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边境的七月,毒辣的日头把训练场晒得冒白烟。陆沉洲穿着作训服,黑着脸看士兵们爬战术网,喉结滚动了下——兜里揣着的家书还没捂热,那娇滴滴的小媳妇,明天就要随军来了。
报告团长!通信员小陈气喘吁吁跑来,巡逻队在三号界碑附近抓了个...奇怪的人!
陆沉洲皱眉:什么叫奇怪?
穿得像过年的糖纸,头发还是黄的,说的话...有点像外语又不像!
界碑旁,马嘉祺正试图用英语解释我是歌手不是特务,奈何巡逻队只认介绍信户口本。他那亮片破洞裤在70年代的边境线上,确实比敌特还可疑。
让开。陆沉洲的声音像淬了冰,视线扫过马嘉祺的衣服,眉峰拧得更紧,说中文。
马嘉祺眼睛一亮,切换到标准普通话:同志你好!我是...海外归国的艺术工作者,遇到点意外流落至此。他没敢提,只捡着能听懂的说。
陆沉洲盯着他看了半晌,这人虽衣着古怪,但眼神干净,不像坏人。带回去,暂时安置在团部仓库,派人看守。
与此同时,文工团排练室外,丁程鑫正对着镜子比划。舞台事故时他刚跳完一段地板动作,穿着铆钉皮衣摔进了这个年代。身后传来惊呼声,文工团长张大姐探出头:小伙子,你这扭来扭去的...是新舞蹈?
丁程鑫灵机一动:是!强身健体的现代舞!
张大姐眼睛发亮,正好我们缺新节目,你...愿不愿意留下来教教?
家属院这边,林娇娇正踮着脚收衣服。沪市来的娇小姐哪干过这活,竹竿一歪,晾衣绳上突然地掉下个东西——宋亚轩挂在绳上,还保持着抓耳返的姿势。
林娇娇吓得捂住嘴,你...你是谁?
宋亚轩晕乎乎爬起来,看见眼前穿布拉吉的姑娘,脑子飞速运转:姐姐好!我是...你远房表弟!从乡下投奔你的!
林娇娇懵了,她哪来的表弟?但看这少年白净瘦弱,不像坏人,又怕被邻居看见说闲话,赶紧把人拉进屋里:快进来!别被人看见!
训练场的障碍跑终点,刘耀文正被一群士兵围观。他降落时惯性跟着跑了一趟,把记录破了整整十秒。赵营长摸着下巴:这身手...不像凡人啊。
我找我六个兄弟。刘耀文抹把汗,指着自己的破洞裤,跟我穿得一样亮的,有看见吗?
炊事班后厨,张真源正帮着揉面。他掉进面粉堆时,下意识用现代手法揉了几下,那面团竟比平时光滑十倍。炊事班长老王瞪圆了眼:小子,你这手艺哪学的?
家里祖传的。张真源笑了笑,鼻尖沾着面粉,我还会做好多菜,就是缺材料...
广播站里,严浩翔对着麦克风试音:check one two...喂喂?电流声吓了他一跳,外面突然冲进来两个哨兵,把他按在桌上:敌台发报的!抓起来!
军区小学教室里,贺峻霖看着一群瞪大眼睛的孩子,硬着头皮拿起粉笔。原老师突然晕倒,他这个从天而降的大哥哥被临时推上讲台。呃...我们今天不讲课,玩个游戏好不好?
孩子们瞬间欢呼,把他围在中间。贺峻霖松了口气,没注意窗外,王大姐正扒着墙根:这新来的老师...咋跟孩子疯成一团?
夜幕降临时,陆沉洲推开家门。林娇娇正紧张地给宋亚轩找吃的,见他进来,吓得差点把碗摔了。陆...陆沉洲,这是我...表弟。
陆沉洲的视线落在宋亚轩身上,这小子穿着娇娇的男士旧衬衫,局促地坐在炕边,眼神躲闪。他没说话,只脱下军靴,沉声道:吃饭。
饭桌上,宋亚轩小口扒着玉米糊糊,听着陆沉洲问娇娇适应得怎么样,听着娇娇小声说,突然觉得这画面有点温馨。他掏出藏在兜里的半截耳返,心里默念:马哥丁哥耀文真源浩翔贺儿...你们在哪?
仓库里,马嘉祺靠着麻袋,看着窗外的星星。裤兜里的手机早就没电了,只剩团徽还亮着微光。他不知道,几公里外的文工团宿舍,丁程鑫正对着月光比划动作;炊事班的角落,张真源在研究野菜怎么做才好吃;广播站的禁闭室,严浩翔开始琢磨怎么把Rap改成快板...
边境的风带着草腥气吹过,七颗散落的星星,还不知道彼此就在同一片夜空下。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场穿越,不仅要改变自己的命运,还要悄悄改写那对先婚后爱的故事——比如,让铁血团长知道,宠媳妇,不止有这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