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死亡局,我从不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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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被删去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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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的思维在绝望的深渊边缘疯狂运转,如同精密却濒临崩坏的仪器,试图在绝对的压制下捕捉那一丝虚无缥缈的真相。

冰冷的汗珠沿着他绷紧的额角滑落,与沈素素操控水流时溅在他脸上的冰凉水痕混合在一起,分不清是冷汗还是她残痕的力量。

空间剥夺? 不对。那感觉并非空间被移除后留下的虚无和失落感,而是一种更根本、更令人心悸的缺失——构成事件本身的“过程”被凭空抽走了,只留下一个突兀的、无法理解的“果”悬在那里。

认知修改? 更不可能。即便是王昊那蛮横到足以扭曲现实、覆盖规则的意志,也需要一个宣告的过程,需要声音作为载体去冲击对方的认知屏障。

而现在,连他自己,这个理应最敏锐的观察者,都毫无抵抗地沦为了结果的被动接收者,中间没有任何被干预、被侵入的感知。

世界仿佛一台跳帧的放映机,粗暴地略过了所有关键的中间帧,直接将血淋淋的结局投射到他眼前。

极致速度? 他心脏猛地一沉。若是超越感知极限的速度,或许能制造出类似结果先于过程的错觉。

但沈素素那被彻底凝固的水流,并非被极速击散或蒸发,而是其流动这一根本属性本身被强行中止、抹除。这不是快慢问题,而是……世界运作逻辑的彻底颠覆。

林羽的眼底,难以抑制地掠过一丝死灰般的、近乎崩溃的绝望。 因果律。那维系世界运行最基本的因果链条,在他眼前被一种无形的、至高无上的力量,轻而易举地掰断、抽离,仿佛那只是孩童手中的玩具。

“……不可能。” 他的唇齿间溢出低语,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着生锈的铁片,这更像是一种出于本能的否认,是对完全无法对抗之物的最后抗拒。

“世上不该存在这种能力。要么是极高明的、针对所有感官的集体幻象,要么是……” 他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而浅薄,耳畔响起剧烈的心跳和血液冲击鼓膜的嗡鸣,那是理智的壁垒在绝对力量面前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那种令人窒息的无力感再次如同冰冷的海水将他彻底吞没。 他猛地想起了赵宇——没有挣扎,没有抵抗,甚至没有意识到死亡的降临。

画面只是极其自然、流畅到令人毛骨悚然地“切换”了,从一个活生生、正在竭力强化同伴的人,切换成一具无声倒下的、温热的尸体。

流畅得像是有一个至高无上的剪辑师,拿着无形的剪刀,将死亡这个过程从现实的连续胶片中精准而冷酷地剪除,然后将两端的画面天衣无缝地直接粘合。

林羽的双拳死死攥紧,指甲深深抠进早已伤痕累累的掌心,温热的血液自指缝间渗出,沿着颤抖的手指滴落在冰冷光滑的地面,那细微却清晰的滴答声,在此刻死寂得令人疯狂的环境下,显得格外刺耳。

如果这就是苏哲所执掌的凌驾于一切之上的权柄…… 那这根本不是什么战斗或对抗,而是对存在规则本身的随意篡改和书写!

而他,所有的挣扎,所有的反抗,所有的计算与信念……在这种绝对的权柄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徒劳和渺小。

苏哲的目光平静地落下,如同两面深不见底的寒潭,映不出丝毫波澜,却又仿佛早已洞悉了他脑海中正在发生的一切惊涛骇浪和绝望的推理。他似乎在静静等待着,带着一种研究者般的耐心,等待林羽自己一步步推导出那个最终的、令人绝望的答案。

林羽的胸腔像是被无形的巨力死死箍紧,一个恐怖而禁忌的词汇在他脑海深处闪烁,带着令人战栗的光芒,让他几乎不敢去触碰和确认。 但他强行将那呼之欲出的答案压回心底,无法宣之于口。

他彻底明白了。 继续下去,不是在战斗,而是在亲手、一次次地,将身边这些信任他、跟随他的人,送入无法挽回的、永恒的绝境。

他不能再赌了,赌注是再也无法重来的生命。 哪怕此刻退缩会背负一生的怯懦与自责,也比眼睁睁看着他们因自己的坚持和误判而彻底消亡要好。

林羽艰难地抬起仿佛灌铅般沉重的手臂,周遭的空间随之开始不安地扭曲、战栗,发出低沉的呜咽,一道黑色的空间裂缝在他指尖艰难地撕裂开来,散发出紊乱的能量波动。那是通往逃逸之路。

他咬紧牙关,声音沙哑得几乎破碎,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全身力气挤出: “够了……沈素素,王昊——走!立刻!我拦住他!”

战场边缘,王昊踉跄着站立,满身血污,残缺的舌头让他无法发出任何清晰的怒吼,只能用那双布满疯狂血丝、倔强得惊人的眼睛死死瞪着苏哲,用扭曲颤抖的手势固执地、一遍遍表达着死战不退的意图。

而沈素素—— 她没有回应林羽的话,也没有像往常那样吐出任何癫狂而炽热的言语。 她只是决绝地向前踏出半步,将自己不断滴血的身躯更彻底地挡在林羽与苏哲之间。

手中那不再稳定的水流艰难地再次汇聚,化作一道薄而坚韧的弧形水幕,虽然摇摇欲坠,却依旧固执地横亘在前,冰凉的水汽氤氲弥漫,几滴冰冷的水珠溅在林羽的脸颊和干裂的嘴唇上,带着一丝徒劳却温柔的慰藉。

她从未宣之于口,却用最直白、最惨烈的方式无声地嘶吼着:即便要死,也必先死于你前。

然而,下一瞬—— 沈素素操控水流的手臂骤然僵住,她的瞳孔猛地放大。 她眼前那澎湃激荡、受她意志牵引的水流,毫无征兆地……彻底凝固了。 并非结冰的脆硬,也非被外力阻挡的滞涩,而是其“流动”的属性,在某个无法感知的瞬间被彻底剥夺、抹去。

它们如同最精致的琥珀,或是博物馆里被绝对静置的展品,凝固在半空之中,保持着前一刻奔涌的形态和激荡的细微纹理,却死寂无声,失去了所有内在的活力。

她试图催动残痕,却感觉不到任何回应,仿佛与她紧密相连的水元素之间那道无形的桥梁被凭空抹去,只剩下一片虚无的空洞。

她下意识想转头看向林羽,想从他眼中确认这恐怖的异常—— 却惊恐万状地发现,自己的脖颈无法转动分毫。

不仅仅是脖颈,她的四肢,她的眼皮,她奔腾的血液,她试图发出的惊呼……似乎都陷入了某种绝对的、令人窒息的停滞。 她能思考,能感受到内心深处疯狂滋长的恐惧,却无法感知到时间的流逝,无法做出任何哪怕最微小的动作。

整个世界变成了一幅巨大却毫无生气的静物画,而她,也被定格其中,成为了画作的一部分。 羽医脸上那扭曲的笑意、导演伤口处令人作呕的血肉蠕动、王昊欲扑出的姿态、甚至空中飞溅的血珠……全部僵死,成为这幅庞大静物画中一个个凝固的细节。

而唯一在这幅绝对静止的画卷中移动的,是苏哲。 他抬起手,动作舒缓而优雅,带着一种超然物外的从容,像是在欣赏一幅早已完成的名画,随后,指尖对着画布轻轻落下。

林羽的视野再次出现那毫无过渡的断层。 没有过程,没有征兆,没有能量的波动。 眼前的静物画被无声地更换了局部。

王昊的胸口凭空出现一个骇人的、贯穿性的空洞,他脸上那倔强不屈的表情永远凝固,成为一尊绝望的雕塑。

沈素素的脖颈处,一道平滑得如同镜面的切痕无声浮现,细密的血珠悬浮在伤口周围,形成一片诡异而艳丽的红色星雾。

结果,就这样被直接、粗暴地呈现出来,没有任何前因。 林羽僵在原地,呼吸仿佛也被那无形的力量冻结,每一次心跳都沉重得像是要震碎自己的肋骨,冰冷的绝望顺着脊椎疯狂蔓延。

——这不是处刑。 这是……对存在本身的抹除。 苏哲缓缓收回目光,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清理掉碍眼杂物的琐事。

林羽的呼吸变得极其缓慢而沉重,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吞咽着冰冷的刀片,切割着他的气管和肺腑。王昊和沈素素的尸体横陈在地,他们以最残酷的方式宣告着一切反抗的徒劳和终极代价。

副现实的死亡可以重来,如同一次次被重置的游戏。 现实的死亡,是永恒的、无法逆转的虚无。 这一次,不会再有人回来。

剧烈的悲痛和愤怒如同炽热的岩浆在他胸腔内翻腾灼烧,几乎要将他最后残存的理智彻底蒸发。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肌肉因过度紧绷而发出细微的悲鸣。 他不愿去看那三具熟悉的、此刻却毫无生气的躯体,但他的视野却无法逃避这血淋淋的现实。

空旷、死寂、绝望弥漫 。 只剩下他一个人。 苏哲静立在那里,身形挺拔,如同一位冷漠的、没有情感的神只,审视着棋盘上最后一颗仍在规则内挣扎的孤子。

仿佛下一刻,那无形的、无法抗拒的“结果”就会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般,悄然降临到他身上。

林羽缓缓抬起眼,眼底翻涌的痛苦与绝望被强行压缩、凝结,最终淬炼成一种近乎纯粹的、冰冷的、闪烁着寒光的锐利。

——即便燃尽一切,堕入深渊,他也必须让他们的死,不是彻底的、毫无意义的虚无。

他死死盯着苏哲,目光仿佛要刺穿那深不见底的平静表象,洞悉其后隐藏的终极真相。 “……你从一开始,就能轻易结束这一切,对吗?”他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异常的平静。

苏哲的神色未有丝毫变化,眼前的惨剧和悲愤似乎未曾在他心中激起半分涟漪,仿佛那只是实验报告中一组无关紧要的数据。

他只是平静地回望林羽,声音淡漠如初,穿透凝滞的空气: “你该感到庆幸,林羽。迄今为止,我对你仍保有最后的耐心和兴趣。”

他轻轻迈步,鞋底看似踩过凝固的血泊和狼藉,却未沾染分毫污秽,如同行走于绝对洁净的无尘之地,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疏离感。

他的目光冷淡地扫过地上失去生命的躯体,如同扫过实验失败的废弃物,最终落回林羽身上。 “带他们来到这里,是你做出的选择。而这个选择的必然代价,就是他们的死亡。” 他的语气平铺直叙,没有嘲讽,没有怜悯,也没有惋惜,却比任何尖锐的指责都更令人窒息,带着一种冷酷的、无法辩驳的逻辑性。

“你在副现实中所依赖的冷静与推理,在残酷的现实法则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你的每一次误判、每一次迟疑,都需要用真实、鲜活、无法重来的生命来填补。” 林羽的指节捏得咯咯作响,早已破损的掌心再次渗出温热的鲜血,沿着紧绷的腕部滑落。

苏哲继续淡然说道,如同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你与我,本质上是同类。被强烈的执念驱动,怀抱不容失败的信念,不惜将他人卷入自己选择的漩涡,只为赌一个渺茫的可能性,验证一个答案。”

他微微停顿,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近乎研究者观察稀有样本显现出独特反应时的兴趣光芒。 “因此,这是最后的机会。加入灰幕。” 他的话语平静无波,却蕴含着不容置疑、无法抗拒的绝对力量,每一个字都如同冰冷的铭文,烙在凝固的时空中。

“你的潜力不应浪费于此地的无谓毁灭,不应像他们一样,化为毫无价值的、很快就会被遗忘的尘埃。” 林羽抬起眼,喉咙干涩灼痛得如同吞咽火炭,却异常清晰地、一字一顿地吐出三个字: “……我拒绝。”

苏哲的目光微微垂下,落在林羽不断滴血的手上,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感到意外,甚至有些索然无味。 林羽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粗重,但眼神却变得前所未有的冷静和深邃,仿佛所有的情绪都被极致的寒冷冻结、抽空,只剩下最核心的、全速运转的推理机器在绝对零度下燃烧。

“我明白了。” 他缓缓开口,声音像是被亿万年的寒冰浸透的刀锋。 “你的能力……是操纵时间,对吗?更准确地说,是……暂停时间。”

短暂的沉默在弥漫扩散。 苏哲的唇角极其细微地向上弯起一个难以察觉的弧度。那并非赞许,也非否定,更像是一种居高临下的玩味,仿佛在看一个聪明的孩子终于触碰到了玩具的开关,却不知其下连接的可能是毁灭性的电流。

“一个……无限接近真相的猜测。” 他的声音轻柔得像耳语,却带着最终审判般的、无可挽回的重量。 “但很可惜,当你将它说出口的那一刻……”

他的话音如同断头台的铡刀般落下—— “……就已经太迟了。” 最后音节落下的刹那—— 林羽的瞳孔骤然收缩至针尖大小!

空气中一切细微的波动、弥漫的浓重血腥味、远处悬浮的尘埃颗粒、甚至他自己体内奔腾的血液和跳跃的神经信号……所有的一切,都在亿万分之一秒内—— 彻底、完全、绝对地—— 戛然而止。

万物凝固,色彩褪成灰白。 绝对的、令人灵魂颤栗的死寂笼罩了一切,吞噬了一切声、光、运动。

在这片唯有思维还在绝望地挣扎、无限延长的恐怖瞬间里,只有苏哲的身影,是唯一移动的、色彩鲜明的存在。 他缓缓抬起手,动作从容不迫,仿佛执掌着宇宙最根本的开关,将整个世界、连同时间本身,轻轻握于冰冷掌心之中。

——时间,陷入了绝对的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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