖的孩子,“比如……我知道你现在,想亲我。”

墨泯看着她眼底跳动的烛火,喉间溢出低笑,带着胸腔的震动传到白诗言掌心。她没有否认,只是俯身,在她唇角印下一个极轻的吻,像品尝一颗刚从枝头摘下的蜜橘,甜得恰到好处,不多一分,不少一寸。

“好了,”她直起身,替她把被角拉到肩头,“再闹下去,该着凉了。”

白诗言却不依,拽着她的手不肯放,鼻尖微微皱起,像只撒娇的小兽:“你还没说,是不是想亲我?”

墨泯在床边坐下,任由她把自己的手往被窝里拽,目光落在她渐渐染上困意的脸上,声音温柔得像春风拂过湖面:“是,想了很久了。”

白诗言的眼睫颤了颤,像被风吹动的蝶翼,嘴角却忍不住扬起,像偷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藏不住的欢喜从眼角眉梢溢出来。她往被窝里缩了缩,攥着墨泯的手渐渐松了力道,呼吸也变得绵长,像湖面泛起的轻波。

墨泯看着她熟睡的模样,指尖轻轻抚平她眉间的褶皱,烛火在她眼底映出柔和的光,笑意温柔得能溺死人,连带着心跳都放轻了,怕惊扰了这片刻的安宁。

墨泯替白诗言掖好被角,转身取下自己的外衣,搭在床尾架子上时,布料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烛火在她肩头投下晃动的光影,映得她脖颈线条愈发利落。她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人,见白诗言正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望着自己,像只守着猎物的小兽,眼底藏着毫不掩饰的期待,像星星落在了眸子里。

“乖乖躺着。”墨泯低笑一声,走到床的另一侧,伸手想掀开被子一角,刚弯下腰,就被白诗言猛地拽住了手腕。

她重心微晃,下意识扶住床沿,恰好对上白诗言近在咫尺的眼。那双眼睛里盛着光,有烛光的暖,有月光的清,还有几分酒后的大胆,像揉碎了的星河,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墨泯的心跳漏了一拍,像被投入石子的湖面,荡起圈圈涟漪,久久不散。她看着眼前人大胆的举动,看着她眼底的水汽与期待,忽然觉得,这酒或许不是喝在她的胃里,而是喝进了自己的心里,不然怎么会这样热,这样让人心慌意乱,连呼吸都带着灼人的温度。

她正想开口,却见白诗言忽然抬手,勾住了她的脖颈,迫使她低下头来。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鼻尖相抵,呼吸交融,墨泯能清晰地看到她睫毛上沾着的细小灰尘,像落了层碎星,连带着她发间的野菊香都变得浓郁起来,缠得人心里发紧。

“相公。”白诗言的声音带着酒气的微哑,却格外清晰,像琴弦被轻轻拨动,“你不敢吗?”她的眼底闪着狡黠的光,像只偷到糖的小狐狸,明知故问,却又带着几分挑衅,让人难以招架。

墨泯望着她近在咫尺的唇,那唇瓣被水汽浸得润红,像颗熟透的樱桃,饱满又诱人,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滴出蜜来。她的呼吸渐渐粗重,眼底的克制一点点被揉碎,漾开温柔的浪潮,像春汛漫过堤岸,再也收不住。

就在她即将俯身的瞬间,白诗言却忽然笑了起来,像银铃在空谷中响起,清脆而悦耳,带着几分得意与狡黠。她松开勾着她脖颈的手,转而轻轻推了推她的胸膛,眼神里的狡黠更甚:“原来你真的不敢。”

墨泯被她逗得低笑出声,指尖刮了下她挺翘的鼻尖,那点软肉带着温热的触感,让她心头愈发柔软:“小狐狸,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她顺势掀开被子躺到内侧,刚想调整姿势,就被白诗言像八爪鱼似的缠了上来,温热的身子紧紧贴着她,发间的菊香混着酒香扑了满脸,像浸了酒的花瓣,醉人得很。

“谁让你总欺负我。”白诗言把脸埋在她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酒后的软糯,指尖却不安分地在她衣襟上划着圈,像在描摹着什么秘密的图案。

墨泯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搂得更紧些,另一只手替两人掖好被角,指尖触到她微凉的肩头,又往里拢了拢:“我何时欺负你了?”

“方才在月下就欺负我。”白诗言抬头,鼻尖蹭着她的下颌,像只撒娇的小兽,呼吸带着酒气拂过她的肌肤,“明明心里想亲,偏要装作若无其事。”

墨泯低头,看着她在烛光下亮晶晶的眼,忽然俯身,在她唇角印下一个缠绵的吻,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却又温柔得不像话,像春雨落在干涸的土地上,带着滋养万物的耐心。直到白诗言喘不过气来,她才稍稍退开,指腹摩挲着她发烫的唇瓣,那里已经染上了淡淡的红,像上好的胭脂:“这样,算不算欺负?”

白诗言的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却还是倔强地瞪着她,眼底的水汽却泄了气,像被晒化的蜜糖,软得没了形状:“算……也算……”

“是吗?”墨泯挑眉,作势又要低头,眼底带着戏谑的笑意。

“不算!”白诗言慌忙捂住她的嘴,却被她温热的呼吸烫得缩回手,转而拽住她的衣襟,把脸埋进她肩窝,声音细若蚊蚋,“不准再闹了……”

墨泯低笑,抬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安抚炸毛的小猫,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过去,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不闹了,睡吧。”

白诗言却不肯安分,手指在她胸前的衣襟上轻轻揪着,像个讨糖的孩子,带着几分执着:“那你说,今日在月下,是不是想亲我?”

“是。”墨泯答得干脆,指尖穿过她的发丝,温柔地梳理着,感受着那丝绸般的顺滑,“不止今日,日日都想,每时每刻都想。”

白诗言的眼睫颤得厉害,像被风吹动的蝶翼,嘴角却偷偷扬起,像偷藏了满兜甜枣的小丫头,藏不住的欢喜从唇角溢出来。过了会儿,她忽然往墨泯怀里缩了缩,声音细若蚊蚋,却清晰地钻进墨泯耳里:“那……以后想亲就亲,不用忍。”

墨泯的心像被温水浸过,软得一塌糊涂,连带着呼吸都放轻了。她收紧手臂,将人更紧地拥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闻着那股熟悉的菊香,声音轻得像梦呓:“好,都听你的。”

白诗言忽然翻身,膝盖跪在床上撑起身子,双手撑在墨泯耳侧,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烛光在她发间跳跃,映得她眼底的水汽愈发朦胧,像盛着半盏摇晃的酒,漾着细碎的光。

她俯身凑近,指尖轻轻抚过墨泯的眉骨,顺着鼻梁滑到唇角,动作轻柔得像在描摹一件稀世珍宝,生怕碰坏了分毫。“墨泯,你知道吗?”她的声音裹着酒气,在两人咫尺的距离间荡开,像羽毛拂过心尖,“我第一次见你时,就觉得你像天上的月亮,清冷又遥远,可后来才发现,你其实比谁都温柔。”

指腹碾过墨泯温热的唇瓣,带着她掌心的暖意,烫得墨泯喉间微动,像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破土而出,带着蓬勃的生机。

墨泯望着她近在咫尺的脸,看着她指尖的小动作,心像被羽毛反复搔刮,软得一塌糊涂。她抬手,轻轻握住白诗言停在唇边的手,指尖摩挲着她微凉的指腹,那里带着细腻的纹路,像上好的锦缎:“小傻瓜,”声音低哑,带着藏不住的温柔,像酝酿了许久的醇酒,“我只对你这样。”

白诗言被她指尖的温度烫得蜷了蜷指节,却没收回手,反而得寸进尺地用指腹蹭了蹭她的唇角,眼底闪着狡黠的光,像发现了新玩具的孩童。“那你……”她故意拖长了调子,俯身将唇凑到墨泯耳廓,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钻进耳道,像细小的火苗,“还想不想亲我?”

温热的气息钻进耳道,瞬间点燃了墨泯浑身的血液,像火星落在了干燥的柴草上。她看着眼前人泛红的脸颊,感受着她撑在床面的指尖微微发颤,原来这只张牙舞爪的小狐狸,自己也在紧张,像只初次偷食的幼兽,既兴奋又胆怯。

墨泯忽然笑了,眼底的温柔漫溢出来,几乎要将人溺毙。她没等白诗言反应,握着她的手稍稍用力,便将人带得俯身下来,像磁铁吸附着铁片,自然而然。

两人的距离瞬间消失,墨泯仰头,精准地吻住了那片让她牵念许久的唇瓣,像沙漠旅人遇见甘泉,带着不容错辨的珍视与爱意。墨泯的唇齿间带着淡淡的墨香,混着白诗言唇上的甜酒气,在舌尖酿成清冽又醇厚的滋味,像晨露沾了花蜜,让人忍不住贪求更多,想将这滋味刻进骨血里。

白诗言被她吻得浑身发软,撑在床面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只能任由身体的重量压在墨泯身上,像朵被风吹折的花,依靠着唯一的支撑。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像被风吹乱的琴弦,发出不成调的颤音,却又贪恋着这份炙热的吻,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带着难以言喻的悸动。

墨泯的手顺着她的腰线轻轻滑上,将她更紧地拥向自己,仿佛要将这团温软揉进骨血里,从此不分彼此。她的吻渐渐放缓,像春雨浸润土壤,带着耐心与珍视,细细描摹着她的唇形,连带着她发间飘落的一片菊瓣,都染上了温柔的气息,仿佛那花瓣也成了这吻的一部分。

直到白诗言快要喘不过气,墨泯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她的,鼻尖蹭了蹭她泛红的脸颊,能闻到她呼吸里的酒气与发间的菊香,混在一起格外醉人。她看着眼前人肿胀的唇瓣与水汽氤氲的眼,眼底满是化不开的宠溺,拇指轻轻抚过她的唇角,那里还带着自己的温度:“小没良心的,明明自己也慌得厉害。”

白诗言把脸埋进她颈窝,闷闷地哼了一声,声音带着刚被吻过的微哑,像只偷吃到糖却不肯承认的小猫,带着几分傲娇与羞怯。

“小傻瓜,”墨泯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浓的情动,像被砂纸磨过的玉石,“下次再这样撩拨我,可就不是这样轻易放过你了。”她的指尖轻轻抚摸着她的唇瓣,感受着那处的温热与柔软。

白诗言却不怕,反而撑着手微微抬起身,仰起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像只撒娇的小兽,带着几分恃宠而骄的意味:“那你想怎样?”她眼底的酒意还未散,水光潋滟间藏着几分不自知的媚态,方才翻身时扯松的肚兜带子正松松垮垮挂在肩头,领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偶尔敞开的缝隙里,能瞥见一抹撩人的春色,像晨雾漫过花枝,朦胧又勾人,让人移不开眼。

墨泯的目光不知何时已落在那处,喉咙猛地滚动了一下,像有什么东西卡在那里,不上不下。掌心的温度骤然升高,像握着一团火。烛火在她眼底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像被风撩动的火焰,连带着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像负重的旅人在喘息。

“你确定要这样么?”她的声音比刚才更低哑,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视线却没从那片春光上移开,指尖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像在克制着什么汹涌的情绪。

白诗言没察觉她的异样,只当她在故作深沉,反而得寸进尺地往前凑了凑,撑在床面的手微微用力,让两人的距离更近了些,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她指尖故意在墨泯胸前的衣襟上划了道浅痕,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像只恶作剧得逞的狐狸:“自然是……”

话音未落,墨泯忽然扣住她的后颈,猛地将她按向自己,滚烫的吻瞬间落下,比刚才任何一次都要急切,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像久旱逢甘霖的土地,疯狂地汲取着水分。白诗言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吻得晕头转向,肩头的寝衣滑落得更多,露出整片圆润的肩头,像皎洁的月光落在雪地上,晃得人眼晕。

直到吻得两人都喘不过气,墨泯才稍稍退开,目光落在她滑落的肩头与晃动的肚兜上,喉咙滚动得愈发明显,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翻腾。她的指尖轻轻勾了勾那松垮的肚兜系带,忽然侧头,温热的呼吸拂过白诗言的耳廓,声音低哑得像浸了蜜的酒,带着致命的诱惑:“方才瞧见的那点嫣红……我可记牢了,那嫩嫩的模样,我好想尝尝。”

白诗言浑身一僵,像被施了定身咒,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瞥见自己敞开的领口,那抹隐秘的轮廓在烛火下若隐若现,瞬间明白过来她话里的意思,脸颊“腾”地一下红透了,像被烈火燎过的布帛,连耳根都烧了起来。她慌忙抬手去拢衣襟,指尖都在发颤,像被冻住的蝶翼,却被墨泯按住了手腕,那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现在知道羞了?”墨泯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浓浓的喑哑,像压抑许久的兽终于露出獠牙,却又带着几分揶揄,“方才挑逗我的时候,胆子不是挺大么?”

白诗言被她说得脸上更热,起初的不服气渐渐被慌乱取代,连呼吸都乱了节拍,像失去了方向的蝴蝶。她想重新拢起衣服,偏又拉不下脸,只能咬着唇强撑,像只倔强的小兽,不肯轻易认输。直到墨泯的目光终于从那处移开,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带着几分笑意与纵容,她才像被抽走了力气,软软地往墨泯怀里靠,像朵被雨打蔫的花。

“看够了?”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像受了欺负的孩子。

墨泯低笑一声,伸手将她揽得更紧,指尖替她把肚兜系带系好,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珍宝,连指尖都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没看够。”她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气息烫得人发颤,“一辈子都看不够。”

白诗言的耳尖瞬间又红了,像被染了色的玛瑙,她把脸埋得更深,像要钻进墨泯的骨血里,声音闷闷的:“谁要你看一辈子……”话虽如此,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像偷藏了秘密的孩子,藏不住那份雀跃。

墨泯看着她发顶柔软的发丝,眼底的笑意更深,像漾开的春水,温柔得能溺死人。她抬手替她理了理凌乱的鬓发,指尖划过她滚烫的耳廓,感受着那份细腻的触感:“不看你看谁?这世间的风景再好,也不及你半分。”

白诗言被她这直白的话语说得心头一颤,像被投入石子的小湖,荡起圈圈涟漪。她抬起头,撞进墨泯温柔的眼底,那里映着自己的影子,清晰又专注,仿佛自己就是她的整个世界。她忽然觉得,这酒或许真的喝多了,不然怎么会心跳得这样快,快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油嘴滑舌。”她小声嘟囔着,却没再挣扎,任由墨泯抱着,像只温顺的猫,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安宁与温暖。

墨泯看着她眼底的水汽与羞赧,忽然觉得这样的时光真好,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与心跳,像一首无声的歌,唱着最温柔的旋律。她低头,在她发顶轻轻印下一个吻,像对这温柔夜色的回应,也像对这份情意的珍视。

烛火渐渐微弱下去,像将熄未熄的星火,在房间里投下晃动的光影。墨泯抱着怀里的人,感受着她渐渐平稳的呼吸,知道她快要睡着了,便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让她靠得更稳些。

“墨泯,”白诗言忽然轻声开口,声音带着浓浓的困意,像梦呓一般,“明天……还能像今晚这样吗?有月亮,有花,还有你。”

墨泯的心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软得一塌糊涂。她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温柔得像月光:“能,以后每一天都能。”

白诗言在她怀里满足地蹭了蹭,像只得到承诺的小猫,终于彻底放松下来,呼吸渐渐变得绵长而均匀,像沉入了甜美的梦乡。

墨泯看着她熟睡的模样,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浅浅的阴影,像蝶翼栖息在那里,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仿佛在做什么美梦。她抬手,轻轻抚平她眉间的褶皱。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两人交缠的发丝上,像镀了层银,温柔而静谧。风吹过竹林,发出沙沙的声响,像大自然在为这对恋人哼唱着安眠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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