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府衙的议事堂里,晨光透过窗棂洒在摊开的集市图纸上。沈墨手指点在图纸中央的 “十字通道” 上,身边围坐着商户代表和团队成员:“这条主通道宽一丈二,左右两侧分设‘民生区’和‘商贸区’—— 民生区放泉州水产、汴京粮米这些日常货物,商贸区摆杭州丝绸、大同布匹,方便百姓按需选购。” 话音刚落,泉州渔户林小蛏就急着举手:“沈副班,俺们的蛏干怕潮,能不能给个靠北的摊位?北边通风好,还能晒着太阳!” 杭州布商李掌柜也跟着道:“俺们的蜀锦也怕潮,还得离通道近点,不然百姓看不见!” 两个商户一开口,其他代表也纷纷附和,议事堂里顿时热闹起来。
赵六扛着铜锤凑到图纸前,粗着嗓子道:“俺有主意!俺用石灰在地上画格子,每个摊位宽八尺、深六尺,靠北的摊位留十个给水产和干货,靠通道的留八个给丝绸、布匹,剩下的按商户报名顺序排,咋样?” 他说着就掏出孙七给他的小本子,在上面画了个简易摊位图,还特意在水产区旁标了个 “水井” 的符号,“俺再让码头的伙计在水产区旁打口临时水井,方便你们换水、洗货,这样蛏干既通风又能保持新鲜!” 林小蛏一听,立刻点头:“中!赵爷这主意好,俺们没意见!” 李掌柜也笑着应下:“只要离通道近,俺们啥位置都成!” 孙七赶紧在积分台账上写下:“赵六:提出摊位分配方案,解决商户争议,积 2 分(当前总分 47)”,笔尖还在 “水井” 旁画了个小圈,提醒自己后续跟进。
王忠则拿着漕运清单,对商户们道:“明天开始,各地货物走‘集市专用通道’,码头会加派五个伙计卸车,卸完直接用马车运到集市仓库,晚上有捕快巡逻看守,大家放心把货存在那。” 他刚说完,汴京粮商张老栓就皱起眉:“俺们粮行有五十袋新米,马车装不下咋办?要是分两趟运,怕赶不上后天的开市。” 王忠立刻道:“俺去跟驿站借两辆大马车,再调两个捕快帮忙押运,保证明天天黑前把米运到仓库。” 孙七又在台账上添注:“王忠:协调驿站马车,解决粮商运输问题,积 1 分(当前总分 32)”。
接下来的两天,汴京集市的空地上热闹非凡。赵六带着几个捕快,用石灰在地上画出整整齐齐的摊位格子,每个格子旁都插着木牌,写着商户名字和货物类型。他蹲在水产区旁,指挥伙计挖临时水井,手里还拿着个木尺量深度:“再挖三尺!井水得够深,不然明天商户多了不够用!” 林小蛏在一旁帮忙递工具,看着渐渐成型的摊位,笑得合不拢嘴:“赵爷,您这活干得比俺们渔户还细致!” 赵六嘿嘿一笑:“干就得干好,不然百姓来买东西乱糟糟的,那咋行?”
孙七则在仓库里核对货物清单,每收到一批货就在本子上打勾:“泉州蛏干二十袋、杭州蜀锦十五匹、大同紫布十匹、汴京新米五十袋……” 突然,他发现少了两匹大同紫布,赶紧去找负责押运的捕快:“张捕快,大同的紫布是不是少了两匹?清单上写十五匹,现在只到十三匹!” 张捕快一听,急得满头汗:“俺们卸车的时候数着是十五匹啊,咋会少了?” 两人赶紧去马车停靠的地方找,最后在马车的缝隙里找到了卷在里面的紫布 —— 原来是卸车时不小心掉进去的。孙七松了口气,在清单上补完勾,又在台账上写:“孙七:核对货物清单,找回丢失的大同紫布,积 1 分(当前总分 29)”,还特意在紫布旁标了个 “防潮” 的提醒,让商户明天铺块油布。
王忠则忙着巡逻集市周边,防止闲散人员趁机捣乱。刚走到集市东侧的小巷,就看见两个汉子在撬仓库的门锁,他立刻上前,铁尺抵住其中一人的肩膀:“光天化日之下敢偷东西?知道这是集市的仓库吗?” 两个汉子吓得赶紧跪地求饶:“官爷饶命!俺们就是想偷两袋米换点钱,再也不敢了!” 王忠让人把他们押回府衙,又在仓库周围加派了两个捕快,还在门锁上挂了个铜铃:“以后谁再撬锁,铜铃一响,捕快立马就到!” 孙七听说后,在台账上给王忠又加了 1 分:“王忠:抓获偷货闲散人员,加强仓库安保,积 1 分(当前总分 33)”。
开市前一天傍晚,天突然下起小雨。沈墨看着渐渐湿润的地面,对众人道:“得赶紧搭雨棚!赵六,你带捕快去驿站借油布和木架;王忠,你联系泥瓦匠,把摊位间的缝隙用黄土填上,防止积水;孙七,你通知商户们把怕潮的货物先搬到仓库,明天雨停了再摆出来。” 众人立刻行动起来,赵六扛着木架跑得飞快,王忠带着泥瓦匠蹲在地上填缝隙,孙七则挨家挨户通知商户,连晚饭都没顾上吃。林小蛏看着冒雨忙碌的众人,感动地说:“俺们商户自己的事,倒让官爷们这么费心,真是过意不去!” 沈墨擦了擦脸上的雨水,笑着道:“集市是大家的,只要能让百姓买得方便、商户卖得顺心,这点雨不算啥!”
次日清晨,雨过天晴,阳光洒在焕然一新的集市上。主通道两侧的摊位整齐排列,泉州蛏干、杭州蜀锦、大同紫布、汴京新米…… 各色货物琳琅满目,摊位前挂着的 “民生集市” 灯笼随风摇曳。辰时一到,沈墨敲响了开市的铜锣,百姓们蜂拥而入,集市里顿时人声鼎沸。林小蛏的蛏干摊前围满了人,他一边称货一边笑着道:“俺们这蛏干是新晒的,用沈副班说的法子腌的,又鲜又嫩!” 李掌柜的蜀锦摊前也挤满了顾客,他展开一匹青底缠枝莲纹的蜀锦,大声道:“这是去年失而复得的好料子,边角还绣了‘太平’二字,买回去做衣裳,吉利!”
赵六扛着铜锤在集市里巡逻,看见有小孩差点被马车绊倒,赶紧上前扶住;王忠则在仓库旁帮张老栓搬米袋,还提醒他 “把米袋口扎紧,别洒了”;孙七拿着积分台账,在集市里穿梭,记录着商户的销售情况,时不时还帮百姓指路:“大娘,粮米在北边的民生区,您顺着主通道直走就到!” 沈墨站在集市入口的高台上,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 —— 百姓们提着装满货物的篮子,商户们笑着招呼客人,捕快们在通道里巡逻,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心里满是感慨。
午时过半,集市的销售额已经比预期多了三成。商户代表们聚在高台下,给沈墨团队送来感谢礼:林小蛏拎着两袋新晒的蛏干,李掌柜捧着一匹新织的蜀锦,张老栓扛着一袋新米。“沈副班,多亏了你们,这集市开得比俺们想的还好!” 林小蛏激动地说,“俺们泉州的水产以后要常运到汴京来卖,让汴京的百姓都尝尝鲜!” 李掌柜也道:“俺们还要跟大同的张掌柜合作,把蜀锦卖到北方去,让更多人知道咱们的好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