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之龙:龙帝纪元

打不了从头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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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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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你...”

空旷幽邃的殿宇深处,唯有王座顶端的龙纹泛着冷光。额生威严龙角的英俊青年斜倚在高耸的王座上——一手托着侧脸,一手指尖漫不经心地敲击着王座扶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阶下漠然而立的灰发青年。

阶下的灰发青年静立如孤峰,黑色衣袍下摆被殿内凝滞的气流掀得微扬。他抬眼凝视着王座上的身影,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的刀锋:“是我。”

没有行礼,没有称谓,甚至连最基本的敬畏都荡然无存。唯有那字句间翻涌的憎恨,像活过来的深渊藤蔓,死死缠上殿宇的梁柱——

肉眼可见的空间褶皱自他脚下蔓延开,镌刻着龙纹的地砖在无声的扭曲中龟裂,仿佛下一瞬就会在这撕裂一切的空间伟力中化为齑粉。

“有趣。于那等绝地之中,你非但未死,竟还带回了这种程度的力量。”王座上的青年轻笑一声,全然未将这扭曲的一幕放在眼里,神情依旧。

仿佛阶下的并非是什么不世之敌,只是一位多年未见的旧友。

“半神高阶。这便是你的倚仗吗?”

然,下一瞬,他敲击扶手的指尖微微一顿,先前和善的笑意瞬间褪得干净,只剩凌冽的杀意裹着话音砸落而下:

“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话——那你,就永远留在这里吧!”

“半神巅峰?!你——”

...

“竟然...没能留得下他。”威严的呢喃在空寂大殿中荡开余响,王座上的青年垂眸凝视阶下染血的龙纹地砖,眉峰几不可察地蹙起——重塑后的混沌,竟衰弱至此...

冷意漫过殿宇每一处角落,一道高挑身影适时自阴影中缓缓踱出。焰色长袍扫过龟裂的龙纹地砖,带起细碎的气流声。她停在阶前,向着王座方向微微躬身:“陛下,是否要属下将其擒回?”

王座上的青年抬了抬手,指尖漫过王座扶手上的冷硬龙纹,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琐事:“不必了。与其本皇挨个寻去,倒不如让那群家伙主动送上门来,反倒省事些。”

【阿斯塔洛帝国·伊克莱曼行省·托尔库克朗主峰】

铅灰云层低压在托尔库克朗主峰的天际,北境寒风裹着雪粒,像无数冰棱刀刮过峰顶玄黑岩石。厚厚的积雪没过嶙峋的岩脊,又被寒风雕成森冷的棱线,与远处行省北部的冰原连成一片惨白。

“喀拉——”

清脆的碎裂声突然刺破风雪,比冰裂更锐,比风啸更冷。呼啸的寒风竟霎时顿了顿,一道漆黑的空间裂隙凭空撕开,边缘还凝着未散的空间乱流,仿佛一道永不愈合的伤口。

紧接着,一道灰发青年的身影从裂隙中跌撞而出,脚步虚浮得几乎站不稳。黑色衣袍下摆被乱流扯出几道破口,雪粒当即灌进衣领,却没让他有半分闪躲的动作。

正是空间神子——诺乌斯·梅塔特隆·赫珀里得斯。

往日里那股睥睨一切的意气与从容,此刻早被洗得干干净净——他身上不见明显伤痕,可脸色白得像峰顶的雪,连唇瓣都失了血色,单薄的肩线绷得发紧,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难以察觉的颤,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寒风掀翻,栽进这片茫茫风雪里。

“噗!”

暗红淤血突然从他喉间喷出,砸在雪地上溅开细小的血花,瞬间融出深褐色的坑洼。可没等血珠再渗进雪层半分,极寒便已将其冻成了硬邦邦的血冰,嵌在白雪里,像一块狰狞的疤。

“咳咳...该死!” 诺乌斯弯着腰,指节死死攥住一块覆冰的岩石,指腹因用力而泛白,“那家伙——居然是半神巅峰!”

咳过这一阵,他脸色才勉强透出一丝极淡的红润,语气里却裹着未散的惊悸,连咒骂都带着后怕。

他抬眼扫过四周,风雪往他眼底钻,冻得他眯了眯眼,喉间低低暗骂了句 “鬼地方”,随即抬手——

仅剩的空间之力在掌心凝聚,带着微弱的光,在冰岩上辟出一个简陋的洞穴,边缘还凝着一层薄冰。

做完这一切,他再也撑不住,踉跄着挪进洞穴,身影很快被洞口的阴影吞没。

...

“大意了!想不到那家伙破境竟会如此之快!”诺乌斯倚在洞穴冰壁上,一边调息,一边低声自语,先前的战斗画面在脑海中翻涌。

严格来说——那压根称不上是战斗...

那个家伙仅是抬手,就直接将他镇压在了原地。若非最后关头,他不惜燃烧一道精血强行破开禁锢,此刻恐怕真如那家伙所言——永远留在那里了...

“该死!”一想到燃烧精血,八百年前那幕屈辱便再度浮现。彼时他亦是这般狼狈,为求生机,燃尽全身大半精血才得以侥幸脱身。

嗯...似乎这次比上一次要好上不少...

“不对。”诺乌斯忽然皱紧眉头,一丝异样感悄然浮上心头,“那家伙明明高我一个境界,又深知我的底细,按理来说,即便我燃烧精血,也未必能如此顺利脱身才对...难道,他是有意留手?”

“不可能!”这一念头甫一闪过,他便迅速否决了这个可能。那杀意绝非作假,更何况,若真想放他离开,又何必在他遁入空间的刹那补上一击?那怎么看都不像是在演戏!

在空间跃迁的过程中攻击——分明是想取他性命!绝无演戏作假的可能!

他虽为空间之体,境界却仅在半神高阶,远未到能无视空间乱流的地步。此次,虽有体质相助,但总得来说还是侥幸占了很大一部分功劳。

那等伟力,他估摸着——至少要突破至神境,且需达到中位真神层次方能具备——届时,他空间之体的威能才算真正展露...

“等等!重塑?难不成那家伙重塑混沌后...变...弱了?”

一个荒唐到近乎离谱的念头,猝不及防地撞进脑海——明明每一个字都透着不合逻辑的荒谬,可心底深处那丝异样的预感,却在不住叫嚣着“或许成真”。

若这个猜测属实,那对方此前所有令人费解的举动,便瞬间有了清晰的脉络:无论是主动向阿斯塔洛宣战的决绝,还是此后隐匿不出的反常...桩桩件件,都有了合理且贴合逻辑的解释。

毕竟,只要他按兵不动——在如今诸神未归、秩序松动的局势下,主位面其余的半神强者,在没能摸清他真实实力之前,绝计不敢轻举妄动。

更何况,单是“于半神境界重塑法则”这件事本身,就足够让那些家伙心生忌惮了。若非如此,以那些大势力的底蕴,早该试探出那家伙的真实实力了...

“该死!想不到——本殿下倒间接成了那群家伙的试金石...”念及此处,诺乌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千防万防,反倒是忘了给自己套层“盔甲”...

这算哪门子蠢事?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将思绪拉回正轨,不再想那些杂七杂八的琐事——“棋子”之论已成定局,实无必要于此深纠。

更何况,此行也并非全无收获——至少摸清了那家伙,确实“变弱”了,不是?

可事实...真的如自己猜测的这般吗?

重塑致弱...这等有悖常理的怪事,光是在心里过一遍,都觉得荒诞得离谱。

良久沉默过后,始终找不到头绪的诺乌斯,终究还是咬了咬牙,低声开口:“老...先祖...您怎么看?”他刻意顿了顿,把到了嘴边的“老家伙”咽了回去——寄居于自己体内的这位先祖,既然敢自诩全盛时期是无上禁忌级别的存在,对这种违背常理的境域变故,想来会有远比自己透彻、精准的见解。

“变弱是事实。这一点——你倒是没有猜错。”身侧的影子忽然颤了颤,一道沙哑如磨石的嗓音从阴影里钻出来,语气里藏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

这个小子虽小心思颇多,对自己亦无多恭顺,但却也展现出的一种难得的特质:理智、审慎,且敢于打破所谓的常规桎梏,提出质疑...

兼具这般心性与不俗资质,假以时日,未必不能走到那一步...

“竟真有此等异状?”诺乌斯闻言不禁瞳孔微扩,满脸错愕之色。

然,那惊愕并未持续太久,转瞬便被狂喜所取代——许是因得到先祖认可而生出的底气;又许是因“龙皇变弱”的事实让复仇有了眉目,而心绪翻涌。

他低笑出声,笑声里裹着压抑多年的郁气,却因牵动伤势而呛咳:“呵呵...咳咳... 想不到——那家伙,也有今天!”

“呵——别得意得太早了!你当真以为这是好事?”身侧的影子又颤了颤,一道轻蔑的冷笑压过他的笑声,瞬间浇了诺乌斯一头冷水,“不完整的混沌,才是——最令人忌惮的。”

“呃...”诺乌斯脸上的笑意顿时一僵,连忙收敛心神,放低姿态,“还请先祖赐教。”

“如你最初所见——他的混沌之体,本不完整,是汲取九大本源之力后,才得以臻至圆满...”身侧的影子彻底凝定,沙哑嗓音似风化千年的岩石在暗夜里摩擦,字字沉稳却裹着化不开的晦涩,像沉在万丈深潭底的谜,任人踮脚眺望,也寻不到半分拆解的头绪,“由残致满,再由满致残...这其中藏匿的深意——你可曾想过?”

“这...还请先祖明示。”诺乌斯听得心头一窒,额角竟渗出薄汗——饶是他自认悟性不浅,此刻也全然摸不透这位先祖话里的玄机,只觉每一个字都像裹着浓雾的礁石,撞得思绪一片混沌。

“混沌——乃是原初之力,亦是——超脱之秘。”影子从身侧缓缓立起。原本模糊如墨团的轮廓,竟在呼吸间渐渐凝实,有了肩背的弧度,有了身形的挺拔,最终化作一道颀长身影,静立于洞口边缘,仿佛正透过呼啸的风雪,凝视着洞外被冰封的天地。

就在祂身形定住的刹那,洞穴外肆虐的寒风陡然一滞。那本该自北境卷来、裹挟着冰碴的雪幕,竟在这一刻生生调转了方向,如受惊的兽群般仓皇后撤,仿佛洞前立着的不是一道人影,而是足以令天地俯首的无上禁忌。

诺乌斯的背脊猛地绷紧,先前始终高昂的头颅竟不受控地垂下——那是刻在骨子里的对危险的本能预警,比任何理智都更先一步感知到恐惧。

这一刻,他彻底敛去了先前所有的疑虑,心底第一次真正相信:这位自称是他先祖的...鉨下,当真曾是站在万物之顶点的无上禁忌。

纵使他从未真正见过这个级数的伟力,可此刻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喉间发紧的窒息感,还有那“不可直视”的本能警示,都在一遍遍叩击他的心神——若敢抬头,必将付出超越死亡的代价。

超越死亡...那绝不是神只所能具备的伟力。

“超脱之秘?!” 诺乌斯听得心头猛地一震,先前那些晦涩缠绕的话语他虽仍未完全参透,可“超脱之秘”四个字却像惊雷般砸在耳畔——混沌之力,竟与“超脱”这等传说中的终极境界有着这般深刻的联系!

可念头刚转,疑惑便如潮涌:既然完整的混沌之体是臻至圆满的关键,那拥有此身的他,岂不是能顺理成章地踏入超脱之境?

“我焯!这是什么逆天的狗屎运...”诺乌斯忍不住在心底暗呼。

不过,这种嫉妒并未持续太久,转瞬便被那句“由满致残”所吸引——那分明是在说,那个家伙的混沌之体早已不再圆满,而是又退回了残缺之态...

他竟是主动放弃了平步超脱的机会?

“深意...难道指的就是这个?可具体又是什么呢?”诺乌斯眉头拧成了死结,冥思苦想许久,也想不通这其中的关键。毕竟——那可是“超脱”啊!

又沉默了良久,心底对“超脱之秘”的渴望终究压过了骨血里的畏惧——诺乌斯喉结滚动了两下,小心翼翼地开口:“还请鉨下...明示。晚辈愚钝,实在参不透这其中的玄奥。”

“有点意思。” 沉稳而威严的嗓音在空旷的洞穴里回荡,“你可以抬起头了。”

“呃...谢过鉨下美意...但晚辈觉得还是就这样吧。”诺乌斯依旧垂着透露,即便那股令人窒息的危险预警早已散去,即便得到了对方的许可,他也不打算直视这等级数的存在...

人影微不可察地点了点,继续言道:“完整的混沌确能生灵做到平步超脱,可那是混沌的‘超脱’,从来都不是生灵的‘超脱’。”

“呃...”诺乌斯喉间哽了一下,先前的疑惑尚未完全散开,新的晦涩又缠上心头。

“混沌——是活的。”人影的话语掷地有声,像惊雷劈开迷雾,“自诩掌控混沌者,不过是混沌借势复苏的容器罢了!”

“什么——活的?容器?!”这两句话如重锤砸在诺乌斯心上,他浑身一震,先前所有的困惑瞬间破冰——及至此刻,他才终于明白,为何那家伙会主动舍弃完整的混沌之体、甘愿从圆满退回残缺;又为何会放弃那条能平步超脱的捷径...

所谓的“平步超脱”——不过是一场由混沌“精心编排”好的、借尸还魂的终极骗局...

自认理清了这一切的前因后果,诺乌斯心底里却也不免泛起一抹兔死狐悲的复杂情绪——

昔年拼尽全力、赌上存在根基换来的“圆满”——到头来却沦为了葬送己身的坟墓...

这般结局——当真是荒诞得可笑,又可悲得让人心头发怵。

“那头小龙,倒也不凡。”提及龙皇,饶是这位立于终极之境的无上禁忌存在——语调里也难得掺了几分真切的赞叹,“于这般蝼蚁之境,便能洞悉混沌之本质,破混沌之荒诞...这份魄力与天资,确也配得上‘龙皇’这一尊称。”。

“可惜...太迟了。”

“呃...太迟了?”诺乌斯闻声一怔,心底的疑惑再次翻涌——毕竟,其既已重塑混沌,按理来说应该是安全了才是...

可听这位鉨下的口吻...莫不是还未有定论?

这又是在唱哪一出?

“由残致满,‘易’;由满致残,却是‘无’。”人影再度缓缓开口,语气依旧沉定如渊,只是字句间,却夹杂着一抹难以言说的异样情绪。

“‘无’?您的意思是——”诺乌斯闻声的刹那,身子骤然一僵,连呼吸都漏了半拍。

短暂的愣神后,他猛地抬头,目光第一次直直撞向那位本绝不该被直视的存在——那道连天地法则都要为之俯首的禁忌轮廓,此刻却被他抛却所有敬畏,死死定格在视野里。

震惊如潮水般漫过识海,混杂着难辨的复杂,更有浓得化不开的惶恐,像藤蔓般缠上心脏,将每一寸思绪都拧成了扭曲的结。

非因“直视禁忌”而战栗,而是那“由满致残却是无”的断言,瞬间撕开了混沌荒诞的本质——那股难以言喻的吞噬感穿透言语,仿佛混沌本身就伫立在眼前:无数扭曲、蠕动的锁链,像活物一般正缓缓将他扯入混沌的深渊...

这份恐惧,甚至比方才知晓这位鉨下的真实境界时,还要更甚几分,像根细刺扎在心底,就连刻意忽略都无法不到...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诺乌斯低声喃喃。

及至此刻,他才终于将昔日那场所谓“圆满”的骗局,彻底看穿。

所有荒诞,所有诡谲——皆潜伏在阴影之中,环环相扣,织就一局:

以禁忌强者的执念为引;

以九大本源之体为饵;

以残缺混沌之体破境的决心为势;

再辅以近乎必死的残酷试炼,瞒天过海——

便是这样,生生将一场“借尸还魂”的阴损戏码,重塑为了一部弱者逆势求强、破局重生的史诗大戏!

大幕之下,暗流汹涌;局势之中,毫无破绽。

甚至,就连骗局之后,那刻意张扬的试探,都未曾掀起半分像样的波澜...

“或许——连我们的诞生,都是祂‘借尸还魂’计划中的一环...”这念头甫一冒出,便压得他心口发沉。

——本源之体,本是纪元难觅之姿。纵观古史,也从未有九大传说体质,同出一世。

可偏偏于这一纪元,九大本源之体不仅齐聚,更与一具残缺的混沌之体,共享了同一方“天地”...

荒诞!混沌!

却又无可奈何...

棋手惟一,棋局纵烂,亦能于无尽岁月之中被盘活的一瞬...

而混沌——也仅需那么一瞬便可借尸还魂、重现于世...

而自那一瞬降临之刻,容器——亦便再无退路...

所谓“重塑致弱”不过是延缓了祂复苏的进程罢了...

“果然——算不上什么好事啊...”诺乌斯的呢喃随风散去,连带着最后一点力气都似被抽走。明明前因后果虽已理得透彻,可心底那点反抗的念头,却像被寒风冻住的火星,再也燃不起半分。就连对龙皇那股翻涌多年的憎恨,此刻也淡得近乎寡味——憎恨一个身不由己的容器?想想都觉得可笑...

然则,下一瞬,那双原本涣散的眼神猛地一凝,仿佛从混沌的迷雾中捕捉到一道微光,语气骤然转紧:“不对——这的确是个机会!由残致满虽为‘无’,却亦是‘真’!”

“哦?说来听听。”人影微侧,目光缓缓扫过诺乌斯,沉稳的声音中,竟透出几分久违的兴致。

“正如鉨下您先前所言——既然龙皇变弱确为事实,那显然也意味着混沌确实又再度回归到了残缺之态。哪怕这残缺或许只是表象,但也确为破局之机!”诺乌斯的声音稳了许多,理智的分析里掺着几分审慎的试探。

“嗯——继续。”

“此为阳谋。”诺乌斯眼神亮了亮,语速稍快了些,“圆满与否,洞悉与否,其实从来都不重要。二者皆不过是混沌抛出的诱饵——洞悉者会因圆满而忌惮,亦会因残缺而轻忽。而圆满或可意味着不可撼动;然残缺...则显然需要防备外力的介入...”

他顿了顿,喉间滚过一声低笑,带着点看穿局势的清明:“而后者——于当下之局势不谋而合——风暴陨落,诸神竞职而去,半神无知而慎...显然是在防备着什么!”

话音方落,神情却再度凝沉。

“可——又该如何破局?”念头陡生,心底的清明却并未因此带来宽慰,反倒是令眉梢再度紧拧。

纵观全局虽可窥见机会,可真正落实到自身,却依旧是难以逾越的鸿沟——半神巅峰、龙皇...即便失却了圆满混沌之体的加持,其战力也绝非可以常理视之...若无完全之策,这场猎人与猎物博弈,亦终将滑向那不可预测的深渊。

届时——谁是猎人,谁又是猎物,犹未可知。

“成败与否,在于‘力’之加注,而非谋略之巧。欲成,唯看破局‘力’——是否足堪承载。”而就在诺乌斯沉凝之际,一道威严的声音轰然砸落。

“还请...”诺乌斯恭声欲言,却猛然察觉,那道巍然不动的身影已然消隐,唯余那森冷而玄涩的余响,于山巅回荡,经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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