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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曹仁凝意守孤城 孔明心算出荆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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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赤壁一场烈焰,燃尽了曹操南下的野望,也点燃了三方势力更为炽烈的争夺之火。孔明军帐之内,杀意凛然,只为关云长华容道私释曹操一事。那关羽一身“显圣大成”的武道修为,此刻却默然不语,其顶上“义绝”之意凝而不散,仿佛一尊青铜古像,任凭帐内气氛如何紧张,自岿然不动。

玄德泣曰:“军师息怒!昔日桃园,我兄弟三人曾以魂魄为誓,共享生死。

此‘义’之‘意’早已深入骨髓,与‘气’合流。云长今日之举,虽触军法,然弟实不忍见手足分离,此情此景,若斩云长,我刘备之‘气’亦将溃散!望军师权记此过,容他以绝世武勋,洗刷此番因果。”他言辞恳切,一股悲戚而坚韧的“仁德之意”弥漫开来,竟隐隐与关羽的“义绝之意”产生共鸣。

孔明羽扇轻摇,眸中精光一闪而逝。他深知关羽“显圣大成”的实力乃是己方擎天之柱,其“意”之刚烈,若强行打压,反噬非同小可。更何况,曹操败走,怨气冲天,那股逃逸的“霸者之意”虽受重创,却也可能在绝境中引动不可测的“黑暗”力量。今日之事,或许也是天意一环,当下点头道:“既主公为云长请命,亮亦非不通情理之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云长,此番便记下,他日战场之上,若不能以十倍功勋相抵,莫怪我军法无情!”

“谢军师!”关羽声若洪钟,那股凝滞的“义绝之意”终于流动起来,化作更为深沉的决心。

再说江东大营,周瑜意气风发。赤壁一战,他初入“显圣”之境的武道修为得到锤炼,周身“气”焰更盛,眉宇间那股属于“江东水战刀法”灵动而霸烈的“意”几乎要化为实质。他聚集众将,论功行赏,所得曹军降卒的哀嚎与绝望,都化作丝丝缕缕的“怨煞”,被营中将士有意无意地吸收,助长着他们的“煞气”。东吴武功,本就带有几分水行的诡异与侵略性,这“煞气”更能催发其威力,但也暗藏侵蚀心智的凶险。

周瑜大犒三军,剑指曹军最后的据点——南郡。大军沿江下寨,五营相连,中军帐内,周瑜正与鲁肃等一众“聚气”、“凝意”境界的将校商议攻伐之策。忽有传报:“刘玄德遣孙乾,特来为都督贺功!”

“哦?刘备?”周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强大的“意”瞬间感知到孙乾此来,绝非道贺那么简单。“请。”

孙乾步入帐中,其人虽无显赫武力,但言谈举止间自有一股属于“河洛书院”门下特有的儒雅之“意”,令人不敢小觑。他一番礼节过后,朗声道:“我家主公感佩都督神武,破曹操百万大军,特遣小吏奉上薄礼,以表寸心。此番大胜,都督之‘意’已与江东水脉相合,声威远播,实乃天命所归。”

周瑜不为所动,淡然问道:“玄德公如今身在何处?他那‘仁德之气’,在赤壁战场上倒是聚拢了不少溃散军心,想来获益匪浅。”

孙乾笑道:“我家主公已移兵油江口驻扎。”

周瑜闻言,眼中精光暴射,一股凌厉的“意”如出鞘之剑,直刺孙乾:“孔明军师,可也同在油江?”他的“显圣”威压虽非刻意针对,也让孙乾感到胸口一闷。

孙乾顶住压力,从容答道:“军师与主公形影不离,自然同在。”

“呵呵,”周瑜干笑两声,“孙乾先生,你且先回。周某随后,必当亲至油江,面谢玄德公。”待孙乾走后,鲁肃忧心忡忡道:“都督,刘备此刻屯兵油江,其心昭然若揭。我等倾江东之力,耗费无数‘气’血钱粮,方有今日局面,南郡眼看唾手可得。他刘备难道想坐收渔翁之利,夺此胜利果实?”

周瑜眼中寒芒闪烁,周身“气”息鼓荡,帐内温度都仿佛降了几分:“哼,油江口,好一个油江口!他刘备若敢如此不仁,休怪我周瑜手中之‘气’不认桃园之‘义’!我亲自去会会他,若他识相便罢;若敢存半分觊觎之心,不等曹仁出手,我先让那油江口,成为他刘备的‘绝地’!” 此言一出,帐内弥漫的“煞气”都为之一浓。

鲁肃知其“意”已决,叹道:“都督三思。如今曹操虽败,其‘霸者之意’未灭,北方根基仍在。我等若与刘备内讧,岂非让他人得利?不如……”

“子敬不必多言!”周瑜起身,“某愿与你同往。看看那诸葛孔明,究竟有何惊天动地的‘心法’,敢如此明目张胆!”

当下,周瑜与鲁肃点起三千精锐“聚气”境铁骑,这些人马久经战阵,“煞气”内敛,行动间悄无声息,直扑油江口。

孙乾早已回报玄德,言周瑜将亲自前来。玄德看向孔明,孔明轻摇羽扇,微笑道:“主公,周公瑾此来,哪里是为了些许薄礼?他的‘意’早已锁定了南郡,此刻不过是来试探我军虚实,顺便施压罢了。”他眼中闪烁着洞察一切的智慧之光,仿佛世间一切人心诡计,皆在其“意”之掌控中。

玄德沉吟道:“他若提大军前来,以‘显圣’之威相逼,我等该当如何?”他如今“聚气大成”,距离“凝意”尚有一步之遥,面对周瑜这等强者,自感压力。

孔明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主公只需如此如此应答便可。”遂在油江口排开战船,岸上军马也列成阵势,虽无惊天“煞气”,却自有一股沉稳坚韧的“守御之意”,暗合某种阵法玄机。

不多时,探马来报:“周瑜、鲁肃引三千精锐已至!”

孔明微微一笑,令赵云领数骑前往迎接。赵云“显圣小成”的“气”息一放即收,那股龙胆亮银枪特有的锋锐“意”,如惊鸿一瞥,却也让远处的周瑜目光一凝。他见刘备营寨军容整齐,毫无慌乱之象,心中杀意稍减,不安却增。

行至营门,玄德与孔明亲自出迎,接入帐中。叙礼已毕,设宴款待。酒过三巡,周瑜按捺不住,开口道:“玄德公移兵油江,莫非是对南郡也存了心思?”他话音不高,但其中蕴含的“显圣”之“意”,如同一块巨石压在众人心头。

玄德按照孔明所教,面带歉然道:“实不相瞒,备听闻都督神勇,欲取南郡。备兵微将寡,特来相助一二。若都督无意南郡,备……备也只好勉力取之,也好有个安身立命之所。”他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将自己的“仁德之意”展现得淋漓尽致,仿佛真是个走投无路的忠厚长者。

周瑜闻言,心中冷笑更甚,暗道:“好个刘备,好个诸葛亮,一唱一和,竟想空手套白狼!”他面带笑容:“哈哈,玄德公说笑了。我东吴为此南郡,早已图谋数载,如今曹贼败退,天赐良机,岂有不取之理?南郡,已是我江东掌中之物!” 他刻意将“掌中之物”四字加重,一股强大的自信之“意”散发开来,仿佛南郡已然易主。

玄德叹了口气,无奈道:“都督所言极是。只是,胜负之数,变幻莫测,非人力所能尽窥。曹操撤离之际,令大将曹仁镇守南郡。那曹仁‘凝意大成’,一身武道尽得‘兵家武道’真传,其‘意’坚如磐石,守城之能,天下罕有。更兼其麾下皆是百战精锐,‘煞气’充盈。备只恐都督此番攻伐,未必能一蹴而就啊。”

周瑜剑眉一挑,傲然道:“我若连区区曹仁都拿不下,还谈何扫平天下,光复汉室?玄德公,我周瑜今日便在此立誓,若我取不得南郡,便任由公取之,绝无二话!” 他此言一出,一股刚猛决绝的“意”冲天而起,竟引得帐外风声微动。

玄德故作大喜道:“都督此言当真?子敬先生、孔明军师在此为证,大丈夫一言既出,可不许反悔!”

鲁肃面有难色,欲言又止。

周瑜朗声大笑:“丈夫一言,重若泰山!我周瑜的‘意’,岂会因言而废!”

孔明在一旁抚掌笑道:“都督果然快人快语,此乃万全之策。先让东吴将士施展神威,若当真攻之不下,我家主公再略尽绵力,又有何妨?此举,既显都督之大度,也全了主公求存之心,妙哉,妙哉!”他每一句话都暗合某种韵律,仿佛带着奇特的精神暗示,让周瑜听着格外顺耳。

周瑜豪气顿生,与鲁肃起身告辞,上马扬鞭而去。他却不知,孔明这看似恭维的言语中,暗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法”之力,已在他那高傲的“意”中,种下了一颗名为“轻敌”的种子。

待周瑜远去,玄德忧心忡忡地问孔明:“先生,方才之言,虽解一时之围,但细细想来,却非长久之计。我如今兵无立锥,‘气’不盈体,正是需要南郡这等根基之地休养生息。若当真让周瑜先取了,城池便属东吴,我等又如何能得?”

孔明大笑,羽扇轻摇,眼中闪烁着莫测的精光:“当初亮劝主公直取荆州以为根基,以养‘仁德之气’,主公因景升公之故,不忍下手。今日这南郡乃曹贼之地,主公反倒惦念起来了?”

玄德面露愧色:“此一时彼一时也。彼时景升公待我不薄,‘义’字当头,不忍夺之。如今南郡乃曹操强占,我取之,合乎天理人情。”

孔明点头道:“主公勿忧。便让周公瑾凭他‘显圣’之能,与那‘凝意大成’的曹仁去沙场之上以‘气’撼‘气’,以‘意’拼‘意’。他二人斗得越是惨烈,战场的‘怨煞’越是浓重,对他们心神的消耗便越大。亮自有妙计,保管主公不日便可安坐南郡城楼,笑看风云。”

玄德急问:“计将安出?”

孔明凑近,低声如此这般细说一番。玄德闻言大喜,心中的郁结之“气”一扫而空,只在油江口安心屯扎,按兵不动,静待时机。

再说周瑜与鲁肃返回大营,鲁肃仍是忧心:“都督,方才怎可轻易许诺,将南郡拱手相让?那诸葛亮智计深沉,其‘意’难测,恐非真心助我。”

周瑜自信满满:“子敬多虑了!区区南郡,我探囊取物耳,不过是虚做人情,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凭我‘显圣’之力,岂惧他刘备反客为主?”随即厉声问帐下诸将:“曹仁固守南郡,谁敢为我先登,破此坚城,扬我江东神威?”

话音未落,一将应声而出,虎目圆睁,正是“凝意大成”的蒋钦蒋公奕:“末将愿为先锋!”

周瑜大喜:“好!便以公奕为先锋,徐盛、丁奉(皆‘聚气大成’)为副将,领江东精兵五千,皆是百战之士,体内‘煞气’已然小成,先行渡江,直取南郡。我随后引大军接应!”

江东战船破浪,杀气腾腾,直指南郡。一场围绕坚城的血战,以及智谋与“意”的无形交锋,即将在汉水之畔激烈上演。

且说曹仁坚守南郡,城墙之上,“兵家武道”的气息凝重如山。他已臻“凝意大成”,其“意”如一张无形巨网,覆盖全城,调度指挥,精确入微。城头士卒,久经沙场,“煞气”绕体,严阵以待。那南郡城池,在曹仁的意志灌注下,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凶兽,散发着冰冷而危险的气息。

忽闻东吴先锋蒋钦已渡汉江,兵临城下。曹仁面沉如水,下令:“全军戒备,坚守不出!敌军远来,‘气’浮于表,不可与之硬撼。”

帐下骁将牛金,一身“聚气大成”的修为,体内“煞气”翻腾,早已按捺不住,奋然出列:“将军!敌军已至门庭,若闭门不战,岂不被天下英雄耻笑,更令我军新败之‘气’愈发低迷!末将愿领精兵五百,皆是修行‘体修异术’的悍勇之士,与敌决一死战,以振我军雄风!”这些“体修异术”者,肉身强横,悍不畏死,但代价是神智略受影响,更易被“煞气”操控。

曹仁眉头微蹙,他知牛金勇则勇矣,但“意”粗“气”猛,易中圈套。然见其战意坚决,又思及军中确需一场小胜来提振因赤壁大败而动摇的“军心之意”,便颔首道:“也罢,你便领五百‘虎贲’出战,切记不可追之过深,以免中了东吴诡计。”

牛金大喜,点起五百“虎贲”,这支部队乃曹军中秘传“体修异术”的一支,通过特殊药浴和残酷修行,肉身防御与力量远超常人,此刻咆哮着冲出城门。东吴阵中,丁奉拍马而出,其“聚气大成”的“气”息灵活而迅捷,正是“江东水战刀法”的精髓。二人交手数合,丁奉枪法一变,露个破绽,拨马便走。牛金哪知是计,只道对方不敌,狂吼一声,领军追杀,直冲入吴军阵中。

刹那间,吴军阵型变换,徐盛自侧翼杀出,将牛金及其部曲团团围住。那些“虎贲”虽勇,但在阵法绞杀下,亦是左支右绌。牛金的“煞气”虽猛,却破不开吴军层层叠叠的“气”网。

曹仁在城上见牛金被困,那股狂暴的“煞气”明显减弱,暗道不妙。他当即披甲上马,体内“凝意大成”的“气”瞬间爆发,厉声道:“诸将士,随我破敌!”他亲引数百“亲卫铁骑”——皆是“聚气小成”以上的好手——如同利剑般凿出城门。曹仁一马当先,手中战刀灌注其“刚猛之意”,刀锋过处,吴兵的“气”盾纷纷破碎,竟无人能挡其一合!徐盛纵马迎上,不过数招,便被曹仁刀锋蕴含的沉重“意”震得气血翻腾,连连败退。

曹仁如猛虎入羊群,径直杀到阵心,一把抓住牛金的甲胄,将其提上马背,回首见尚有数十名“虎贲”被困阵中,已然不支,又怒吼一声,复翻身杀入重围,刀光匹练,将残余部下救出。正遇蒋钦拦路,其“凝意大成”的“气”与曹仁正面碰撞,激起阵阵狂风。曹仁与牛金合力,勉强冲散其阵,其弟曹纯亦已引一支“凝意小成”的生力军从城内杀出接应。三股曹军“煞气”汇合,吴军一时抵挡不住,被杀得败退回营。

蒋钦损兵折将,回见周瑜,周瑜见他挫了锐气,更折损了东吴精心培养的“气”焰,勃然大怒,便要依军法将其斩首。众将苦苦哀求,方才赦免。周瑜心知曹仁“凝意大成”之能,非寻常手段可破,不禁面色凝重。

此时,帐下甘宁,一身“初入显圣”的“气”息如暗流涌动,上前朗声道:“都督,曹仁以南郡为核,曹洪守彝陵互为掎角之势,此乃‘兵家武道’中常见的‘连环固守’之局。彝陵虽小,却牵动南郡之‘地脉气运’,若先破彝陵,南郡则‘气’断援绝,不攻自破。末将愿领精兵三千,皆是熟悉水路、修炼过‘江东水战刀法’的好手,奇袭彝陵,断其一臂!”甘宁曾为锦帆贼,其武功路数带着几分江匪的狠辣与诡异,对付这种据点有独到之处。

周瑜闻言,眼中一亮:“兴霸之言,正合我意!”遂命甘宁领三千水陆精兵,星夜奇袭彝陵。

早有曹军细作将消息传回南郡。曹仁急与长史陈矫商议。陈矫亦是“凝意小成”的谋士,沉吟道:“彝陵若失,南郡侧翼暴露,‘地脉’受扰,军心必乱,则南郡危矣。必须速速驰援,稳固其‘气’。”

曹仁当机立断,命曹纯、牛金暗中引精兵五千,悄然赶赴彝陵,并预先遣人告知曹洪,令其出城诱敌,内外夹击,务必将甘宁这股胆大妄为的江东“锐气”彻底掐灭在彝陵城下。

甘宁引兵悄然摸至彝陵城下,曹洪已得讯息,领兵出城,与甘宁战作一团。曹洪“凝意大成”的修为稳扎稳打,甘宁却是“初入显圣”,其“气”之雄浑远胜曹洪,手中铁链挥舞如龙,招式更是狠辣诡谲,带着一股水匪特有的“凶煞之意”。战约二十余合,曹洪渐渐不支,“气”息紊乱,只得诈败而走。甘宁不疑有他,催兵猛攻,一鼓作气夺下彝陵城。

然而,未及甘宁站稳脚跟,黄昏时分,曹纯、牛金的援军已如潮水般杀到,瞬间将小小的彝陵城围得水泄不通。两支曹军“煞气”汇合,形成一片浓厚的“怨煞”区域,压制着城内吴军的“气”。探马飞报周瑜,言甘宁被困彝陵,形势危急。

周瑜大惊,他深知甘宁乃江东未来的“显圣”砥柱,若有闪失,对江东“气运”打击甚大。程普在一旁急道:“都督,当立刻分兵,不惜一切代价救出兴霸!”

周瑜面色凝重,他的“意”在急速权衡:“彝陵地处冲要,我若分兵,曹仁必趁虚来袭南郡大营。那时腹背受敌,我军危矣!”

吕蒙,这位已初窥“凝意”门槛的将领上前一步,眼神坚定:“甘兴霸乃我江东擎天之柱,岂能不救?都督,末将愿为前锋,程公断后。都督可留凌公绩(凌统,‘初入凝意’)暂代大都督之职,守护大营。只需十日,我等必能救出兴霸,凯旋而归!”

周瑜看向凌统,凌统慨然道:“若以十日为期,统尚可勉力支撑。若过十日,大营‘气’数难保!”

周瑜大喜,遂留万余军马交付凌统,亲自统帅大军,星夜驰援彝陵。吕蒙又献计:“都督,彝陵南面有一偏僻小路,可绕至南郡。我军可遣数百精锐,预先伐倒树木,布下障碍。曹军若败,急切间必从彼处逃窜,届时马匹难行,只得弃马,我军便可缴获大量战马,以充军用。”此计看似寻常,却暗合“墨者遗脉”利用地形制造困境的思路。

周瑜从其计,遣人行事。大军将至彝陵,周瑜眺望前方被浓郁“煞气”笼罩的城池,问道:“曹军势大,谁敢为先锋,凿穿敌阵,与兴霸里应外合?”

周泰,这位“显圣小成”,沉默寡言却勇猛无双的悍将应声而出:“末将愿往!”言罢,绰刀纵马,如一道黑色闪电,悍然冲向曹军重重包围。他周身“气”焰暴涨,形成一尊模糊的巨兽虚影,手中长刀挥舞,每一次劈砍都带着撕裂空间的恐怖力量,曹军士卒的“气”盾在他面前如同纸糊一般脆弱。他竟凭一人一马,硬生生在曹军阵中杀开一条血路,直抵彝陵城下。

甘宁在城头望见周泰神威,精神大振,亦率部从城内杀出接应。周泰高呼:“都督亲提大军已至!”城内吴军闻言,士气如虹,“气”焰复燃。

曹洪、曹纯、牛金闻周瑜大军已到,急忙分兵拒敌。两军甫一交锋,甘宁、周泰便如两柄尖刀,自曹军阵中左右冲突,所过之处,曹兵人仰马翻,“煞气”溃散。吴军四面八方掩杀而来,曹军阵脚大乱。曹洪、曹纯、牛金果然抵挡不住,引败兵欲从小路逃遁,却发现道路早已被乱木荆棘堵塞,战马纷纷受惊嘶鸣,无法通行,只得狼狈弃马,徒步逃窜。吴军趁机夺得战马五百余匹。

周瑜一鼓作气,驱兵星夜追赶,直抵南郡城下,恰逢曹仁亦引军出城欲往彝陵增援。两支大军不期而遇,也不多言,当即混战一场。刀光剑影,“气”劲纵横,“兵家武道”的沉猛与“江东水战刀法”的灵动激烈碰撞,直杀得天昏地暗,血流成河。战场之上,“怨煞”之气冲天而起,仿佛凝成实质的阴云。天色渐晚,双方“气”力消耗巨大,各自鸣金收兵。

曹仁退回南郡城中,面色铁青,与众将商议。曹洪心有余悸道:“都督,如今彝陵已失,我军‘气’势受挫,南郡孤城难守。丞相临行前,曾留下一锦囊妙计,言危机之时方可拆阅。如今,或可一观,以解此厄。”

曹仁精神一振:“子廉所言极是!”遂取出曹操亲笔所书的锦囊,拆开细看。只见上面寥寥数语,却蕴含着一股洞察人心的“霸者之意”,仿佛曹操亲临指点。曹仁阅毕,脸上阴霾一扫而空,大喜道:“丞相妙计,神鬼莫测!传令下去,五更造饭,平明时分,大军弃城!城上遍插旌旗,虚设军帐,以惑敌军!”众将虽不明所以,但见曹仁胸有成竹,皆凛然听令。

次日平明,周瑜救出甘宁后,重整旗鼓,兵临南郡城下。却见曹军兵分三路,从城门鱼贯而出,似要突围。周瑜急登将台观望,只见城墙之上旌旗招展,却空无一人看守,城楼箭垛间亦不见弓弩手。再看那些出城的曹兵,个个腰下似乎都捆缚着包裹行囊,神色慌张。

周瑜“显圣”境的感知何等敏锐,立刻判断曹仁这是心虚弃城,准备逃窜。他暗忖:“曹仁虽勇,但‘凝意大成’之境,到底不如我‘显圣’洞察入微。此番定是被我夺取彝陵之威所慑,不敢再战!”遂下将台,号令三军:“曹贼欲逃,此乃天赐良机!左右两翼,全力追击,务必将其尽数歼灭!待鸣金之后,方许退兵!”他亲自引中军,直取看似空虚的南郡城池。

阵前鼓声雷动,曹洪拍马而出搦战。周瑜稳坐门旗下,令韩当(“凝意小成”)出马迎敌。二人战约三十余合,曹洪枪法散乱,“气”息不济,拨马败走。曹仁亲自出阵接战,周泰纵马挺枪来迎。二人皆是顶尖武者,“意”与“气”的碰撞激起漫天尘土。斗不过十余合,曹仁亦是“不敌”,转身败退。曹军阵势顿时大乱。周瑜见状,哪里还忍得住,立即指挥两翼精兵全力掩杀,曹军果然“大溃”。

周瑜亲率大军追至南郡城下,见曹兵皆不入城,反而绕城向西北方向奔逃。韩当、周泰等将领已率前部精锐穷追不舍。周瑜见南郡城门大开,城上依旧空无一人,心中大定,厉声喝道:“曹仁已逃!众将士,随我夺取南郡!”数十骑亲兵当先拍马冲入城门。周瑜亦按捺不住建功立业的急切之心,纵马加鞭,紧随其后,直入瓮城。

就在此时,敌楼之上,一直隐匿气息的陈矫,望着周瑜亲自入城的身影,嘴角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意,暗赞道:“丞相妙计,当真如神!周瑜小儿,你的‘显圣’修为,也未必能看透这人心诡谲!”他猛地一挥令旗,口中吐出一个冰冷的字:“发!”

只听一声刺耳的梆子声响彻云霄,瓮城两侧刹那间箭如飞蝗,弓弩齐发!这些弩箭并非凡品,箭头淬有自“边疆异族部落”秘传的“枯血之毒”,此毒无色无味,却能侵蚀武者的“气”血,阻碍“意”的凝聚,一旦发作,中者如万蚁噬心。冲在最前面的数十骑吴兵,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纷纷中箭,连人带马栽入早已挖好的陷坑之中,坑底布满了削尖的竹刺与碎铁,瞬间毙命,浓烈的“怨煞”之气喷涌而出。

周瑜大惊失色,暗道中计,急忙勒马回转。电光火石之间,一支毒箭破空而来,发出凄厉的尖啸,正中他左肋!那箭上附着的阴寒“煞气”与“枯血之毒”瞬间透甲而入,周瑜只觉左肋一阵钻心剧痛,眼前一黑,强大的“气”劲险些失控,翻身落马。

城内埋伏的牛金,此刻如猛虎出闸,咆哮着率领一支“体修异术”的死士从暗处杀出,直取落马的周瑜,欲夺其首级。徐盛、丁奉二人见状,目眦欲裂,狂吼着舍命冲上,死死护住周瑜。城中曹兵四面杀出,吴军猝不及防,自相践踏,掉入陷坑者不计其数,“怨煞”与“煞气”交织,形成一片恐怖的修罗场。

程普在外见状,急忙指挥后军稳住阵脚,却被曹仁、曹洪分兵两路从城外杀回,两面夹击。江东兵马损失惨重,大败而逃。幸得凌统及时引一支生力军从斜刺里杀到,其“初入凝意”的枪法如蛟龙出海,勉强抵住曹兵的追击,曹仁方才鸣金收兵,引得胜之师重回南郡城中。程普收拾残兵败将,狼狈退回大营。

丁奉、徐盛二人拼死救回周瑜,抬入帐中。军医匆忙赶来,用消过毒的铁钳夹出箭头,只见箭头乌黑,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气。敷上金疮药,周瑜痛得几欲昏厥,饮食俱废,脸色苍白如纸,体内的“显圣之气”也变得紊乱不堪。

军医面色凝重,对程普等人低声道:“都督所中之箭,淬有霸道奇毒,此毒能侵蚀‘气’脉,若再受剧烈的情绪波动,特别是怒气攻心,毒素便会趁机发作,届时‘气’血逆行,伤口崩裂,神仙难救!近百日之内,切不可再动干戈,更要保持心境平和!”

程普闻言,心中大骇,连忙下令三军紧守各处营寨,任何人不得轻举妄动。三日后,牛金奉曹仁之命,引军至吴营前搦战,言语极尽羞辱,骂声中夹杂着挑衅的“煞气”。程普强忍怒火,约束部下,按兵不动。牛金骂至日暮方回。次日,牛金又来,骂声更加不堪入耳。程普唯恐周瑜听闻,怒火攻心,加重伤势,严令帐下不得将此事报知都督。

第三日,牛金变本加厉,竟在寨门外遍洒污秽之物,点名道姓要周瑜出来受死,其声浪灌注“煞气”,远远传开。程普与众将商议,皆认为周瑜伤势沉重,不宜再战,不如暂且退兵回江东,待都督箭疮痊愈,再图报复。

却说周瑜虽身受重创,但“显圣”之境的意志何等坚韧,早已察觉帐外异动。他虽闭目调息,心中却亮如明镜。曹兵连日叫骂,众将却无人通报,他岂能不知其中缘由?这一日,曹仁亲自引大军前来,在营外擂鼓呐喊,其“凝意大成”的“气”息直逼吴营,挑战之“意”毫不掩饰。

程普等人依旧紧闭寨门,严阵以待。周瑜猛地睁开双眼,唤众将入帐,厉声问道:“帐外何处鼓噪喧哗,杀气腾腾?”

众将支吾道:“乃是军中士卒在自行操演武技。”

周瑜眼中寒光一闪,一股强大的“意”威压而下:“还想欺瞒我到何时!我早已知晓曹兵连日在我营前辱骂挑衅!程德谋,你我共同执掌兵权,为何坐视敌军如此猖狂,灭我江东锐气!”说罢,命人速请程普入帐。

程普入帐,见周瑜脸色铁青,知已无法隐瞒,叹道:“都督息怒。只因医者有言,都督箭疮凶险,忌怒气冲激。故曹兵前来搦战,末将等不敢报知,唯恐惊扰都督静养。”

周瑜冷哼一声:“尔等坚守不出,莫非是想不战而退,任由曹贼在荆襄之地坐大吗?”

程普无奈道:“众将皆有此意,欲暂回江东。待都督箭伤痊愈,我等再卷土重来,一雪前耻!”

周瑜听罢,猛地从病榻上跃起,动作之迅捷,竟不似重伤之人。他厉声道:“大丈夫食君之禄,自当死于疆场,以马革裹尸还,方为荣耀!岂能因我一人之伤,而延误国家吞并汉江、匡扶天下之大计!”言讫,不顾众人惊骇目光,自行取过帅袍盔甲,穿戴整齐。他体内“显圣之气”强行运转,压制住伤口的剧痛与毒素的侵蚀。

众将见状,无不骇然,纷纷劝阻。周瑜却置若罔闻,提剑上马,引数百亲骑直奔营外。只见曹军已布成严密阵势,曹仁立马于门旗下,扬鞭大骂:“周瑜孺子,遭此重创,料必横死军中,再不敢正眼觑我曹家兵马!”

骂声未绝,周瑜已从阵中骤然驰出,朗声喝道:“曹仁匹夫!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周郎在此!”

曹军上下,见周瑜披甲跨马,威风凛凛,竟无半分受伤之态,尽皆大惊失色。曹仁亦是心中一凛,暗道:“莫非那毒箭无效?还是江东另有秘术疗伤?”他强作镇定,回顾众将道:“此必是周瑜小儿故作姿态,给我等大声骂阵,乱其心神!”曹军士卒得令,顿时厉声叫骂,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其中更夹杂着扰乱心神的“煞音”。

周瑜本就强压伤势,此刻听闻此等恶毒咒骂,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只觉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直冲顶门。他大喝一声,令潘璋出战。潘璋刚欲催马,周瑜忽觉胸口剧痛,眼前金星乱冒,猛地大叫一声,一口鲜血狂喷而出,随即从马背上栽倒下来。

曹兵见状,发一声喊,便要冲上来夺人。江东众将拼死抵住,混战一场,才将周瑜抢救回帐。程普急切问道:“都督!都督贵体究竟如何?”

周瑜嘴角尚有血迹,却对程普低声密语道:“德谋,莫慌。此乃吾诱敌之计也!”

程普大愕:“计将安出?”

周瑜喘息道:“吾身虽痛,却未至垂危。方才呕血,不过是吾强行催动‘逆血之术’,使其看起来更加逼真。如此这般,便是要让曹仁深信我已病入膏肓,必然会放松警惕,趁夜劫寨。你可速派心腹军士,前往南郡城中诈降,散布我已身死的消息。今夜,曹仁老贼必尽起大军前来。我等于四面设下埋伏,以逸待劳,则曹仁可一鼓而擒也!”此“逆血之术”乃是江东一脉相传的秘法,能短时激发潜能,代价却是事后元气大伤。

程普闻言,转忧为喜,抚掌赞道:“都督此计大妙!以自身为饵,行险一搏,真乃神人也!”随即,依照周瑜吩咐,在帐下举哀,令各营将士尽皆挂孝,一时间,吴营之中哭声震天,尽传言大都督周瑜箭疮大发,呕血而亡。这股悲恸之“意”,竟也隐隐影响了周围的“气”场。

却说曹仁在南郡城中,正与众将商议。听闻周瑜阵前吐血坠马,料其不久必亡。正商议间,忽有探马飞报:“吴营之内有十数名军士前来投降,其中更有两人,原是我军被俘过去的士卒!”

曹仁大喜,忙唤入细问。那几名降卒个个面带悲戚之色,哭诉道:“今日周瑜阵前金疮迸裂,归寨之后便一命呜呼。如今江东诸将皆已挂孝举哀,军心涣散。我等皆受程普那厮欺压,不堪其辱,故特来归降,并报此讯,望将军早做决断!”他们言辞恳切,神情逼真,竟看不出半分破绽。

曹仁闻言,拍案大笑道:“天助我也!周瑜已死,江东群龙无首,破之必矣!今夜,我便亲率大军,奇袭吴营,夺其尸首,斩下头颅,传送许都,以告慰丞相在天之灵!”

陈矫在一旁提醒道:“都督,兵法有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周瑜虽亡,但江东尚有程普等人,不可不防其有诈。”

曹仁此刻已被胜利的渴望冲昏了头脑,摆手道:“文惠多虑了!降卒所言,与我军探报一一吻合。况且,那周瑜心高气傲,‘显圣’之境受此重创与羞辱,怒火攻心之下,箭毒爆发而亡,实乃情理之中!此等良机,千载难逢,岂能坐失!”

遂下令牛金为先锋,自为中军,曹洪、曹纯为合后策应。只留陈矫带领少数老弱病残守城,其余精锐尽数出动。初更时分,曹军悄然出城,借着夜色掩护,直扑周瑜大营。

来到吴军寨门前,只见营内一片死寂,毫无灯火,只有残破的旌旗在夜风中发出呜咽之声,更无一名守卫。曹仁心中一沉,暗道:“不好!中计了!”急忙下令退军。

然而为时已晚!只听四下里炮声、鼓声、喊杀声同时爆发,火把如繁星般亮起,将整个战场照如白昼!

东面,韩当、蒋钦(皆“凝意大成”)引军杀来,刀光如雪,煞气冲霄!

西面,周泰、潘璋(皆“显圣小成”或“凝意大成”)率部掩杀,勇不可当,气势如虹!

南面,徐盛、丁奉(皆“聚气大成”)堵住退路,弓弩齐发,箭矢如雨!

北面,陈武、吕蒙(皆“凝意小成”以上)引奇兵突出,断其归路,阵法精妙!

吴军将士憋了一肚子火气,此刻如猛虎下山,呐喊着冲向陷入混乱的曹军。曹兵本以为是夜袭死营,毫无防备,此刻被四面八方突如其来的攻击打蒙了,阵型大乱,首尾不能相顾,只顾各自逃命,哪里还有半分战意?曹仁虽竭力指挥,其“凝意大成”的“意”在如此混乱的战场上也难以发挥作用。

曹仁引十数骑亲兵左冲右突,好不容易杀出重围,正遇到同样狼狈的曹洪。两人合兵一处,引着残兵败将,不顾一切地向南郡方向奔逃。直杀到五更时分,眼看南郡城遥遥在望,前方突然鼓声大作,火光冲天,凌统早已奉周瑜将令,引一支生力军在此埋伏多时,截断了他们的去路!又是一阵血腥的冲杀,曹仁几乎要绝望。

他不敢再回南郡,心知那里必是陷阱,只得引着愈发稀少的残兵,刺斜里朝着襄阳方向的唯一小路仓惶逃窜。逃不多远,路旁芦苇丛中,甘宁又提着他那令人胆寒的铁链,带着一彪人马狞笑着杀出,又是一场无情的屠戮。

江东兵马紧追了一程,方才在周瑜、程普的号令下收兵。

周瑜在众将的簇拥下,强撑着精神,来到南郡城下。只见城头之上旌旗招展,灯火通明,与方才曹军弃城时的景象截然不同。一名银甲小将,手持长枪,屹立于敌楼之上,其“显圣小成”的“气”息凌厉而沉稳,朗声喝道:“都督远来辛苦,恕末将甲胄在身,不能全礼!吾乃常山赵子龙是也!奉军师将令,已在此恭候多时,南郡已归我家主公!”那声音,平静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赵云?!诸葛亮?!”周瑜闻言,只觉胸中一股逆血直冲脑门,眼前金星乱冒,几乎又要栽倒。他强行稳住心神,厉声喝道:“黄口孺子,安敢欺我!给我攻城!”

然而,城上箭如雨下,防守严密,哪里有半分空虚之态。周瑜无奈,只得暂且退兵回营商议。他怒火中烧,立即分拨将领:“甘宁,你速引本部兵马,径取荆州!凌统,你率军攻打襄阳!待此二处得手,我再亲提大军,踏平这南郡,生擒诸葛村夫!”

正分拨调度间,忽有探马从江夏方向飞驰而来,神色慌张,滚鞍下马,跪地泣报道:“启禀都督!大事不好!诸葛亮他……他早已料到都督会分兵取荆襄,竟用不知从何处得来的曹军兵符,星夜诈调荆州守军前往南郡‘增援’,却暗中派遣张飞那莽夫,趁虚袭取了荆州!如今荆州城头,已遍插刘字大旗!”

周瑜闻言,身形一晃,尚未开口,又一探马从襄阳方向狂奔而至,上气不接下气地禀报道:“都督!襄阳……襄阳也失守了!夏侯惇那厮,被诸葛亮遣人送去伪造的曹仁求救兵符和书信,信以为真,尽起襄阳之兵出城救援,却不料半路中了埋伏,被关羽领兵杀得大败!如今襄阳城,亦落入刘备之手!两座重镇,兵不血刃,皆被诸葛亮巧取豪夺!”

“兵符?!诸葛亮他如何能得到曹仁的兵符?!”周瑜只觉天旋地转,一口气憋在胸口,几乎要炸开。

程普在一旁脸色惨白,颤声道:“都督有所不知,那诸葛亮‘心法’诡谲,据闻他与‘河洛书院’有些渊源,能洞察人心,善用奇术。先前曹仁诈败诱敌,那守城的陈矫定然落入了他的算计之中。恐怕……恐怕在都督围攻南郡之前,陈矫便已被诸葛亮用某种手段擒获,兵符印信,自然尽数落入其手!”

“噗——”

周瑜再也抑制不住,只听他狂叫一声,左肋箭疮处猛然迸裂,鲜血如泉涌般喷射而出,染红了身前的战袍。那“枯血之毒”在怒火的催动下,彻底爆发,疯狂侵蚀着他的五脏六腑和“显圣之气”。他双目圆睁,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正是:赤壁功成意气扬,南郡城下剑凝霜。三分龙战于野日,一气公瑾断肝肠!

未知周瑜性命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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