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了福岛正则庶出子

心直口快的林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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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络み合う运命(からみあう うんめ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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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的寒气,裹挟着大阪城下町飘来的焦糊味,渗入本丸奥向的每一个角落。淀殿茶茶凭栏而立,身上厚重的紫色打褂也挡不住那彻骨的冷意与心焦。

她的目光,并未投向远方羽柴赖陆军阵的方向,而是死死盯在脚下不远处——几名红发碧眼的南蛮人,正指挥着石田三成麾下的足轻,在几座橹楼之间悬起粗大黝黑的铁索,铺设木板。

岸和田城“移交”惨败、毛利军近乎全军覆没的消息,像一块冰,死死压在她的心头。真田丸陷落后,父亲昌幸与幸村退入大阪带来的并非安稳,而是更深切的危机感。而速水守久那句“此刻绝不能彻底断绝与赖陆公的联络”的建议,更让她感到一种屈辱的焦躁——难道除了向那个步步紧逼的逆贼低头,就再无他路了吗?

“治部少辅……究竟在折腾什么?”她低声自语,语气里浸满了这种无处发泄的烦躁。眼下任何风吹草动都让她心惊。

侍立一旁的女房轻声回话:“殿下,听闻这是三成様请荷兰工匠设计的‘空中廊桥’,说是为了避开花炮直击,让兵卒能在楼阁间快速移防……”这女房正是此前被淀殿许配给荷兰通译的那位,言语间带着几分知晓内情的意味。

“空中廊桥……”茶茶喃喃重复着这个词,涂着蔻丹的指甲无意识地掐进了栏杆的木头里。那纵横交错的铁索,在她眼中渐渐扭曲,化作了冰冷坚固的笼栅。她猛地抬头,望向东南方向——那个被赖陆占据、并改造得面目全非的淀之屋敷。他是不是也在那里,布下了同样的铁索?将那座曾经囚禁她的华丽牢笼,变成了新的战场,并时刻提醒着她那令人作呕的过去?

这念头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捅开了记忆深处最不堪的锁。甜腻的熏香、衰老皮肤的气味、还有那令人作呕的触感…… 伴随着淀川的水汽,再次将她淹没。

记忆中的“淀之屋敷”,永远弥漫着一种虚假的暖意。

那时,她刚被迫向秀吉低头,表示愿意为他生下子嗣,以换取妹妹们的平安。于是,便有了这座位于淀川河畔、专为她修建的华丽牢笼。

她记得太阁秀吉在那间过分奢华的寝殿里,用那双布满褶皱的手,抚过她的脊背,语气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感慨:“茶茶啊,你这身段,真是像极了你的母亲阿市夫人……当年在尾张,老夫第一次见阿市小姐笑,就觉得整个尾张的雪都化了!”

茶茶紧闭着眼,试图将意识从这令人作呕的赞美中抽离。但秀吉的话却不停钻进耳朵:“……寻常美人,就像庭院里的石头,看得多了也就那样。唯有两种女人,是放在哪里都会发光的宝贝……一种,就像你母亲阿市,还有一种……嗯,就像那个土佐的吉良晴。”

听到母亲的名字与那个身份尴尬的女人并列,茶茶的心猛地一抽。

“她们啊,”秀吉咂摸着嘴,“站在那儿,什么都不用做,就把别的女人都比成了土坷垃。寻常人能有她们三分颜色,那就是绝色了。而你茶茶……”他的手加重力道,几乎嵌进她的骨头,“你集合了阿市小姐的雍容和……和吉良氏那种野劲儿,有她们的十二分!是老天赐给我秀吉的宝贝!”

然而,最让茶茶如坠冰窟的,并非这些令人羞耻的“赞美”。

是随后的一次,秀吉并未像往常一样急于行事,而是仰面躺着,浑浊的目光盯着绘有蓬莱仙岛的天井,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她进行某种未来的规划:

“茶茶,你知道吗?……老夫有个儿子,叫虎千代,算起来,今年该有两岁了……福岛正则那个莽夫,倒是替老夫养着……可惜啊,已经有了秀次那个养子,现在接他回来,家里非乱套不可……”

他的话音顿了顿,侧过头,用一种茶茶至今想起都毛骨悚然的、盘算的语气继续说道:“……唉,要不然……等阿初再大一点,就嫁给虎千代吧?毕竟让他一直做个福岛家的庶子,也太委屈他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肥水不流外人田”。

那一刻,茶茶全身的血液都凉了。她瞬间读懂了秀吉看向她妹妹阿初时,那看似慈祥实则贪婪的目光——与当初看她的眼神,一模一样!而天真烂漫的阿初,还总是对她说“秀吉大伯是好人”。原来,在太阁眼中,她们浅井姐妹,乃至那个流落外边的私生子,都不过是可以随意调配、用以巩固他权力和血脉的“肥水”与“田亩”!

这种将人伦亲情彻底碾碎、将身边所有人都视为棋子的悖逆,比单纯的占有更让她感到恶心和绝望。她为了保护妹妹而献出自己,结果却只是让妹妹成为了下一个被算计的目标。

一阵刺骨的寒风卷着雪沫打在脸上,将茶茶从那段令人窒息的回忆中猛地拽回。她剧烈地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定,仿佛刚刚从深水中挣扎出来。

她再次望向远方“淀之屋敷”的方向,眼中不再是单纯的愤怒,而是掺杂了彻骨的寒意与明悟。

可侍立一旁的女房见淀殿久久不语,脸色苍白,呼吸急促,以为自己方才称赞南蛮工巧的话惹怒了殿下,慌忙伏身补救,语气带着刻意的嫌恶:“殿下恕罪!那些南蛮人……纵有些奇技淫巧,终究是化外蛮夷。您是不知,他们自幼餐餐食肉,饮那腥膻的牛羊乳,身上总带着一股洗不掉的怪味儿,当真上不得台面!”

这话精准地搔到了茶茶心头的痒处。她嘴角不由勾起一丝冰冷的、带着优越感的笑意,轻声应和:“是极……那般饮食,养出的自然是蛮荒野性。”她想起了赖陆——那个自幼被福岛家放养、据说也是食肉饮酪长大的虎千代,可不就是一身洗不掉的野蛮气息?

女房见话题奏效,松了口气,越发凑趣,压低声音,带着几分窥知秘闻的窃窃私语:“何止呢!听闻……听闻在他们那欧罗巴之地,有些邦国规矩更是荒谬绝伦!竟有那等……那等国王大婚,行房之时,需得国公卿、贵戚在帷外……在帷外‘见证’的规矩!美其名曰……呃……”她似乎在搜寻一个合适的词,最终憋出一个生硬的和风翻译名:“……‘円房の证’(圆房之证)?真正是…不知所谓,荒谬至极!”

“荒谬!”茶茶猛地厉声呵斥,涂着黑齿的唇因惊怒而微微颤抖。这骇人听闻的习俗,远远超出了她所能想象的伦理底线。

然而,呵斥声刚落,一个更加冰冷、更加悖逆的念头却不受控制地在她脑中炸开——哈布斯堡……神圣婚姻……兄妹叔侄皆可联姻……若连这等血亲伦常都能践踏,那“円房の证”的野蛮行径,于他们而言,岂非也只是寻常?!

她刚想将这番怒火倾泻到南蛮人头上,可话未出口,秀吉那盘算着将阿初嫁给虎千代的嘴脸,以及赖陆占据淀之城咄咄逼人的姿态,如同鬼影般倏地闪过眼前。

悖逆人伦的……又岂止是南蛮?

城外那个继承了他父亲血脉和野心的逆贼,又能是什么好东西?!

她强压下翻涌的恶心,声音冷得掉渣,故意追问:“……他们图什么?行此…禽兽之举,总有个缘由吧?”

女房怯怯地回道:“似乎…似乎是为了确保血脉纯正,杜绝争议……须得贵人亲眼见证圆了房,将来诞下的王子,才…才名正言顺……”

“确保血脉……杜绝争议……”

这六个字,如同六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了茶茶的心口,瞬间将她攫紧!赖陆那“非亲赴不可”的通牒,与这骇人的“円房の证”的阴影,骤然重叠在一起!一个令人窒息的、无比恐怖的猜想在她脑中形成——他非要她去,难道……难道也想……

就在她几乎被这可怕的联想扼住呼吸的瞬间,一阵极其轻微、却异常清晰的稚嫩祈祷声,顺着寒风,幽幽地飘了过来。

那声音分不出男女,带着孩童特有的纯净,语调却有着超乎年龄的沉静与哀伤:

“……愿父亲大人、叔父伯伯们,在极乐净土得以安息……不必再为尘世俗务挂怀,也不必……再为我担忧……”

这纯真而哀戚的祈祷,像一道清冽的泉水,突兀地注入她满是污泥和血腥的思绪之中。

茶茶猛地一怔,那几乎要将她吞噬的黑暗猜想暂时被这童音驱散。她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狂跳的心房竟奇异地安稳了几分。

她不由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一座偏僻的橹楼下,一名身着素色小袖的乳母正牵着一个约莫五六岁的男童。那孩子双手合十,对着虚空虔诚地祈祷完毕,正抬起头来。他小脸白皙,眉眼间竟能看出几分熟悉的轮廓,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静哀伤。

“那是谁家的孩子?”茶秀眉微蹙,下意识地问道。在这肃杀紧张的大阪城内,如此年幼的孩子显得格外突兀。

身旁的女房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低声回禀:“回殿下,那是…是内府大人(德川家康)在世时,送来本丸与秀赖公一同习读的伴侍之一。乃是久松家的嫡孙,名唤松千代。”

淀殿自然知道久松家意味着什么。

久松俊胜——德川家康生母传通院(於大之方) 的再婚夫君。眼前这孩童的祖父,正是家康的继父。而孩童的父辈,便是家康那位同母异父的弟弟们(久松康元、康俊、定胜)。久松一族,是德川一门中最核心的血亲,是与德川氏共享传通院血脉的“副后裔”!

之前羽柴赖陆在关东进行“德川狩”,清算世良田、新田,这等与德川本家血脉最近的亲族,自然是首要的诛灭目标。这孩子的父祖,恐怕早已……这稚子,便是漏网之鱼,亦是德川家康安滞留于大阪的、如今已失去所有意义的“人质”。

想到此处,茶茶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孩子脸上。看着他懵懂却哀戚的神情,一丝复杂的、近乎同病相怜的怜悯在她心底极快地掠过——都是被这乱世巨轮碾过、身不由己的可怜虫罢了。 但这丝怜悯瞬间便被更冰冷的现实所覆盖:这孩子的存在本身,就是赖陆可以用来攻击大阪“庇护国贼余孽”的绝佳口实。

她不再多看,漠然转身,吩咐道:“带他回屋去,无事不得在外走动。”

“是。”女房躬身应道。

茶茶裹紧了打褂,带着一身寒意与疲惫,回到了自己那间焚着浓香、却依旧驱不散冰冷的寝殿。她刚想唤人斟一杯热酒暖暖身子,一名心腹女房便悄无声息地快步近前,伏身低语:

“殿下,速水甲斐守様在外求见。”

茶茶闻言,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厌烦。又是他。此刻她心乱如麻,身心俱疲,哪有心思应付他那些或许夹杂着私欲的“谏言”和试探。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带着迁怒般的语气冷声打断:“告诉他,我今日没心情。让他退下!”

然而,女房并未如常领命退去,反而将头垂得更低,声音带着一丝急促与紧张:“可是…可是治部少辅石田様也与甲斐守一同前来,二人皆面色凝重,言有十万火急之事,必须即刻面禀殿下!说是…说是城外射入了箭书!”

“箭书?”茶茶的心猛地一沉,所有杂念瞬间被驱散。石田三成和速水守久这对冤家竟会一同前来?她立刻意识到,出大事了。

“快传!”她猛地坐直身体,声音瞬间恢复了作为“天下御台所”的冷冽与威严。

而后女房领命匆匆退下。寝殿内重归寂静,唯有茶茶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擂鼓般作响。她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袖,指尖冰凉。箭书…城外射入的箭书…在这个节骨眼上,绝不会是什么好消息。

纸门被无声而迅速地拉开,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疾步而入。正是石田三成与速水守久。

与平日不同,这两人此刻竟罕见地没有流露出彼此间的敌意。石田三成面色铁青,紧抿的嘴唇毫无血色,那双总是燃烧着执念的眼眸此刻却深陷着,里面翻涌着的是震惊与滔天的愤怒。而跟在他身后的速水守久,虽努力维持着惯有的镇定,但微微急促的呼吸和闪烁不定的眼神,也泄露了他内心的惊涛骇浪。

二人甚至来不及行全礼,石田三成便猛地从怀中掏出一卷被揉皱的、还带着泥渍的绢布,双手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将其高举过顶。

“殿下!”他的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嘶哑,“祸事!天大的祸事!羽柴赖陆那逆贼…他…他已丧心病狂至此!”

茶茶的心猛地一缩,强作镇定道:“何事惊慌?箭书上写了什么?”

速水守久在一旁深吸一口气,代为回答,语速极快却清晰:“殿下,此非普通箭书。此乃…此乃関白九条兼孝殿下发给畿内诸公卿的书信抄本!被赖陆公…不,被那逆贼命人抄录了无数份,射入城中!”

“九条関白的信?”茶茶一怔,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内容!”

石田三成猛地抬起头,眼中几乎喷出火来,他几乎是咬着牙念出了那足以将大阪推向万丈深渊的内容:“信中言道!天皇陛下已听闻,去岁伏见城破后,德川内府私下撰拟的那份《禁中并公家诸法度》…并非其擅自妄为!而是…而是受殿下您(淀殿)密令所拟!旨在架空朝廷,使天下权柄尽归武家,归…归丰臣氏之手!”

“什……?!”茶茶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晃了一下,几乎要从座位上滑倒。这指控恶毒到了极点!将僭越篡逆的最大罪名,直接扣在了她和秀赖的头上!

速水守久急忙补充,语气沉重:“信中还说,此事已在公卿中引发轩然大波。诸卿欲联名奏请陛下,召开大朝会公议此事!如今…如今全赖权中纳言赖陆公(他说这个名字时充满了讽刺)‘力陈利害’,‘恳请圣虑’,陛下才暂压此事。但为平息众议,陛下已决意不日巡幸摄津国!届时,需秀赖公亲往行在所陈情,以正视听,澄清朝野疑虑!”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茶茶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四肢百骸瞬间冰凉。她明白了,全明白了。这就是赖陆的杀招!比十万大军围城更狠毒的绝杀之计!

他先是散布“淀殿指使家康拟定僭越法度”的谣言,将丰臣家置于天下公敌的位置。然后,他把自己打扮成“维护朝廷”、“匡扶正义”的忠臣,逼迫秀赖离开大阪这个唯一的堡垒,前往他所控制的“行在所”!

秀赖一旦离开大阪,就是羊入虎口,必死无疑!可若不去…那就是坐实了“心虚”、“悖逆”、“不敬天皇”的罪名!赖陆便可以“奉旨讨逆”的名义,赢得天下舆论,甚至可能让西国诸藩都倒戈相向!

好狠…好毒的一石二鸟之计!

“不能去!”石田三成猛地吼道,声音因激动而破裂,“殿下!此乃赖陆逆贼的诱杀之计!秀赖公万万不可离开大阪一步!陛下巡幸之事,分明是那逆贼与九条関白勾结,挟持圣意所为!秀赖公如今已请辞朝廷一切官职,身为白身,无品无级,依制根本无权面圣陈情!若强行前往,非但于礼不合,更是自投罗网!此乃大不敬之后,又添违制之罪啊!”

他的话语如同绝望的野兽咆哮,充满了无力回天的愤怒。

一旁的速水守久却猛地抬起头,眼神锐利地看向石田三成,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质问:“治部少辅!此刻还拘泥于品级礼法吗?!即便秀赖公是白身,难道你我也是白身吗?!我速水守久身为从五位下甲斐守,你石田治部少辅更是朝廷重臣!陛下巡幸,近臣与地方守官依制本就该前往迎驾觐见!难道你我也能借口‘无品级’而拒不出面吗?若我等不去,岂不是昭告天下,我大阪上下,从主公到臣子,皆对陛下不敬,心怀鬼胎?!”

“你……!”石田三成被这突如其来的、基于现实官制的犀利反驳噎得哑口无言,脸色由青转紫,指着速水守久,气得浑身发抖,却一时找不到话语反驳。速水守久的话,像一把冰冷的锥子,刺破了他基于“忠义”的愤怒,露出了其下残酷的政治现实——不去,就是政治上的自杀,并将道德制高点拱手让给赖陆。

茶茶看着手下最得力的两人在这生死关头再次陷入无谓的争执,只觉得一阵前所未有的疲惫和绝望涌上心头。她看着速水守久,这个总是试图在绝境中寻找缝隙的男人,嘶声问道:“甲斐守,依你之见,难道…难道就让秀赖去送死吗?!”

速水守久猛地跪伏在地,声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殿下!臣绝非此意!臣愿…臣愿请命!即刻坠城而下,亲往羽柴…亲往赖陆阵中,面见那逆贼!”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茶茶和震惊的石田三成:“臣便以这甲斐守的身份,以迎驾觐见、商讨礼仪细节为名,质问他!试探他此番‘圣意’的真伪虚实,探查他真正的条件!即便…即便那是龙潭虎穴,臣也愿往之!总好过在此坐以待毙,或任由少主涉险!”

寝殿内再次陷入死寂。只有速水守久急促的呼吸声和蜡烛燃烧的噼啪声。

坠城而下,直入敌营。这无异于自杀式的试探。

茶茶看着伏在地上的速水守久,眼神极其复杂。她分不清这究竟是他又一次精明的投机算计,想为自己谋取出路,还是绝境中真正忠诚的豪赌。

良久,她疲惫无比地闭上眼,挥了挥手,声音沙哑而无力:

“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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