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府衙的清晨,印刷房里飘着淡淡的墨香。孙七蹲在堆得半人高的纸堆旁,指尖划过刚印好的《民生集市商户手册》,封面 “为民便民,通商通心” 八个字用朱砂描过,在晨光下透着暖意。他手里攥着修改稿,上面密密麻麻写着补充建议 ——“蛏干运输需用双层油纸裹袋”“蜀锦存放远离米粮区”“边境文书需提前三日核对印章”,这些都是前几日处理货栈余事时记下的细节。
“孙七,这些手册够不够分?俺们泉州来的商户就有十五家,每家都得要一本!” 林小蛏扛着两捆新做的油纸袋走进来,袋口印着小小的 “泉州水产” 字样。孙七抬头一笑:“够!印了五十本,除了已报名的三十七家商户,还多留了十三本给新商户。你这油纸袋是用来装蛏干的?” 林小蛏点点头,解开一袋油纸:“俺听赵爷说之前的布袋子容易破,特意让泉州的作坊做了这双层油纸袋,防潮还结实,等会儿给赵爷送去几捆,让他看看好用不!”
话音刚落,赵六扛着铜锤,脚步腾腾地走进来:“俺正找你呢!张老栓说粮行的马车坏了,明天要运新米去集市仓库,怕赶不上,你跟俺去看看能不能修!” 他看见林小蛏手里的油纸袋,眼睛一亮:“这袋子好!比之前的布袋子强多了,下次泉州运蛏干,再也不怕漏了!俺这就跟你去货栈试试,好用的话让其他水产商户也用上!” 孙七赶紧在手册的 “货物包装” 页旁画了个油纸袋的符号,又在积分台账补充栏写下:“赵六:协助测试蛏干新包装,积 1 分(补充后总分 55)”。
两人刚走到府衙门口,就见大同布商张掌柜牵着马,满脸焦急地赶来:“沈副班呢?俺们运去大同的蜀锦卡在边境了!查验官说文书上少了个‘边境通商’的章,不让过,这要是耽误了大同的春季集市,可咋整?” 王忠正好从驿站回来,手里拿着刚核对完的边境文书,听见这话赶紧上前:“张掌柜别急,俺昨天去户部核对过,‘边境通商’章是新添的,之前的文书模板没更新,俺这就带您去户部补章,再发加急信给边境查验官,保证明天能放行。” 张掌柜松了口气,握着王忠的手道:“还是王爷靠谱!俺们大同的商户都等着这批蜀锦呢,要是误了市,损失可就大了!” 孙七在一旁记下:“王忠:协助补盖边境通商章,解决蜀锦运输受阻问题,积 1 分(补充后总分 40)”。
沈墨此时正在府衙前厅接待汴京的小商贩们。二十多个挑着担子的商贩围在桌前,七嘴八舌地提建议 ——“俺们卖糖葫芦的,能不能在集市门口设个临时摊位?”“俺的针线铺小,摊位不用太大,能放下两个货筐就行!” 沈墨耐心地听着,在摊位图上一一标注:“门口设五个临时小吃摊,留给糖葫芦、糖画这些小生意;针线、布料这些小商品,在民生区中间设‘便民角’,每个摊位宽五尺,够放货筐和小货架。” 商贩们一听,纷纷点头,卖糖葫芦的刘大娘笑着道:“沈副班想得真周到!俺们小本生意,就怕没地方摆摊,这下放心了!”
午后,众人齐聚在货栈的空地上,给商户们分发《民生集市商户手册》。赵六抱着手册,挨家挨户地送,还不忘叮嘱:“这手册里写了咋防潮、咋找库房,有不懂的就来找俺!泉州的商户记得用林小蛏的油纸袋,比布袋子好用!” 王忠则拿着边境文书的样本,给大同、云州的商户讲解:“以后办文书,记得核对三个章 —— 户部的‘民生复苏’章、边境的‘通商’章、府衙的‘查验’章,少一个都得补,别像张掌柜这次一样耽误事。” 孙七坐在临时搭的桌子旁,给商户们登记新的需求,比如 “泉州需要更多生石灰”“大同想要汴京的粮种”,都一一记在本子上,准备后续协调。
傍晚时分,手册分发完毕,商户们陆续离开,货栈的空地上只剩下沈墨团队四人。孙七把补充完的积分台账递给沈墨,上面的总分最终定格:赵六 55 分、王忠 40 分、孙七 35 分(孙七完善手册加 1 分)。“沈副班,第二卷的所有任务都收尾了 —— 蔡党逆案肃清,民生补偿到位,集市筹备就绪,商户问题也都解决了。” 孙七轻声道,手里的台账边角已有些磨损,那是半年来反复翻阅、修改的痕迹。