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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座卡兹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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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在杜王町有突破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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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在露伴那带着淡淡嘲弄的“普通人水平”评价后,搜查的节奏明显加快了。既然已经确认刻字者采用了重复且刻板的隐藏方式,寻找剩余的信息就变成了按图索骥的体力活。

仗助和梅戴也立刻投入到对其余柜子的仔细检查中,空气里漂浮着陈年灰尘被搅动后的微末气息,混合着某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来自时光深处的滞涩感。

“这里!”这次出声的是仗助。

他在检查靠西墙的第二个柜子时,在柜子背面靠近右上角的角落里发现了第三处刻痕。位置再次变化,但那种用力镌刻的深凿感依旧。

露伴立刻凑了过去,梅戴也放下手头正在查看的柜子,走了过来。三道光束汇聚在那片新的刻痕上。

同样无需多言,露伴蹲下身,熟练地进行临摹、查证。他的侧脸在手电光下半明半暗,眼眸专注地扫过词典页面,指尖快速划过一行行细密的印刷字。

片刻,他抬起头,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响起:“‘die Seele erwacht daraufhin.’”

他看向梅戴和仗助,一字一句地翻译:“‘灵魂就此觉醒。’”

“灵魂……”仗助重复着这个词,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在场三个人都是替身使者,他们比任何人都更理解“灵魂”以实体形式“觉醒”并守护在侧的滋味。

三句话依次排列起来。

一箭划破空气。

它穿透血肉。

灵魂就此觉醒。

指向性已经强烈到无法轻易忽视了。这三句话如同三个循序渐进的章节,简洁、冷酷,却完整地勾勒出一个过程——一个接受了“箭”的选择和恩赐的过程。

仗助盯着露伴笔记本上那三行翻译过来的日文,又看看那三个对应的柜子,喉咙有些发干:“这、这听起来……简直就像是在说那支‘箭’是怎么让人得到替身能力的……”他想起了虹村形兆,想起了音石明,甚至想到了自己很早之前好奇康一觉醒[回音]时的模糊感受。

他清晰地记得康一当时对自己描述的话。

某种超越常规的力量强行破开了界限,从身体的深处涌入精神。

“描述得相当精准,甚至可以说是诗意的残酷。而且没有多余的修饰,直接核心。”露伴合上词典,用笔杆轻轻敲击着自己的掌心,绿色的眼睛中闪烁着淡淡困惑的光芒,“‘划破’、‘穿透’、‘觉醒’,动词用得极具力度和画面感。留下这些刻痕的人,要么亲眼见过这个过程,要么……对‘箭’的效果有着极其深刻的理解,甚至是亲身体验。”

梅戴一直沉默着,他的视线缓缓扫过那三处被发现的刻痕位置,又看向房间中央那个空置的圆柱形容器,最后落回自己摊开的手掌。他的表情很平静,但微微收缩的瞳孔和比平时更缓慢的呼吸都透露着他内心此刻的波澜。

“觉醒……”他喃喃地重复着这个词,某个被眼前线索触动的记忆片段,如同沉在水底的碎片,缓缓浮上意识的表面。

他想起来关于这个房间、这个金属门后的空间,其实还有一段不那么久远、却因为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而被暂时搁置的回忆。

“其实,”梅戴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时更轻,像是在回溯一段需要仔细梳理的往事,“关于这个金属门和房间……还有一些事情你们不太了解。”

仗助和露伴立刻看向他。

“我和承太郎第一次发现这里,确实是五月中旬。为了他的论文找海星素材,误打误撞来到北边海岬底下。”梅戴缓缓说道,目光投向门口的方向,好像能穿透墙壁看到那条通往金属门外的陡峭小径,“当时这扇门紧闭着,周围没有任何标识。我们最初只是好奇,试着破解门锁——但毫无头绪,所以只能给基金会汇报坐标,暂时给他们托管。”

“不过在那之后我找到了破开门扉的方法,那是我和同行人第一次进来。”话音一顿,他抬手揉了揉眉心,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稍纵即逝后,便又语气平稳地往下诉说,“感觉就只是个废弃的、有点奇怪的暗室罢了。我们在这里简单地转了转,开启了主控制室的门后在这房间里找到了一处上锁的暗格。”

“暗格?”仗助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话及此,梅戴点点头,抬手指了一下在角落阴影处的一个嵌在地面的方向,俩人顺着看过去,勉强能看清那边有个凸起的形状。

“但后来我回了家,从我陈列着纪念品的玻璃柜里找到了一个金属块。”梅戴微微垂眸,收回了手,指尖又无意识地划过旁边冰凉的仪器台面,“形状很不规则,像是从什么东西上断裂下来的,材质也不甚特别。但其侧面的形状,就是那暗格表面凹陷的形状,于是我带着它重新返回了这里。”

他的叙述将仗助和露伴带入了那个只有他独自探索的情境。

“我在门外遇到了承太郎,把这事和他讲了,于是我们两个带着金属块重新进来。果不其然,那东西正好能严丝合缝地嵌进去。”

“于是暗格就打开了。”梅戴的眼神变得有些悠远,仿佛看到了当时的景象,“里面是一个防潮防震的金属箱子。打开箱子……里面放着两样东西。”

他的目光扫过仗助和露伴,清晰地说出了那两样物品:“一个是石鬼面,另一个是‘箭’——和昨天见过的那支真品造型几乎一样,但材质和细节经不起推敲,是工艺精湛的赝品。”

“石鬼面?”岸边露伴皱了皱眉,他对这个名词有点陌生,但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什么好词。

见露伴面露困惑,梅戴便用几句大白话把核心意思说透:“那是一种传说中的古代面具,据说能将人类转化为吸血鬼,不过和‘箭’一样,它们都是假的。”

露伴的眼睛瞬间亮得惊人,他立刻追问:“然后呢?那些赝品现在在哪里?”

“我们仔细检查了箱子和两件赝品,确认它们没有危险性,也没有任何特殊的能量残留,就是做工很好的仿古物件。”在面对目光炯炯望着自己的露伴,他没有迟疑,当即开口继续说道,语气坦诚而直接,“但考虑到它们背后象征的意义,以及出现在这个隐秘地点的不合理性,承太郎将它们带走,交由Spw基金会进行更彻底的检测,之后……应该是秘密销毁了。”

“所以说……这个金属门和后面的设施,起初并不隶属于现在任何已知机构,只是偶然发现的‘无主之地’。”

“但因为里面发现了这些敏感物品的赝品,出于安全和保密考虑,Spw基金会之后才介入,将其纳入暗中管控范围,并进行了一些基础的维护和清理,也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样子。”

信息量有点大。

仗助一直皱着眉消化着梅戴的话,从意外发现金属门,到梅戴用金属块打开暗格,再到发现石鬼面和箭的赝品……这一切串联起来,让这个六边形房间的过去蒙上了一层更加诡异和复杂的色彩。

“也就是说,这个房间最初可能有一个未知的建造者和使用者。”露伴迅速整合着信息,语速很快,“然后他在这里用德文刻下了关于‘箭’的效果描述,还收藏了或制造了石鬼面和箭的赝品。然后不知何故,这个地方被废弃了,直到最近才被发现、被开启。”

他摸着下巴,目光再次锐利地扫视整个房间,最后定格在房间中央那个空荡荡的、圆柱形的透明容器上:“赝品被放在暗格的箱子里……那么,真品,或者这个房间原本设计的用途,会不会和这个放在正中央的这家伙有关?”

那东西一直静静地立在那里,透明材质在灯光下反射着冷硬的光泽,内部空空如也。他之前只觉得那可真是个奇怪的装置,但终究没多想。

讨论似乎又进入了一个瓶颈。知道了刻字的内容,推测了可能的背景,但刻字者的身份、具体目的,以及这三句话是否还有更深层的隐喻,依然迷雾重重。

仗助听着两人的分析,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的视线在房间里无目的地乱转,从柜子上的刻字痕迹到中央的平台,再到那个空荡荡的、在灯光下反射着微光的圆柱形容器。

那容器不高,也就到他腰际的位置,直径约有半米,通体由厚重的透明材料制成,侧面有密封的接口和极其复杂的卡扣装置,看起来绝不仅仅是装饰品。

一个大胆的、有些跳跃的念头,突然毫无预兆地蹦进了仗助的脑海。

他眨眨眼,盯着那个容器,又看了看梅戴提到的、曾经存放赝品石鬼面和箭的“地下暗格”,再联想到房间六边形的、便于观察的设计……

“呐,我说……”仗助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点不确定,但又有点按捺不住的猜想,他伸手指向房间正中央那个显眼的透明容器,“德拉梅尔先生、露伴,你们有没有想过——”

突然收住话头,他眉头微蹙似在斟酌措辞,片刻后才缓缓抬眼,然后敲了敲那容器的外壁,发出清脆的“叩叩”声:“——有没有可能,中间这玩意儿,根本不是什么‘观察窗’或者装饰……它以前,就是用来放那些‘东西’的?”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梅戴和露伴。

“我是说,不管是真的‘箭’、石鬼面,还是先生找到的赝品……如果要把它们放在这里,进行什么观察或者研究的话,放在这个正中心、四面八方都能看清楚、而且看起来密封性很好的大玻璃罐子里……”

仗助比划着:“……是不是还挺合适的呢?”

……

杜王町大酒店顶层套房的客厅里,安静得只能听见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以及空调系统低沉均匀的白噪音。阳光透过落地窗,在深色的实木书桌上投下一片明亮的光区。

承太郎坐在书桌前,身体微微前倾,帽子被他放在了桌案旁边,垂落在纸上的视线随着笔尖缓缓移动着,他手中握着一支黑色的钢笔,正在一沓厚厚的稿纸上书写。字迹清晰有力,比当年还处于高中生时期的自己成熟了不少。

桌角已经摞起一小叠写满的纸张,旁边散落着几本摊开的专业海洋生物学着作和资料复印件。

他刚刚为一段关于特定海域底栖生物群落演替的论述画上句号,笔尖在最后一个句点上稍作停留,然后提起。承太郎将钢笔笔帽轻轻套上,发出一声轻响,随后他向后靠进椅背,抬起左手,看了一眼腕表。

表盘上,时针和分针指向了一个明确的位置。

十二点刚过七分,是吃午饭的时候了。

他稍微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肩颈正准备起身,考虑是叫客房服务还是直接下楼去酒店的餐厅,放在书桌一角的移动电话屏幕就亮了起来,紧接着开始嗡嗡震动,在木质桌面上发出沉闷的蜂鸣。

承太郎的目光落在屏幕上,显示的来电者是——梅戴。

几乎是看到名字的瞬间,他那双总是显得过于锐利、甚至有些冷漠的绿色眼眸里,掠过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松动。他把拿在右手里的钢笔放到了桌上,然后用左手拿起电话按下接听键,将听筒贴到耳边。

“喂。”他先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平稳,听不出什么情绪。

电话那头传来了梅戴的声音,比平时语速稍快一点,承太郎微微抿着嘴认真听着,能听清楚背景里隐隐透着海浪的声音:“承太郎,是我,梅戴·德拉梅尔。”

听到意料之中的声音,承太郎呼出了一口气,很轻,连他自己可能都未曾察觉。

他换了个更放松的坐姿,空着的那只手无意识地伸向桌面的烟盒,但指尖在触及烟盒边缘时停住了,转而拿起了放在手边的、一枚光滑的黑色鹅卵石,在掌心轻轻摩挲着,凉凉又不冰手的温度通过润润的石头表面钻进了他的手心,让承太郎稍微冷静了下来。

“嗯。”他应了一声,算是回答“我知道是你”,也示意对方继续。

“你现在方便吗?”

“刚写完一段论文。什么事?”他目光游移,落到了窗外远方的海平面上。

“是关于昨天缴获的那支‘箭’。”梅戴带着点笑意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听起来是对承太郎的回答而开心了一点,“我想确认一下,那支箭现在还在你这里,还是已经移交Spw总部了?”

“还在我这里。”承太郎回答得很干脆,“原本计划今天下午联系直升机转运。常规流程需要时间。”他顿了一下,掌心停止了摩挲鹅卵石的动作,“你需要它?”

“我想……暂时先不要把它送走。”梅戴的语气里带着一种深思熟虑后的请求,“可以吗?我想再仔细研究一下,可能……需要用它做个对照。”

承太郎的沉默只持续了短短两秒。在这两秒里,他的视线回到自己刚刚写下的论文段落上,但焦点并未聚集。他的手指在鹅卵石的底部上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感受着底部还没有因为被经常把玩而磨光滑的细微纹路。

让这支新发现的、如此危险的物品留在杜王町、停留在非绝对管控环境,哪怕是在他手里,无疑存在着一定风险,也违背了Spw最严格的安全准则。

要知道,当初他们几个人在基金会共同定下的标准流程是尽快移交总部进行最高规格的封存和分析。

但电话那头是梅戴,承太郎没让梅戴等太久。

“可以。”他给出了肯定的答复,没有追问具体原因,只是补问了一句,“你需要它现在就在手边?”

他几乎是立刻就同意了。这份极短暂的犹豫,与其说是对风险的权衡,不如说是对梅戴提出这个请求背后用意的瞬间考量。

他总是信任梅戴的判断,也清楚对方不会提出无谓的要求。

“是的。如果可以的话——”梅戴似乎松了口气,声音轻快了些,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能麻烦你现在把它送到北海岬这边来吗?我和仗助,还有……露伴老师,也在这里。我们发现了一些东西,可能和‘箭’有关。”

听到“露伴”这个名字,承太郎的眉头动了一下,手指重新攥了一下鹅卵石,重新盘了起来。

但他更在意的是梅戴所处的环境。北海岬底部的那个设施靠近海,里面又阴冷又潮湿,要是待久了的话很容易着凉。

“现在?”承太郎抬眼又看了一下腕表,十二点十分。他放下鹅卵石,顺手捏捏眉心,倒不是因为麻烦,而是想到了别的。

“嗯,对……” 梅戴的话音未落。

“你吃午饭了没有。”承太郎放下手,打断了他,这甚至不是疑问句,而是平铺直叙的陈述,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习惯性的关切。

电话那头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传来梅戴略带讶异和恍然的声音:“午饭?……现在几点了?”背景里似乎隐约传来仗助提醒“已经十二点多了啦”的声音。

果然。承太郎在心里摇了摇头:“现在刚十二点十分。”

“我还没吃。抱歉,是我没注意时间……一待久就感觉时间过得好快。”那声音里带着一丝歉意,紧接着就是意料之中的打算,“那承太郎你还是先吃完午饭再过来吧。不急在这一会儿。”

承太郎没吭声,只是听着。

梅戴一旦专注于某件事——尤其是调查和研究——就很容易忘记时间,忽略基本的生理需求。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电话那头的梅戴似乎以为他默认了,又叮嘱了一句:“来的时候路上小心。”

“好。”承太郎应了一声,然后挂断了电话。

通话结束。承太郎将手机从耳边拿开,屏幕暗下去,倒映出他没什么表情的脸。他没有立刻动作,在椅子上又多坐了几秒钟,指尖戳在那颗被捂得暖乎乎的鹅卵石上,目光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

梅戴大概又沉浸在那堆谜题里了,废寝忘食。

让他饿着肚子研究那支来历不明、可能还有未知风险的“箭”,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个念头清晰而肯定地浮现在承太郎的脑海。

他将移动电话放回桌面,站起身捞过放在桌面的帽子戴上,径直走向卧室,从一个带有密码锁的小型保险箱里取出了那个装有“箭”的、特制的隔绝金属管。

入手微沉而冰凉。

他把这个金属管稳妥地放进随身携带的提包内侧,脑子里快速闪过酒店附近几家他知道的、食物口味比较清淡健康的餐厅。

承太郎走到玄关,拿起搭在衣帽架上的白色风衣随意地披在肩上,另一只手拎着那只黑色的金属箱。

走到门口时,他脚步微顿,想起什么,又从口袋里掏出钱包看了看。

现金足够。

他拉开门,走了出去,反手将门关好,动作干脆利落。

论文可以晚点再写。Spw的流程可以稍作变通。至于他自己?一顿午饭而已,延后再吃、或者干脆和梅戴一起解决那份带过去的食物,都行。

但现在,他得带着这支“箭”去海岬那边,并且要记得在路过某家店时买点容易消化、适合中午吃的食物一同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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