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民生集市散场后的第二日清晨,西市货栈的空地上还留着淡淡的海腥味 —— 泉州渔户林小蛏正蹲在一堆蛏干旁发愁,新晒的二十袋蛏干昨夜没来得及运走,堆在货栈门口沾了露水,袋角的蛏干已微微发潮。“这可咋整?再潮下去就卖不出去了!” 林小蛏急得直搓手,身后的林老蛏拄着拐杖叹气:“早知道该听沈副班的,昨晚就该找个干燥的库房,这下可糟了!”
“林大爷别慌!俺有办法!” 一阵粗亮的嗓音传来,赵六扛着铜锤快步走来,身后跟着两个扛着木架的捕快,“俺记得货栈后院有间空库房,去年存过粮,干燥得很!俺们先把蛏干搬到库房,再在地上铺层生石灰吸潮,保准没事!” 他说着就挽起袖子,抱起一袋蛏干往库房走,铜锤暂时靠在货栈的柱子上,阳光洒在锤身的纹路里,映出细碎的光。林小蛏愣了愣,赶紧跟着搬:“赵爷,这生石灰够不够?俺们还有十五袋蛏干没搬呢!” 赵六回头一笑:“够!俺让驿站送了两筐来,不仅能吸潮,还能防虫子,比你在泉州用的海盐防潮还管用!”
孙七拿着积分台账和货栈清单,也匆匆赶来。他翻开清单,指尖划过 “泉州蛏干 20 袋、杭州蜀锦 15 匹、大同紫布 10 匹” 的记录,对林小蛏道:“林大爷,昨晚的露水湿度是三成,蛏干潮度在安全范围内,铺生石灰后每天翻晒一次,晒足两个时辰,能恢复到之前的干燥度,不影响售卖。” 他又在台账上写下:“赵六:协调库房与生石灰,解决蛏干受潮问题,积 2 分(当前总分 54)”,笔尖在 “生石灰” 旁画了个小太阳,提醒后续翻晒的时间。
这边刚安顿好蛏干,货栈东侧突然传来争执声。原来是汴京粮商张老栓和杭州布商李掌柜起了纠纷 —— 张老栓的米袋堆在李掌柜的布摊旁,夜里米袋渗了点水,滴到了一匹蜀锦上,染出了小块水渍。“这蜀锦是俺要运去大同的好料子,染了水渍咋卖?你得赔俺!” 李掌柜拎着蜀锦,脸色通红。张老栓也急了:“俺也不是故意的!昨晚雨停得急,俺没来得及搬米袋,再说这水渍不大,洗洗说不定就没了!”
王忠正好巡逻到货栈,赶紧上前调停。他接过蜀锦仔细看了看,水渍在边角处,约半个巴掌大,颜色浅淡。“李掌柜,您别着急,这水渍能处理。” 王忠转身对货栈的伙计道,“去打盆温水,放少许皂角粉,轻轻揉洗水渍处,再用清水漂净,晾在通风处,别暴晒,半个时辰就能干,还不影响蜀锦的纹路。” 伙计赶紧照做,李掌柜半信半疑地看着,等蜀锦晾干后,果然水渍消失了,只留下淡淡的皂角香。“真是对不住,张掌柜,俺刚才太急了。” 李掌柜不好意思地道歉,张老栓也笑着摆手:“没事没事,以后俺们的米袋和布摊离远点,省得再出这事。” 孙七在一旁记下:“王忠:调停商户纠纷,解决蜀锦水渍问题,积 1 分(当前总分 39)”,还在台账上添了句 “货栈摊位需划分‘干湿区’,米粮等湿货远离布匹”。
沈墨此时正在货栈的账房里,和几位商户代表商量 “月度小集市” 的规划。泉州的林老蛏提议:“俺们泉州的水产运到汴京要三天,能不能每月初一发货,初五开市,这样蛏干、鱼露都是新鲜的。” 大同的布商代表也道:“大同的紫布要走边境通道,得提前五天运,不然赶不上开市,还得请府衙帮忙协调边境的查验,别耽误时间。” 沈墨一一记下,对众人道:“每月初一到初三,各地货物走‘月度集市专用通道’,码头、边境都加派专人对接,初五准时开市;货栈会划分‘干湿区’,湿货区靠近水井,干货区和布匹区在北边通风处;另外,府衙会出一本‘集市商户手册’,上面写清发货时间、摊位安排、货物保管方法,下次开会就发给大家。” 商户们一听,纷纷点头,林老蛏笑着道:“有沈副班这么细致的安排,俺们以后做生意更放心了!”
午后,孙七开始整理第二卷的积分台账最终版。他把所有任务按 “大案侦破”“民生事务”“商户协调” 三类划分:大案侦破类,赵六积 32 分、王忠积 22 分、孙七积 18 分;民生事务类,赵六积 20 分、王忠积 15 分、孙七积 14 分;商户协调类,赵六积 2 分、王忠积 2 分、孙七积 2 分。总分下来,赵六 54 分、王忠 39 分、孙七 34 分。他在台账封面贴了张团队合照 —— 照片上,沈墨站在中间,赵六扛着铜锤,王忠握着铁尺,孙七捧着台账,身后是热闹的民生集市,每个人都笑得很灿烂。“沈副班,台账整理好了,您看看。” 孙七把台账递给沈墨,眼里满是自豪,这是他半年来记的最完整、最细致的一本台账,没有一个错别字,没有一处遗漏。
沈墨接过台账,仔细翻看着,每一页都记录着团队的足迹:从泉州的蛏干霉变案,到杭州的蔡党走私案,从大同的旧部肃清,到汴京的民生集市,每一个案件、每一件民生小事,都写得清清楚楚。“辛苦你了,孙七。” 沈墨轻声道,“这不仅是积分台账,更是咱们团队的‘初心账’,记着咱们为百姓做的每一件事。” 赵六和王忠也凑过来看,赵六指着自己的分数笑道:“俺下次还要多积点分,争取超过 60 分!” 王忠则道:“下次民生事务,俺要多帮商户解决问题,追上赵六的分数!”
傍晚时分,货栈的最后一批货物也运走了。林小蛏的蛏干装上车,他特意给沈墨团队留了两袋:“这是俺们新晒的,用生石灰吸过潮,比之前的更鲜,您一定要收下!” 张老栓也送来一袋新米:“这米是俺们粮行最好的,熬粥最香,给大伙尝尝!” 沈墨推辞不过,只好收下,让孙七把这些东西分给府衙的捕快们,“大家都辛苦了,这些是商户们的心意,咱们一起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