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瓯无缺:穿越金国当皇后

獒大宝与哈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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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火坊立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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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灯下磨了一会儿笔尖,把羊皮纸铺平,写下大字:《霹雳炮试用规程(草案)》。

第一条:药不湿,不可点。

第二条:装不满,宁少勿多。

第三条:引线三寸起步,点火退三步。

第四条:风向顺,身不得逆火。

第五条:取位高不过胸,倾角不越四十度。

第六条:点火人、递炮人、押药人三人互验,互念。

文字一行行落下,像给我自己打的结。我的手微抖,又稳住。额尔德老爷子的判断仍在耳边回响。我把手按在小腹上,那里仍旧平静。可我已经不再是独自一人。

窗外的风停了一瞬,突然又转向。我在规程旁补了一句:“遇强风,取消。”末尾画了一个框,像是锁。

敲门声很轻。我以为是侍女,开门却看见吴乞买。

他穿着未束甲的内衫,脸在火光里显得更瘦。他看了一眼案上的规程,目光有一瞬的停顿,随即坐下:“我替你捎话给兄长——南营探得更细,河滩易陷马蹄,他改从林侧试探。你写的这些,交给马扩,由他押队。”

我点头,把规程卷好,用麻绳打了一个结。

他眼神落回我脸上,低声道:“你气色不对。”

“昨夜没睡。”

吴乞买没有逼问,只是把袖中一方小布袋放到我手里:“随身带着,防寒丸。是额尔德所配。”说完,又补了一句,“记得按时进食。”

我“嗯”了一声。我们短暂的沉默,像两条绷紧的弦。走廊风声一起,他起身离开。临出门,他像在自言自语:“规矩,救人。无规矩,器即反噬。”我知道,他看懂了我在做什么,也知道——他替我挡下了那道“随军”的命令。

天色翻亮。号角在营地里吹起。我把规程与火药配比表交给马扩,又让人各分了引线尺与火口罩(用厚皮革缀成,挡火花)。马扩眼睛亮得像要起火:“有了这个,点火不会再被火舌卷到。”他顿了顿,压低声音,“娜拉,阿骨打非要前出。你真的不随队?”

我握紧手心:“我在后方把每一袋药配稳,比在前线站一刻更有用。”

他看着我,似乎想再说什么,最终只是重重点头:“好。”

临行前,保活女抱着两袋细砂跑来,头发被风吹得乱:“师父要砂囊压阵脚,我来占线!”她把砂囊一一压在炮架四角,又蹲下,一颗一颗用指尖拨平地面的小石,像在安抚一只看不见的兽。

“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些?”我笑。

“看你做,我就会做。”她撇撇嘴,又凑近,“我想跟着去。”

“不行。”我摸了摸她的头,“你守在仓里,帮我点数与换袋,谁来吵,你就把规程拿出来念。”我把卷好的规程塞到她怀里。她别过头,闷声“嗯”了一下。

前军出营。旗帜出雪线的那一刻,风吹响了旌尾,像利刃擦过。队伍临走前回望,营门火盆里的火跳了一下,我们彼此都知道——今日试的不是器,是心。

我留在后场,以帐作库。火药、引线、陶罐、砂囊、木楔,一样一样排。按我的表,三袋药可装两罐,余下一袋要单独封口,避潮。我让人搭起一处临时棚子,内铺干草,外覆油皮,四角用木桩与冻土打合,衔接处缝了牛筋线。做完这些,太阳才从云后挣出半轮。

“水。”我忽然干呕了一下。侍女递水,我把水含在嘴里,慢慢咽。胃里一阵温,一阵冷,像两股风交战。

午后,前军传回记号。三声短哨,间以一声长哨——就位,未交锋。我将准备好的第一批罐子装上骡车,吩咐押送。心却一步早已走到了林前。

又过半盏茶,第二套记号来了:两长两短——试射。

我几乎是凭本能地拎起医箱与备用引线,带着两名伙夫一路小跑。从林边跃上小坡时,我看见了那支半隐在松影下的队伍——十几具炮架如伏地的兽,口朝河滩方向。押药人正在用木柄轻轻捣实,点火人握着火折,脸被皮罩遮住一半。

阿骨打与吴乞买都在。前者骑在马上,银甲落光,眼神酿着冷静;后者立在一株歪松下,目注阵地。他们都看见了我。阿骨打眉心一动,我冲他扬了扬规程。他没说话,只用目光问:准备好?我点头:按规矩。

“第一座,试一分装。”我高声道。押药人会意,把药装到刻线下方。马扩与我对视一下,举旗——

“点!”

火舌吻上引线,火星滑进管口。半息后,一声闷响,陶罐像被巨手抛出,越过河滩,落在辽兵哨棚前十丈外,爆成一朵灰黄的花。雪与沙一起扬起,马一齐嘶鸣。第一响,稳。

辽军的营盘被惊动。彼处有人影奔走,旗动如潮,却还未能看清我方阵地。林影与地势给了我们半个掩护。

“第二座,三分装;第三座,二分半。”我盯着风向,“角度降两度。风偏。”

两响接连炸开。第三罐落近河岸边,溅起的沙雪像一道屏,把数名追出的辽骑逼得一收缰。马扩压着声笑:“吓住了。”

阿骨打没笑,眼中的光却是真的燃了。他压低手,示意:稳打,不追。

辽军很快反应过来,盾牌如林列起,试图稳住马。我清楚——对方不是纸糊的,他们会找掩体,会压迫我们前沿炮位的射角。我们的器还弱,药也少,不能贪威。我再次把规程顶在心口:宁少勿多。

“换人。”我让点火人与押药人互换,防止疲劳。就在这时,后排一名押药少年求功心切,猛地把药舀到了刻线之上。我眼角余光一扫,心里“咯噔”一下,来不及远喊,我整个人已经扑了过去。

“停火!退——”

火折已经落下,引线窜火如蛇。少年一时怔住。下一瞬,我抓住他的后领往后一拽,另一只手将炮口的皮罩猛地压低。轰的一声闷爆,罐子来不及抛出,全在炮口膨成一团,砂石四散。皮罩被掀翻,碎片打在我背上,像一阵硬雨。

天地在一瞬间空白。我的耳内嗡了一声,胃里一阵翻涌。我强撑着把少年挡在身后,背脊火辣辣的烫。有人扶住我,是马扩:“你疯了!”

“记——规矩。”我气还没接上来,仍把那卷规程塞到他的手里,“装不满,宁少勿多。”

阿骨打已经跳下马,一步跨到我面前。他没有先问我伤,他的第一句是对阵地的:“退一座。把受损的架子撤后,换第二线。”

短短几个呼吸,秩序又被拉回来了。吴乞买沉声传令:“第三、四座对河滩空地,间隔点射。掩射后退。”两兄弟一个稳前,一个护后,队列像在暗坡上滑动,没给对方抓住把柄。

辽军试图压上,然而马惧雷声,又被沙雪屏遮断冲势,阵脚几乎被炸成齿。我们不追。阿骨打只下令“拦追,护撤”,将队伍平平安安抽出林缘。试炮完成。这一仗,不要多杀,只要立声名与探参数。

撤到背风的丘上,我才觉得背上发凉。马扩掀开我背后的皮衣,吸了口气:“青了两道,不破。”

阿骨打站在一旁,沉着脸,看我半晌。他忽然伸手,按住我颤得有些不受控的手:“怕?”

我正要回答,胃里又是一阵上涌。我侧过身,勉强压住。吴乞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的兄长,像是想到了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只吩咐护兵把受损炮架与失败罐子的碎片一并收好:“回去复盘。”

回营的路更冷。太阳落进云后,血色一般浅。我在车上把受损的皮罩摊开,记录:过装导致口爆,皮罩减伤有效,压人救险不可为常法。手下不觉又在抖。保活女把手伸过来,指尖暖,“我来写,你说。”

我照说,她照写。字写得认真,像刻。写完,她忽然掏出一只小缝袋,笨拙地塞到我手里:“安稳袋。我问额尔德要的,他说栽在衣里,就不乱。”

我看着她。她的眼睛很亮。我忽然被一种古怪的冲动击中:我想让这个孩子,活在这样一双眼睛看的世界里。不是在火里、不是在刀下,而是在规矩里,在可知与可控里。

夜里,复盘会开得很短。阿骨打让马扩做了汇报,我也补了参数。末尾,他忽然抬头看了我一眼,缓缓道:“你救人那一下,不合规。”

我心一紧,点头:“记过。”

“记过可以。”他顿了顿,“按规矩,自罚十日后场执勤,不得近前线。”他说完,目光落了半瞬,“明日我押队东探,你在后,不许擅离。”

我应了。会散。人群散开时,他在帐门口叫住了我。

“你——”他话只说了一个字,便收住,像是把什么放回鞘里。他换了句无关紧要的,“药,按你写的来。别省。”

我看着他,点头。我们谁都没有戳破那层纸。仿佛再不说,它就能一直不被现实碰碎。

回屋时,婉言靠在廊下的柱子上,像一枝影。她看我一眼,示意我跟她走。我们走到灯影最浅的回廊,她递给我一个小匣子:“稳胎香,不是强药,安神用。你别逞强。”

我指尖一滞。她轻笑:“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说过,我不是你的敌人。我只是……提醒你别忘了自己想守的东西。”

“多谢。”我接下。她转身,裙摆扫过石阶,发出很轻的声音。背影很冷,也很清醒。

夜深,我终究还是醒在了一阵冷汗里。梦里有爆鸣声,也有小小的心跳声。醒来后,屋里只剩我的呼吸。我坐起身,把稳胎香点了半寸盘线,淡淡的药气在屋里绕了一圈,才落下去。

我拿起笔,在白日那份规程下方又添了一行小字:

第七条:凡事三思——先人,后器,再功。

笔锋顿住。我把纸收好,塞进衣内,靠在床榻上,手掌按住小腹。那里仍旧平静。但我的心不再乱了。

第二天清晨,东面的天刚泛出一条鱼肚白,前哨飞骑回营,带回一封用箭矢缠着的短函。箭杆上系了辽营的细绢。函上只八个字:“雷火出林,知其法也。”阿骨打读完,只轻轻一笑,把绢递给我与吴乞买。

“他们看见了。”吴乞买道。

“也就怕了些。”阿骨打道,“但更要小心。知其法,便会学其破。”

我把绢翻来覆去,忽然想起宋人的火药禁例与工部局法。那是把器放进法度里的办法:以书册守火,以制度守人。我收起绢,抬头:“那我们就要快。快到他们还来不及学,先被我们的规矩压住。”

阿骨打盯着我:“你要什么?”

“要人。”我说,“要一个专门工棚与火药册籍。要一个能记、能算、能守住规矩的人队。哪怕只十个。”

吴乞买笑了一下:“你这是在建一个小工部。”

“也可以叫火坊。”我说,“先有法,再有器。”

阿骨打沉吟片刻,点头:“准。”

他转身将令。号角再起。我把“火坊”三个字写在小册子第一页,心里像有一盏灯被点亮。

午后,风向突变。前锋传回木牌一块,上写:“对方调营,疑设诱。”阿骨打收牌,决断极快:“不入空营,不逐轻骑。稳边第一。”

我看着这一行字,忽然笑了。这才是我愿意把孩子交给的世界——有锋,有火,也有边线与不越线。

傍晚,我去火坊的空地看了一眼,保活女已经指挥人把第一架吹风架搭好,用来晾干引线。她背着手学我口吻:“三思而后行。”

“谁教你的?”我问。

“你。”她说,“你写在纸上的,我都记了。”

我没说话,只是伸手与她击了下掌。手掌碰在一起,我突然觉得一种奇异的安稳,像某种看不见的帷幕在我们头顶铺开。

就在这时,有人急匆匆跑来,手里是一个破布包,从外面一路塞进我的怀里。我下意识接住,解开。布包里是一双极小的软皮靴,做工细,颜色暖。旁边压着一片薄木牌,上面刻着两个字:“认否?”

我的指尖微凉。那一刹,我听见身后有轻轻的脚步声停住。是阿骨打。他看了眼我手里的小靴,又看了我一眼。

“谁送的?”他声音很低。

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风从帐外掠过,吹得火光晃了一下。我把木牌递给他,缓缓道:

“恐怕,是有人想让我不敢。”

他看着那两个字,眼里的光一点点收紧,像是把一柄看不见的刀握进手心。他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问“是谁”。他只沉声说了两个字:

“我在。”

我忽然想笑,又笑不出来。我的手无意在小腹上停了一瞬,动作轻得像一片落下的雪。阿骨打的目光落在那里。我们彼此没有说破,但我们都听到了同一个声音——在雪和火之间,极细微,却倔强的小小心跳。

风拂过火坊的新架子,发出轻轻的“簌簌”。我把那双小靴放回布包,打了个结,放进了规程的册子里。

器在法中,人立法上。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只剩一件:在更多的夜里,把火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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