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哥拉万博的红土被雨水泡成黏稠的赭色，车轮碾过布满弹孔的公路时，能清晰听见铁皮蹭过弹片的“刺啦”声——那些弹片有葡萄牙殖民军的7.62mm步枪弹，也有古巴志愿军的AK弹壳，都是内战留下的“纪念品”。李伟的骆驼队刚绕过一片插着“UN排雷警示”的铁丝网，就被眼前的景象钉在原地——曾经的居民区只剩断壁残垣，混凝土碎块里嵌着生锈的子弹壳，墙面上还留着1992年“万博战役”时mpLA（安哥拉人民解放运动）喷绘的红色五角星。一个穿破洞t恤的男孩正用弹壳在红土上画房子，画到窗户时，笔尖的弹壳突然卡在裂缝里，露出下面半截裹着军装布料的人骨——那布料上的迷彩纹，是UNItA（争取安哥拉彻底独立全国联盟）的制式图案。
“别碰！是1992年巷战时的遗骸，UNItA的娃娃兵。”一个扛着锈迹斑斑锄头的老人从废墟后走出，他左腿空荡荡的裤管系在腰间，拐杖是截焊了钢筋的古巴造122mm炮弹管——那是他1987年在奎托夸纳瓦莱战役中缴获的“战利品”。“我是卡马，万博的老村长，也是打了三十年仗的老兵。”他指了指远处河谷旁的一排棕榈树，“那里曾是古巴志愿军的野战医院，现在只剩地基。‘鬣狗’昨天往河里倒柴油时，还炸塌了医院的地窖，里面埋着内战时的奎宁药箱。”老人的声音沉下来，“他们说要炸山后的‘铁房子’——那是二战盟军的弹药库，内战时mpLA和UNItA都抢过，现在成了孩子们捡弹壳的地方。”
刚走进临时安置点，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就撞进耳朵。帐篷里挤满了疟疾患者，一个怀抱着婴儿的妇人正用破布擦拭孩子额头的虚汗，孩子的脸烧得通红，嘴唇干裂起皮，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痰鸣。“没有奎宁，也没有干净水。”妇人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茅草，“前天我男人去河谷打水，踩中了地雷，现在还躺在那儿没人敢抬——‘鬣狗’说谁碰就开枪。”
沈亦舟立刻掏出体温计，刚贴上孩子的额头就皱紧眉头：“41度，恶性疟疾合并脱水！”他扯开急救包，却发现奎宁片只剩最后三粒，“上一章粉丝捐的医疗物资呢？”周小雨举着直播手机跑过来，屏幕上是物流追踪信息，阿锐的留言标着红色预警：“小桃姐捐的急救包在万博边境被‘鬣狗’截了！他们把药品藏在废弃的糖厂，我黑进了当地海关的监控，能看到箱子上的‘春芽计划’标志。”
“先解决眼前的危机！”李伟抓起一把红土，指腹搓出细小的沙砾——这土壤里不仅有炮火残留的重金属，还有内战时遗留的橙剂污染痕迹，当年mpLA为清剿丛林中的UNItA，曾喷洒过大量落叶剂。他掏出从沃尔维斯湾带来的“改良春芽茶籽”，种皮上裹着淡绿色菌剂，“这是阿沧用粉丝捐的经费研发的，能分解火药残留，连橙剂衍生物都能吸附。卡马村长，带我们去河谷——我看到那里有古巴军队当年种的桉树，说明地下水位稳定，适合茶苗扎根。”
卡马却突然后退一步，炮弹管拐杖重重戳在地上，震起几粒红色弹壳：“不行！河谷是‘黑豹’的地盘，他们是当年UNItA残部的后代。”他压低声音，指了指自己的断腿，“1992年万博战役，mpLA的坦克碾过我的战壕，是‘黑豹’的父辈把我从死人堆里拖出来。他们的首领马库拉，儿子叫‘若昂’——那是当年救过他的古巴医生的名字。可自从小若昂喝了柴油污染的水死后，马库拉就认定‘外人都会带来灾难’。”
周小雨趁机把镜头对准帐篷里的患者，弹幕瞬间被“怒了”刷屏。“老茶客”的金色认证跳出来，附带一张新的捐款凭证：“追加30万！专门用于万博物资营救！我联系了安哥拉中资建筑公司，他们有当地的安保团队，能帮着抢回药品——不过得等3天，他们的装甲车正在从罗安达调过来。”
“军工迷阿强”发了张废弃糖厂的结构图：“‘鬣狗’把药品藏在三号仓库，那里有两扇铁门，但是没有监控——我教你们用液压剪破拆，剪的时候避开右上角的报警装置，那是坏的，我从海关监控里看出来的！”
“护士小桃”的连麦突然接通，背景是颠簸的汽车：“我坐的物资车在边境被拦了，但是我逃出来了！现在在万博郊区的一个教堂里，离糖厂只有5公里！我看到‘鬣狗’的人在搬药品，他们要把奎宁卖给当地的武装，一瓶要换半袋玉米！”她的声音带着喘息，“我藏了一部卫星电话，能给你们实时报信。”
“分两步走！”李伟立刻分工，“沈亦舟，用现有草药煮退烧汤——万博的金鸡纳树 bark能提取天然奎宁，你带几个村民去采，注意避开地雷区；周小雨，直播教做‘芭蕉叶包木薯粉烤罗非鱼’，用河谷的鱼和当地的木薯解决吃的问题，顺便让粉丝帮着找‘黑豹’武装的联络方式；我带阿凯去糖厂外围侦查，等小桃的信号抢药品。”他把改良茶籽塞进背包，军靴已经踩进了泥泞的红土。
沈亦舟刚带着村民走进树林，就被两个举着步枪的“黑豹”士兵拦住。“不许动！”士兵的枪口对着他们，脸上全是泥污，“马库拉首领说了，不许任何人采金鸡纳树——这是我们的救命树！”沈亦舟掏出恩东戈的信，还有上一章救治玛莎的照片：“我们是来帮你们的，你们的孩子在发烧，金鸡纳树能救他们。”他指向远处的安置点，“你看，那些孩子和你家的一样，都在等药。”
士兵的枪口微微下垂，突然红了眼睛：“我儿子也在发烧，和小若昂一样。”他掀起衣领，露出锁骨处的刀疤，“内战时我才十二岁，被UNItA抓去当娃娃兵，是马库拉首领救了我。他说金鸡纳树是‘战争里的救命神’——1989年围城时，我们靠剥树皮泡水活了四十天。”他放下枪，“我带你们去采，但只能剥向阳面的皮，背阴面要留给树长新芽。”树林里的金鸡纳树果然布满历史痕迹：有的树干嵌着弹片，有的树皮上刻着当年士兵的编号，沈亦舟摸着一棵刻有“1987·古巴”的树干心疼地说：“这些树比我们都老，得好好护着。”
李伟和阿凯在糖厂外围的草丛里趴了两个小时，露水打湿了衣服，红土蹭得满脸都是。“小桃说‘鬣狗’的人每小时换一次岗，换岗间隙有三分钟空当。”阿凯举着望远镜，突然笑了，“你看那个站岗的，手里还拿着我上次在朱巴吃的毒鱼干——这是把我们的‘黑暗料理’当军粮了？”李伟瞪了他一眼：“别分心，你负责用液压剪破拆，我来掩护。”
就在这时，周小雨的直播信号传了过来，弹幕里“地理老师老胡”发了条关键信息：“糖厂后面有条排水渠，能通到三号仓库的后门！我查了万博的老地图，这是二战时修的，现在还能用！”阿锐紧跟着补充：“我黑进了‘黑豹’的无线电，他们今晚要去偷袭糖厂，目标也是药品——我们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换岗的哨声响起，李伟和阿凯立刻钻进排水渠。渠壁上还留着内战时的涂鸦，蓝色的“mpLA”字样被黑色的“UNItA”划得支离破碎，渠水混着柴油和垃圾，臭得人直捂鼻子。阿凯的裤子被钢筋刮破，腿上划出一道血口子：“这渠比我老家的下水道还脏，墙面上怎么还有弹孔？”“是1994年停火前的巷战留下的。”李伟指着一处蜂窝状弹痕，“RpG炸开的，当年双方都想控制这条通往糖厂的补给渠。”说话间，前方突然透出微光——三号仓库的后门果然虚掩着，里面传来“鬣狗”的说话声：“大首领说了，明天把药品运到罗安达，换了导弹就炸春芽基地，让万博再变回1992年的焦土。”
李伟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枪声——“黑豹”的人来了！“鬣狗”们立刻慌乱起来，纷纷举枪往外冲。“就是现在！”李伟一脚踹开后门，阿凯抓起液压剪，三两下就剪开了装药品的箱子。“奎宁！电解质粉！”李伟把药品往背包里塞，突然看到箱子底下藏着一张地图，上面标着弹药库的详细位置，还有“鬣狗”大首领的签名——“血狼”。
“快跑！”小桃的声音从卫星电话里传来，“‘鬣狗’的增援快到了！”李伟和阿凯刚钻出排水渠，就看到“黑豹”的人正和“鬣狗”交火，子弹像雨点一样乱飞。一个“黑豹”士兵被击中，倒在他们身边，临死前指着弹药库的方向：“告诉马库拉，弹药库的炸药……快炸了……”
回到安置点，沈亦舟已经煮好了金鸡纳汤，孩子们喝了药，体温渐渐降了下来。马库拉带着“黑豹”的人突然闯进来，举着枪对着李伟：“是你偷了我们的药品？”他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正是“血狼”留下的。“我是来还药品的。”李伟掏出地图，“‘血狼’要炸弹药库，你的人也在那里，我们得联手阻止他。”
马库拉盯着地图，指腹反复摩挲着“弹药库”三个字，突然浑身发抖——地图左下角标着他儿子若昂的名字，旁边画着个小小的墓碑，墓碑旁是古巴医生当年教他画的和平鸽。“1994年《卢萨卡议定书》签完，我以为战争结束了。”他从怀里掏出个生锈的听诊器，那是古巴医生留给他的，“若昂出生那天，医生说这孩子会见证万博的和平。可血狼倒了柴油，毁了这一切。”马库拉把枪扔在地上，枪托砸起的红土里露出半枚UNItA的徽章，“弹药库的地雷是我2000年埋的，怕UNItA残余再来抢炸药——只有我知道每颗地雷的位置。”
“今晚开废墟盛宴，教做‘芭蕉叶包木薯粉烤罗非鱼’！”李伟从河谷捞了几条罗非鱼，鱼身还带着淡淡的柴油味。“万博的木薯有毒，必须泡三天才能吃，我们用粉丝捐的玉米面混合，既去毒又增香。”他举起一片大芭蕉叶，“这叶子能锁住水分，烤的时候还能吸收柴油味，比盐壳焖烤更适合废墟环境。”
沈亦舟立刻补充安全知识，手里拿着处理好的木薯：“大家看清楚，木薯的皮和根茎必须削干净，泡的时候要换三次水，不然会中毒抽搐；罗非鱼要去鳞去鳃，内脏里的鱼胆一定要扔，里面全是毒素。”他突然敲了阿凯的手一下，“别偷偷尝，上次吃毒鱼的教训忘了？”
“我这是为了粉丝！”阿凯举着手机直播，“家人们看，这木薯粉混合玉米面，捏起来像橡皮泥，烤出来肯定香！李老师的邪修菜，今天解锁废墟限定款！”弹幕里笑作一团，“老茶客”留言：“阿凯你悠着点，要是中毒了，小桃姐的急救包可不够用！”阿锐跟着打趣：“建议阿凯当‘春芽试毒官’，每月发个‘以身试险奖’。”
李伟用芭蕉叶把罗非鱼和木薯粉包成三角包，埋进篝火旁的热红土里。“这叫‘红土焖烤法’，红土的温度能把鱼烤得外焦里嫩，木薯粉也能熟透去毒。”他擦了擦手上的泥，“等会儿挖出来，香味能飘到糖厂去。”卡马的孙子蹲在旁边，学着李伟的样子包鱼，小手被芭蕉叶的边缘割破，却笑着说：“我要把鱼留给妈妈吃，她好久没吃肉了。”
就在这时，阿锐的卫星电话响了，声音急促：“李老师！‘血狼’的车队出发了，目标是弹药库，还有20分钟到！他带了三枚导弹，不仅要炸弹药库，还要炸春芽基地的茶苗地！”
“按计划行动！”李伟立刻站起来，“马库拉，你带‘黑豹’的人去地雷区，拆了通往弹药库的地雷；沈亦舟，带村民转移到安全地带；周小雨，直播弹药库的情况，让粉丝帮着找‘血狼’的弱点；我带阿凯去弹药库，用茶苗的根系固定炸药，防止爆炸。”他掏出改良茶籽，“这茶籽的根系能在10分钟内发芽，抓住土壤，延缓爆炸冲击力。”
弹药库的大门敞开着，混凝土门楣上还留着mpLA的红色五角星标识，里面堆着二战炸药和内战时的AK弹药箱，“血狼”的人正在给导弹装引信。“李伟，你不该来万博。”“血狼”从阴影里走出来，脸上的刀疤在灯光下格外狰狞——那是1998年内战重启时，被mpLA士兵砍的。他手里的手枪是南非造的“猎豹”，枪柄上刻着UNItA的羚羊标志：“我父亲是UNItA的营长，1992年万博战役死在古巴人的坦克下，我要让这里所有‘外来者’都陪葬。”他身后的导弹已经对准春芽基地，倒计时正在跳动——10分钟，屏幕上还映着弹药库穹顶的弹痕，那是1988年南非军队空袭留下的。
“你的对手不是我。”李伟突然举起直播手机，屏幕上是“老茶客”联系的维和部队直升机，正在快速靠近。“血狼”的脸色瞬间变了，刚要开枪，马库拉带着“黑豹”的人冲了进来：“血狼，拿命来！”
混乱中，李伟立刻把茶籽撒在炸药周围，浇上净化后的水。茶籽果然在10分钟内发了芽，细密的根系紧紧抓住炸药，像一张绿色的网。“倒计时30秒！”阿凯大喊着，拉着李伟往外跑。“轰！”导弹爆炸了，但茶苗的根系减缓了冲击力，弹药库没有完全坍塌，只是炸开了一个小口。
“血狼跑了！”马库拉追出来，手里拿着“血狼”的军牌，“他往刚果金跑了！”李伟看着茶苗地，虽然有些茶苗被炸毁，但大部分都还活着，根系牢牢地抓住红土，阻止了土壤滑坡。“春芽没倒。”李伟笑了，“我们赢了。”
第二天清晨，粉丝捐赠的物资终于抵达。老茶客的盐生蔬菜种子被种在茶苗旁，旁边插着写有“若昂”“卡马”名字的木牌——这些名字都是内战中失去家人的村民的。小桃的急救包摆满了临时医疗站，最显眼的是个贴着“古巴医疗队复刻版”标签的药箱，那是粉丝特意捐赠的，和马库拉的听诊器摆在一起。水哥的海水淡化设备运转起来，清澈的淡水顺着管道流进安置点，管道旁的红土里，露出半截内战时的士兵水壶，壶身上“1987·奎托”的字迹还能辨认。马库拉把一枚用弹壳打磨的“黑豹”图腾交给李伟，图腾背面刻着“1975-2002”：“这是内战的年份，也是万博的苦难史。从今天起，春芽就是我们的新图腾。”
周小雨的直播里，粉丝们的礼物刷屏。“老茶客”留言：“我的农场已经和万博签了合同，以后这里的春芽茶和蔬菜，我包销了！”“水哥”补充：“我再捐5套淡化设备，让万博的家家户户都有干净水。”小桃举着刚救治好的孩子：“这是第100个被救的孩子，谢谢春芽计划，谢谢所有粉丝！”
李伟蹲在茶苗地旁，卡马的孙子正把一颗弹壳埋在茶苗下。“我要把弹壳变成种子，让它长出绿芽。”孩子说。李伟掏出个茶木做的小飞机挂件，递给孩子：“这是中国的飞机，代表希望，以后它会陪着茶苗长大。”
骆驼队驶离万博时，红土上的茶苗已经长出了新的嫩叶，和蔬菜种子一起，形成了一片绿色的希望。马库拉带着“黑豹”的人在后面挥手：“李老师，我们等你回来！”
驼铃在废墟上空回荡，夕阳把弹孔斑斑的墙壁染成金色。李伟摩挲着棉布包里的信物，新添的“黑豹”图腾，和辛巴族的红泥图腾、本格拉的铁魂石紧紧靠在一起。他看着远处的刚果金方向，阿锐的留言突然弹出：“李老师，‘血狼’在刚果金联系了‘圣主抵抗军’，他们要抢当地的钻石矿，换更多的武器，目标是彻底摧毁春芽计划！而且，我们发现‘血狼’的背后，还有一个更神秘的组织在支持他……”
李伟的脸色沉了下来。他看着茶苗地，又看了看卡马孙子远去的身影，握紧了拳头。春芽的旅程还没结束，新的风暴正在酝酿。但他知道，只要有茶籽在，有粉丝的支持在，有万博乡亲的信任在，他就一定能让绿芽种遍刚果金的每一片废墟，让战争的伤痕被希望抚平。
周小雨的镜头对准刚果金的方向，声音坚定：“家人们，下一站，刚果金基桑加尼！那里有钻石矿，有战乱，更有需要我们的人！春芽计划，永不停止！”
骆驼队朝着基桑加尼的方向走去，身后的万博废墟里，茶苗的清香在风里飘得很远。李伟回头望去，马库拉正带着村民在一棵嵌着弹片的金鸡纳树下种茶苗，孩子们把内战时捡的弹壳洗干净，装满红土当“育苗盆”。一个孩子举着弹壳花盆跑过来，花盆上画着绿芽和和平鸽：“卡马爷爷说，弹壳里长出绿芽，战争就再也不会来了。”笑声盖过了废墟上的风声，那些刻着战争印记的断壁残垣，因为茶苗的点缀，第一次有了生机。他笑了——这就是春芽计划的意义，不是征服，不是施舍，而是用一颗茶籽的力量，在战争的伤疤上唤醒希望。
在安哥拉的晚风中，李伟仿佛听到了茶苗生长的声音，那是希望的声音，是生命的声音，是跨越国界的友谊之声。他知道，只要他和伙伴们不停下脚步，春芽的清香就会飘满非洲的每一个角落，让每一片战乱的土地都长出绿芽，让每一个破碎的家庭都重获新生。
阿凯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指着远处的天空：“看！是彩虹！”一道七彩的彩虹挂在废墟上空，正好跨过茶苗地。“这是神灵在祝福我们。”卡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李伟点点头，握紧了手里的茶籽——下一站，刚果金，他们来了。
就在这时，李伟的背包里传来一阵震动，是秦大山发来的消息：“小伟，国内的农业科学院研发出了‘超级春芽’，能在零下10度和50度的环境里生长，还能抵抗炮弹冲击波！种子已经发运，20天后到刚果金，我们一起把春芽种遍非洲！”
李伟看着消息，眼里充满了光芒。他知道，春芽的故事还在继续，新的希望正在路上。无论前方有多少危险，有多少战乱，他都不会停下脚步——因为每一颗茶籽，都承载着一个孩子的笑容，每一片绿芽，都代表着一个民族的新生。
骆驼队越走越远，茶苗的清香在非洲的大地上飘得越来越远，像一首无声的歌，唱着希望，唱着友谊，唱着跨越国界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